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40才睡,心里一直想着写小说的事情。我怎么就写不出小说呢?是真的写不出还是自己犯懒不肯写。我想我一定会写出小说的。
群里那么多人都在写小说,有的还是第一次写,她们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我把写小说这件事看得太重了,记得有一次,一个在报社当编辑的朋友写了一本关于医生的小说,我还特意请教她:“小说怎么写?可不可以教教我?”她说:“小说有什么可学的。”她说得轻描淡写,我听得心里发堵。
按说自己也读了不少小说,尤其喜欢读长篇,不长不读,短篇倒是没看过几篇的。看多了小说,便也发了野心,想自己写起来。
昨晚翻看了钱佳楠小说工作坊的课,还有一课没有听,这一耗大半年过去了,今天的任务是一定把最后一课听完,不仅听完还要写笔记。
写了一篇《绑架》,写了6章就写不下去了。小说是根据一桩发生在意大利的著名绑架案为底色的,小说主人公很有传奇色彩,他的爷爷是当时美国的首富,他是富三代。但老头儿很抠门,一天他在意大利街头被人绑架,绑匪给他爷爷发去了索要赎金的信件,但他爷爷却说自己有好几十个孙辈,如果每一个被绑架都要求付赎金的话,他一定会破产。几个月以来,这个被绑架的男孩被绑匪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就是为了那笔不菲的赎金,但他最终崩溃,自己割了自己的耳朵,后来爷爷看到绑匪送过来的耳朵后终于付了赎金,但要求他的儿子也就是这个男孩的爸爸以分期付款的方式还给他。男孩回到社会后,很快就结了婚,并且染上了毒瘾,后来因为毒品的原因残废了坐上了轮椅,在四十几岁的年纪就死了。
第二篇小说叫《秘密》,也是根据一个真实故事改编的,大概的故事是主人公人到中年再婚之后,与老婆相亲相爱,但他一直有个秘密,他一直有个相处了10年的情人,但因为那个女的有老公也有孩子,所以两人一直这样相处着,最后女人离开了他,回了老家。但这篇小说写出来后老师竟然说我写的不是小说,大概是因为自己写着写着又写成了散文的状态吧。
小说要有人物、情节、场景、对话、冲突,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但是自己写起来就怎么也掌握不好。自从被否定后,就再也没有提笔写过小说,可心中的那个小说梦一直还在做着。
今天上午看了三篇卡佛的小说和一篇白先勇《台北人》里的第一个短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喜欢西方现代主义小说。卡佛是极简主义小说的代表,小说里没有废话,没有描写,直接就是开展故事,主人公的性格也是在情节与对话中展开,但因为他写的小说一般都比较短小,转场很快,有的小说需要看两三遍才能看懂。而白先勇的小说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小说,他写的小说会刻画人物、会介绍人物穿什么、会描摹人物的表情和动作,会介绍前因后果。
这几天一直想写一篇关于孤独死的小说,但迟迟没有动笔,自己对写小说这件事还是没有一点信心。
如今网络上写小说的人很多,有时惊诧于他们丰富的想象力,什么古风、什么玄幻,到现在也不知道古风和玄幻有什么区别,玄幻大概就是飞来飞去神秘莫测的吧。不过这种小说我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来的。
自己还是倾向于有一定社会意义的严肃文学,小说不都是消遣,如果只是看一个好看的故事对我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是想从小说中读出些人性的。
所以,自己也要求自己一定当个这样的小说家,但这个小说家的梦能不能实现,现在是完全没有信心的。
曾经看过一期许知远做的《十三邀》,那期他采访的是台湾女作家朱天心的老公唐诺,唐诺是个职业的读书人,每天一早他就出门找个咖啡厅去读书,饿了就在咖啡厅里吃个简餐,一直读到下午晚些时候才回家。但唐诺并不以写东西为主,他以自己是个“职业读书人”自居。
以前自己是从来没有过想写东西的冲动的,尽管也看了不少的小说。但记日记的习惯一直保持了二十年,不过日记记的大多是流水账,“今天怎么样怎么样了,今天和谁见面了,今天的心情如何,今天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日记记得毫无章法,而且里面的内容很多都是相似的,经常在日记里鼓励自己一定要怎样怎样,“我明天一定要努力”之类的话也是一说再说。
最近自己又开始写日记了,日记就写在简书上,准备写满一年365天。我不想把日记写得多好,就是大概记录一下今天发生了什么,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行。等到多年以后再翻看时,就会找回当年的记忆。
对于写小说这件事,自己多少还是有些焦虑,每天晚上睡觉时脑子里都会想着第二天到底要写出怎样的一篇东西,可不可以写出一篇小说,可每天都在回避写小说。昨天无戒老师也讲到写作定位的问题,如果不定位就这么没目标的乱写,我想几年后仍然还是不会有太大进步的。
小说有时读起来就是捞家常,就是大白话,其实大白话人人都会写,只是怎么布局、怎样结构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后,我把自己整天幻想自己的小说家的梦归结于自己的不勤奋,没有耐心,归结于还是对写小说这件事不太坚定,如果觉得这辈子不写小说一定会死,我想一定会写出小说的。
【无戒学堂】日更第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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