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没有田招,女人又要带孩子又要做家务,虽然男人每天下工回来会尽可能多的主动做家务。
日子就这样不急不慢的往前走着,女人也越来越像一个母亲了,村里的人也都慢慢忘了那位田招的“母亲”……
田招三岁半那边,我们认识了。
我的爸爸想做一个小的陶厂,专门烧制花盆的那种。说干就干,他请人在我爷爷去世时留给他的那座山上,顺着山的坡度打了一个窑,在山脚下建了一个工作房、一个厂房和一个仓库。
工作房里放了两台机器,把泥巴放进第一台机器旋转打匀,打匀后再转移到第二台机器,在机器的一番运作下就成了一个圆柱形状的“花盆”,然后等稍微风干一些,就送进窑里。记得是每周的某一个晚上烧一次,出窑以后烧好的成品就拿去卖了。
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开始是爸爸请了几个临时工,20块钱一天,听爸爸说那个时候这个价格算高的,大家都抢着来。后来慢慢稳定了,爸爸想着要找一个长期的,成本会低一些,而且也利于稳定生产。
男人带着田甜来到了我家,他希望我爸爸请他来当我们家的长期工。那时候我在旁边,看到这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眼睛能发光的女孩,笑起来那么好看,我就把舅舅给我买的玩具拿到她手上,让她和我一起玩了。后来田甜成了我们村我的第一个玩伴。
为什么是第一个,因为我的妈妈一直觉得村里的其他小朋友不讲卫生而且太过粗鲁,不让其他小孩和我一起玩。当然这些也都是后来我妈妈告诉我的。
男人有了稳定的活计,田甜每天跟着他来我家,和我一起学画画、写字、唱歌,时间过得特别快,这也是我记事以来印象最深刻的一天。
这一天,田甜穿了一套新衣服来我家玩,她很开心地和我说,今天是她五岁的生日,她想请我去她家吃午饭。
我请求我的妈妈让我去,一番磨蹭下来,我如愿了。
我们欢快地朝着田甜家里跑去,当我们推门进去时,看到田甜妈妈和另外一个男人赤裸着在床上抱在一起,那时的我们还不懂这样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小妈妈教我不要去窥视别人的隐私、男女授受不亲等,看到这个画面时我觉得应该出去,等他们好了再进去,当然我也是这么做的。
而田甜大概急着想告诉她的妈妈我来吃饭来了,她跑进了房间。接着我就听到一声响亮的耳光声、然后听到了田甜的哭声……我不敢再在门口呆着了,赶紧跑回了家。
回到家妈妈问我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我就抱着妈妈哇地一声哭出来了,这件事情,我却一直没有和其他人说起过,连我妈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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