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农村盖房,圈个院子,种上花、草,种几行蔬菜,闲时回来避暑休假,正在逐渐成为城市人的一个时尚。对于一个农村出身的人而言,这几乎是一个难以驱除的梦,虽然知道一旦试图实现这梦,必将会有千疮百孔的现实来打击,但也忍不住要做。”
在外面久了,总不自觉怀念家乡的一草一木。那田野的春夏秋冬,那林里的竹笋菌子,还有水库垂钓的平静。外面不见得比故乡更“人情世故”,但抑制不住内心、忍不住在喧闹失落后,想起那片刻的宁静。
春节过后,一场春雨带来满山的沁人心脾,以及抽出小芽的野蘑菇。等个一两天,早早起来,趁着拂晓的天色,脸颊带着轻轻的带寒意的毛毛雨,走向那林峰。不认得蘑菇可不要捡,老人总是不放心的叮嘱。踩着细软的泥土,在针叶树下,一朵一朵。
春雨雨点纷飞后,随后而到的——野蕨菜、山竹笋。那时已不必赶早,午饭后,踏着冬春的暖暖阳光,三三两两,望向那不知登顶过多少次的山,笑笑闹闹,琐碎之间就能到。
午后的阳光浓烈,家里的鱼竿也按耐不住要挺直腰竿。开着永远不会堵车的小摩托,在微风正好的水库,寻一石而坐,把舞台交给手中的鱼竿。鱼漂沉浮之间,心中无比的平坦。
那偏僻的小山村,下一次回去,路边应该又有好几栋新立的房吧,小时候的伙伴应该更好了吧,你应该也在吧?
怎么从小说要远离的大山,后来让我这么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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