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熬夜了,一觉睡到了五点半。没有动,闭眼眯着,却再也睡不着了。
我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书,写了两行跛句子。想运动一下,却又不敢弄出声响,生怕惊扰了还在鼾睡的某人。心里真想趁着早上出门去走走,但念头终归只是念头,有孩子要上学,也没有付诸行动。
最近,我关注了一个姐姐的文章,她是个温温柔柔的女子,坚持练瑜伽、长跑9年,不论寒暑,风雨无阻。
写到这里,我除了羡慕佩服,还是羡慕佩服。其实,我们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都需要靠自己去争取。
昨个上午,庙湖里在赶箱。今年请的工人是石桥驿的,在我们家住了三四天,才完工。他们拉了两万多斤鱼,工钱是按天算的,以往都是按斤数算。
今年赶箱的鱼明显没去年多。我问他,是水里没鱼了么?他回答说:“怎么可能,喂鱼的时候,黑压压的一大阵,后期放水的时候再干塘吧。”
前段时间,有个偷鱼贼藏在高灌木丛中钓鱼,被人捉住了,估计这一时半会不会再来偷了。四百亩湖天天有罐车来装鱼。
公公又打电话来说,给我妈准备了半蛇皮袋子的杂鱼,某人还在路上呢。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却没人接,可能是她去忙别的事情了。
过了半个小时,老戈打电话让我在小区门口等,我们把鱼拖到月亮湖车站,用客车托运。师傅留了电话号码,说大概两点到。回到家后,我再次打电话,还是没人接。我又跟弟弟说,让他找人去接鱼。弟弟在上班,找了隔壁的叔叔,叔叔说2:00他也快上班了,不过应该能赶上。
客车晚点了一二十分钟。隔壁叔叔上班时间到了,只好让三姨爹来取。弟弟说妈妈去摘菊花了,现在正是揪菊花的季节,农村没事的老人都会去揪。后来妈妈回来了,弟弟提醒我下次给他带东西时要提前说一声,妈妈出门又不带手机。我这不是也才刚接到电话嘛,哪次没提前说,有时我还亲自送过去。尽管如此,我只在电话里应了声:“好。”
我能听得出弟弟有些埋怨我的意思,我是老大,自然是不会和他计较。
回来后,我洗了衣服,换洗了床品,收拾屋子。阳台上飘着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屋子里整洁干净,物件摆放有序,这让我觉得身心愉悦。
把想做的事做完,把要做的事做好,干完、做好,的确是一件快乐的事。
忙好了下楼倒垃圾取快递,我在垃圾桶旁发现一株翅果菊已经枯亡了,只留下白色的毛球,风一吹就飘向了远方。
在枯草丛中,一朵小野菊灿烂地开放着,带着特有的芬芳,质朴而天然。
晚秋,其实并不晚,看花赏景,都还来得及。
取了快递往回走时,远远看见亭里有一白衣女孩坐在长椅上。淡淡的阳光下,女孩像一朵小雪,落在红尘间,干净美好。
一只奶狗趴在她脚前,旁边的男孩背靠着椅坐着。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看着他们的那一刻,想着也许是两个温暖且向阳而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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