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西超市买棉签的时候,我说:“有棉签吗?”人家问:“是棉棒吗?”我想了想,确实是棒,回答说:“是。”确实是一样东西。
在山西,人家问我:“晚上吃啥?”我说:“吃饭。”人家说是废话,我问为什么,人家说:“吃什么不是吃饭啊?”原来在这里,吃米和吃面都叫吃饭,而我是吃大米的地方来的,人家说吃饭,就默认是吃大米,在这里则不同,这里首先是吃面,吃米也有小米呢。那我问:“那炒饭是不是也包括炒面?”这下他们也解释不明白了。
有山西人问我,老八说的六舅是什么东西?我说,有个品牌,叫朱老六,做臭豆腐和腐乳的,主要是腐乳。人家问,腐乳是什么东西?我给他看图片,他说,这不是叫豆腐酱吗?还说我们叫的别扭,我说,它这上边写的不就是腐乳?不吭气。我问,你们不吃朱老六吗?他说,超市好像有,但一般吃的都是王致和。
饺子蘸什么呢?我说,我们都是在酱油里边放蒜末,叫蒜清清。山西人说,我们是在醋里放蒜末。陕西人说,不是放辣吗?我说,我们也有放醋的,但不往里放蒜末。山西甚至要往包子里放醋,虽说现在我也开始这么吃。我听说,他们甚至拿醋拌鸡蛋。而我们只用过酱油和辣酱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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