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会有反复,隔一段时间。我就会自我怀疑,感觉“猪一样的生活”着,真的要彻底抛弃以前那种目标式生活方式?现在整日无所事事,好像人生很颓废。这样也没有什么意义。
然后,我就又开始用解构的方法进行自我觉察。
有一回,我一个人在卧室里坐着,自问自答。不知不觉中。发出了声音。
“为什么要有意义?”
“那这样每一天岂不是都是无聊的重复,活得没有价值。”
“为什么要活得有价值?”
“这是谁说的?是我自己吗?”
“是爸爸的”
我正要和“爸爸”继续讨论,赵先生突然推门进来问“你在和谁说话?我怎么听到你喊爸爸?”他一脸担忧,以为我做噩梦了(当时爸爸已经去世)。
类似的自我反诘,有一个阶段是经常性的自我觉察方式。我自己觉得很好用。
大概最频繁的是从2009年跟雷万则老师学习精神分析之梦的解析后开始的。之前,对精神分析的理解有很多偏差,在认识老雷后,他讲得原理一下子打通了堵点,我觉得确实和我的理解一致,只是之前的老师们用各种术语表达唬住了我这个江湖派,我担心走了邪路,一直就搁置在旁。
因为是会务,在一起进餐的时候就是最好的个人解惑时间。我一直不能接受精神分析老师,上来就剖析他人的作法,感觉就像被强行扒衣服。
我听到他说,透视眼是用来看自己的,反而对家人朋友看不见,对来访者则是看到也不说。课上也讲过修通的阶段才解释。
特别是跟他聊到沙盘游戏治疗,他说,我没有具体学过,但是,用精神分析的理论,会这样跟来访者说,“我看到了你的沙盘中有好多树,还有……,而不是你的沙盘中有很多树,代表你……”。我说:“那跟人本主义的也没什么区别嘛”他说,对啊,只有来访者自己才能知道答案。
这样一些弥足珍贵的经历,犹如一颗颗珍珠,串联成我自我成长路上的顿悟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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