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鲁迅看中国(三)

作者: 温月言 | 来源:发表于2019-02-19 23:07 被阅读9次

    男人有多小气?绝对是你不可能想到的程度。

    鲁迅其人,有多爱新世界的人就有多恨旧世界的人。所以,他的笔下也曾出现过许多可悲可笑的人物,而可以列为第一公敌的,应该是《朝花夕拾》里的衍太太。

    衍太太是一个心口不一,搬弄是非,自以为是的女人。“我”对她就没有好感。

    父亲即将离世。是她的教唆让他大放悲声,令他,每每回想起来就觉得对不起父亲,让他的怀念变成遥不可及的梦。让他对父亲有许多愧疚。

    对自家孩子严格要求却放任甚至教唆别人家的孩子做危险的游戏,害的别人摔伤。看到家长来,迅速改变口吻说早已经叮嘱不能做这样危险的举动。给小孩子看《春宫图》,看着他窘迫的表情大笑,令他尴尬不已。可以说,衍太太就是鲁迅笔下最讨厌的女士。

    说起来民国的男人们也很奇特,写出了《围城》的钱钟书因为自家猫和林徽因家猫干架失败亲手教训林徽因的猫,明显不知道该如何和女性相处的鲁迅笔下不少对女性的不屑。似乎当时还有一位女作家不遗余力地用半生时间写文章黑他。男人和女人之间永远弥漫写炮火味。

    对“长妈妈”,作者是批判与怀念并存,总得来说还是赞美。而对“衍太太”,那字里行间都是嫌弃和鄙夷。她是一个口是心非,下流猥琐的女人。不配做人长辈。

    由于作者写的这么生动,我不禁怀疑,这个人物真实存在百度之后,果然,确有其人,后夫名字里有一个衍字,所以可以说作者是指名道姓地把一位女士的故事写出来了。

    不过,根据鲁迅的一位亲戚留下的资料,似乎衍太太又没有他写的那么可恶。衍太太的亡夫是后夫的族叔,衍先生丧妻后,两人无媒苟合,后来才成的亲。在那个时代,这是板上钉钉的乱伦。不过,这位亲戚倒替两人叫屈,一个鳏夫一个寡妇,倒也情有可原。听说浙江极重伦常。这位大叔的话不禁令我哑然。的确教唆别人家的孩子做危险的游戏,不过让鲁迅在垂危的父亲面前大喊大叫的是另外一位妇人。可以肯定的是,出于对她的讨厌,鲁迅做了艺术方面的润色。

    “衍太太”已然成了如今对一些惹人讨厌的中年妇女的代称。不论事实有几分真,单单是对别人家孩子的捧杀和口是心非,说谎和喝稀饭一样自然这几样实锤,已经是非常不值得人敬重的长辈。不过,不可否认,直到今天,这样惹人讨厌的老太太形象依然存在。

    我为什么会对这篇短篇文章印象深刻?因为我不仅仅有一个加强版“衍太太”做邻居,还有一个max版“衍太太”做长辈。我的童年和少年时光真的好辛苦,好无语。可惜我没有先生的文采,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搜寻记忆就此二人写一长篇文章。

    不要得罪会写文字的人,男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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