他的家不曾给他任何温暖,有的只是母亲的捉弄、爸爸的冷漠、哥哥的欺负、姐姐的取笑。
本期歌词故事,《胡萝卜须》,许嵩作。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先有女还是先有男 成年人没空思考 小孩又想不出答案
“哦,我的主!是谁把鸡笼子打开了,这可真是个要命的行为!”阿丽斯太太呼喊着。
“一定是那顽劣的孩子吧,他可真是个灾星。”奥里斯冲着他夫人摊着手。
果然如此,只要从窗口望望就知道了。那儿,在大院子的尽头,可以清楚地看到显现在夜色中的鸡棚黑糊糊的门洞。
“费里斯,要不你去关一下?”阿丽斯太太对她三个孩子中最大的一个说。
“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是管鸡的。”费里斯说,这个孩子脸色苍白,无精打采的,天生胆怯。
“那么你呢,欧帝斯?”
“啊!我吗?妈妈,我害怕!”
大哥费里斯和姐姐这样回答着,几乎连头也没有抬一下。他们胳膊肘支在桌面上,正兴致勃勃地在看书,两颗脑袋差点要碰上了。
阿丽斯太太鄙夷的看着那一头红发,一脸雀斑的小儿子,“你惹的祸,你自己去!”
“啊!妈妈,不是我。”
阿丽斯太太狠狠的瞪了他!“快去!”
小红发无奈的走向那黑糊糊的鸡棚,心乱个不停。他想: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呢?
小红发总是因为自己棕红头发和那看起来碍眼的雀斑,而备受欺负,当然,还是他太过懦弱。
雾蒙蒙下的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啊,不,算是绰号,叫:胡萝卜须。
聚光灯照在了头上 热量激活他的脑浆 观众一多他会紧张 观众一少他又会彷徨
“哦,哥哥你看,这个兔子竟然撑死了!”欧帝斯向她的哥哥示意着。
“哦,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妈妈一定会责怪我们的,我亲爱的妹妹!”
“那可怎么办啊,耶稣都救不了我了!呜呜呜!”欧帝斯向哥哥卖着泪珠。
“哎!我们可以这样做~"
费里斯将自己的衣服弄得皱巴巴的,还将兔笼旁的泥土搓在裤脚上,拼命般的跑向了阿丽斯太太的厨房。
“哦!我亲爱的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打架了么?打架可不是神赞许的事啊。”
“妈妈!胡萝卜须喂死了小兔兔,我找他理论,就落成这副样子了!”费里斯演的有模有样的!
“太可气了!这个小灾星!我一定要教训教训他!”
青春舞台来来往往 很多人 人模狗样 偏见与傲慢轮番拜访 方式不详 如果所有童年回想 只剩哭喊了几嗓 一个人散落天地 没人爱 已绝望
胡萝卜须正在自顾自的玩着泥巴,浑然不知妈妈急匆匆的脚步声向他袭来。
阿丽斯太太见他还傻乎乎的堆泥人,气的更加癫狂了。抓过来就一顿胖揍。
胡萝卜须以为妈妈和他开玩笑呢,笑得更欢了。
妈妈也打的更欢了,鬼知道胡萝卜须是不是因为玩泥巴才被打的。
胡萝卜须抓住鼹鼠 抛向天空 然后盯住它 盯住它直到手脚折断 抽搐翻滚 脑袋也开花
胡萝卜须沿着脚下的指引走啊,走啊,却发现周围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再仔细一看,好像一直停留在原地。
他奇怪的向四周望了望,哈哈的笑出了声。
原来这是一个满是灰色玻璃的世界啊,所有地方看起来都是一样的。脚下一层一层的玻璃相距一定的空间,头顶的玻璃也是一层一层的,感觉自己就像在某所大楼的某一层一样。
这可真有趣!不是么?
胡萝卜须眨了眨眼,竟然发现了一只小鼹鼠,他猛的一扑,抓住了它。然后向空中狠狠的扔去。
眼神空洞的鼹鼠撞击到了上一层的玻璃,鲜血在天空满布开来,胡萝卜须,紧紧的盯着它。
只见那鼹鼠四肢尽数折断,迅速的落了下来,狠狠摔在了他这一层灰色玻璃上,啊,不,是充满脑浆的灰色玻璃。
盯着它,抽搐翻滚的样子,胡萝卜须,笑得更欢了。
胡萝卜须不够残忍 颤抖了手 热泪也落下 他可以逃开吗 进退在哪儿 他从未有过家
胡萝卜须的世界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身边的泥潭。
他睁开眼看了看天空,“还是梦中的好”,他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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