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水(二)|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3月24日,晴,周日
风俗因地而殊。在这里,千年古柏树,傲然独立,这里还有非物质文化遗产辣子汤,类似老家的凉粉汤,但又不一样,这里加了肠、红豆腐之类,油而不腻,看辣不辣,风味独特,加上炕焦的小蒸馍,津津有味。而独特的仓颉墓地也是游子们祈福纳祥的好去处,这里谷雨庙会,会社活动之繁,享誉全县,每每庙会络绎不绝的人群让交通几近瘫痪,和老家镇平的瓦罐庙和贾宋的老君庙会有一比。尽管这里因苹果、酒、煤等而占据优势,但随着资源开采瓶颈期到来,这里兴起了一轮旅游风潮。凭借独特的人文自然景观因势利导,已渐渐成气候。
每个地方都有春天,这里也不例外。因为水位低,本地居民吃水一般都三百多么水深。不过现在打井技术先进,吃水不是问题。早些年,祥哥说,都是用水窖,有雨的时候接水储存,类似于老家挖红薯窖。但是这里也有自己的水库,延祥哥带我们去的林皋湖慢城景区,虽然不是全县最大的水库,但是这里因水取势,有立土之壮观。浩淼荡漾的湖心,依山势而汇合,一条木桥靠山坡一侧,布满了腊菜和不知名的野菜,一个本地人正在猫腰薅辣菜。这里也建有人工沙滩,虽然这里正处于枯水期,但前来游玩的人仍然很多,尤其是小孩子,玩沙照相,一对情侣正在五柳园里照相,五棵老粗柳树,其中两棵已经枯死见皮。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乐趣。祥哥的好友说,这里有很大的鱼。他前几年血压高血糖高,也胖,最近减肥成功。爱玩弹弓,爱钓鱼,也爱养鱼。每每无事就会三两好友一约,把车放在山底,循着沟沟壑壑和浅山坡,那个弹弓打野鸡、斑鸠、鹌鹑、野布鸽,锻炼身体,也养一些热带鱼,算是消遣方式,野鸡公鸡母鸡脖子上有个白点。从沙滩走回,延祥哥执意要去坐坐船,想着五大王姐和我们来一次白水不容易,尽尽地主之谊,表达一下心情。其实延祥哥有点晕船。当然,开快艇的师傅技术相当的帮,快慢结合,起伏有度,突然转弯,后面掀起了一船浪花。穿着救生衣,这个老人很少出来。但五大也说前几年曾经去过杭州西湖,那里的景色也很美。
温度升的很快,延祥哥带我们去和家卓村,一个叫和园的田园综合体,集民俗文化展示、科技普及、青少年活动等等与一体。这种陕北的江南建筑居然在这里也很丰盛。据说有很多期。这只是第一期,吃喝玩乐一条龙,时尚元素与传统乡土有机结合,是个不错的事选题。一起去射击打耙,每个人都小试身手,这里也有卡丁车。但已不是那个车手的年龄。延祥哥说这里的地头宽,白水和镇平面积相差不多,人口一个三十万,一个一百万,这里的房子大多一层,跳高四米多,家家户户都很干净,尤其是厨房。这在延祥哥领我们去那个跨沟大吊桥印证了这个说法。这里新修了窑洞,不过已与原来的窑洞有很大的差别,形似而神不似了,空留一个表皮,而缺乏灵魂。
这里面有很深的沟,是黄土高原的典型地貌,一个钢丝吊桥飞架南北,微微晃动,能看到一路走来的沟底,还有沟的全貌,夕阳西下,不停的有人在这里拍照。过去吊桥是一排排崭新的民居,较之老家镇平的民居,这里显得宽展整齐。而是老家多照排照线不多,多是老爷地,房子大小不一。这里不管是新修的房子还是原来的砖箍窑洞,都是一排。村里还有几座老房子,显得很落寞,荒草丛生,斑驳的门口,已无人居住。再往路口走,也有一个移民点,整齐的房屋,乡村别墅横空出世,令人侧目。而时常出现的矿井,延祥哥说他就在煤矿,虽然没干过,但下过,底下二百多米。这样的煤矿,表叔真真切切的干了三年,辛苦自知,也是我才明白为什么矿区两顿饭,而其实在白水人们也是三顿饭,下井没有时间吃饭。
四五点的时候,延玲姐已经联系,要在白矿食堂吃饭,这是她的一个好友盘下地皮,盖的一座酒店。等我们驱车感到,王嬢,大哥大嫂,二嫂孩子,大姐二姐,还有一家子都到齐了,大嫂和延玲姐还逗着王嬢能活动活动走走路,这两年因为做了几次手术,胆子越来越小,但是多走走会好一些。延玲姐提议大家一起照个合影照,来一次不容易。照个相,留个影。三嫂还没来,延祥哥说,三嫂刚从煤矿技校职工培训回来。延玲姐让幕布上打上家和万事兴六个大字,大家一起叫茄子,甚至王嬢也高兴的喊茄子,家和万事兴,是啊,家是最温暖的存在。有老人就温暖,父母在还有一份牵挂,像一双无形的手把姊妹们牵在一起。晚饭分两桌,喝酒的一桌,不喝酒的一桌,家庭氛围一下子熟络起来。推杯换盏,大家尽兴的说着过去的事。聚会是一个家庭最好的粘合剂,可以相互交流,一家人的性格地图,一下子都可以展现在我们面前。
看着王嬢上车回家。延玲姐提议去给王嬢买的房子里,这里已经装修一年多。在酒店的对面,有个国泰烟酒店,一介绍才知道是大徐营村人,一个村子,一个王家,他乡遇故知,老乡见老乡,分外热和。聊起了家乡的事,某年某月回去住半年。至于他们落地白矿,听延琴姐说实际是前后楼。最早他们也是跟着来到白矿,先是拉板车干琐碎活,后来招工留了下来,子女们都在北京干的事都不错,论起辈分还问我叫老爷,中华为予照三光,国泰民安万事昌,像密码一样,一对字号就知道辈分,也就知道自己是一门。和表叔一样,这些从老家来的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延琴姐也说,年老的时候,表叔曾捆着被子要回老家,盖房子住到老家,一直闹着。矿区新盖的高层是搬迁安置房,坐在屋里聊起了家常。兄弟姊妹在一起聊天,说着自己的想法,算是一个互动与交流。等我回到房间,酒劲上来,昏昏欲睡,原本可以把这些文字写好,也就寥寥草草结尾。窗外的灯,白水的夜色阑珊,也有很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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