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之所以武技了得,全靠爷爷从小的传教。
爷爷一身的武艺,凭着这点从年青到年老,耕地种菜,出入菜市,任由风吹雨打都自在自得,无人敢比,也没人敢欺。
爷爷渐渐老了,但眼下两个孙子尚在年幼,若不授予武技强身健体,何以劳作,何以闯荡市场,又何以防身!
每一招一式,爷爷都耐心地教,认真地督促,而兄弟俩经过学和练,慢慢的也爱上了武术。
尤其是爷爷的教悔:凡事初起必须忍,忍字当头一把刀啊!
忍字易写难炼就。所以哥哥李刚玉每每一忍再忍,不是到了绝路,决不出击。即要出击了,也得让人三招。
话说覃新田回到自己的铺面,老婆看见他像瘪了的茄子,脚一高一低的,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知道自己的老公被人打了,还被打得不轻!
“喂、喂,你怎么了,怎么被打成这个样?”老婆惊诧后气愤了,“王老板呢?他不帮你了?他死去哪里去了?!”她看着老公的模样又心疼又后悔:
“唉……!知道成这个样,我们开始就不该去招惹那两个臭毛孩?”随后她就去拿来一瓶跌打药酒,给覃新田抹。
可覃新田突然发怒了,一手推开老婆的手,“呵!”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声地说:“对!这个王老板死去哪了,忙不好好帮,却溜得比兔子还快!”他转而大骂:
“这个该死的王老扳,王八蛋!他见我被卖鸡的家伙拦击,却置我不顾,直到现在也不见他鬼影。看嘛,被我见到非揍他一拳不可……”覃新田骂到激愤时用力过大,被击中的嘴巴一下疼痛加剧,“唉、哟……”一声长叫,赶紧用手去抚摸,继而屁股一沉,重重地又坐回凳子上。
这一坐并没什么,可紧随屁股的震动传到脸上的肿包处,又是一阵疼痛,覃新田有气无力了,他嘘着气细声地呻吟着:唉…哟……
但不一会儿,覃新田越想越气,越气越恨,也不知他的力气从何而来,蓦地从凳子又站了起来。这次他既不是骂人,也不是让老婆抹药酒,而是怒冲冲走出铺门,然后拐进了王老板的铺。
王老板坐在铺子的后面,抽上裤脚正让他的老婆抹药酒,并小声地呻吟着,时不时还嘘着气。
覃新田急步走到他面前,见两条小腿也有青黑一块。覃新田无视这些,一手抓紧他的衣襟,接着用力一提,王老板被活生生地抓了起来。
王老板正要问做什么?可覃新田的拳头就落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拳不轻,他的嘴边马上流出了血。王老板被打蒙了,晃着头如天摇地动。覃新田把抓他衣襟的手一放,王老板也重重地坐回那张凳子上,晕糊糊的不知了怎么回事。
覃新田转身就要离去,“你给我站住,否则我就要报警了!”一贯胆小怕事的王老板老婆也不知哪来了胆气。
覃新田还要走,但步子还是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打我老公?你凭什么打他?啊……!”她嘶吼着。她心里明白,若是把老公打残打死了,她的心理支柱就要坍塌,没法活了。
“你去问他!”覃新田怒气未消用手指着王老板。
“我去问他!他被你打成这样不死即残,还能说话吗?啊!”
“他在我被人拳打的时候,却溜之大吉!”
“你还说这些!你看他被你拉去打架,现在两条小腿都挨打肿了,手臂上还有一个青肿包,你真是蛮不讲理!”
“我不挨打吗……”覃新田正要说下去了,可嘴巴又疼说不了了。这时他的老婆也走了过来,帮着老公说下去。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