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面前是纵横交错的街巷,有一个小巷深处的众多民宿中,有一处坐南朝北的低矮房屋,里面住着两个女孩,一个叫陈慧,另一个叫安敏,她们租住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镜头转入室内,我们首先会看到画板上没有收起来的人物素描,还有各种颜料、画纸和笔整齐的陈列在旁边的柜子上。疫情以前他们在中央大街的街头,为来往的旅人画人物肖像,来维持生计。在绘画的时间里她们从不觉得疲惫,这大概是因为她们对绘画的热爱吧。
因为疫情的缘故,她们已经有两个月没卖出去一张画了,再这样下去她们连房租都交不起了。这不,一大早安敏就出去想办法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陈慧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她本想向家里求助,可是想到瘫痪在床的父亲,和独力支撑着照顾丈夫的母亲,她把刚要拨通的微信视频挂断了。“算了,还是再想想办法吧!”
“砰!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陈慧去打开了门。原来是房东,一个小眼睛的瘦瘦的男子,三十出头的年纪,样子凶巴巴的,像是来要房钱的。陈慧连忙给他倒了杯水,“宋哥呀,快坐下喝杯水!”“说好的房钱呢,赶快给我!我没时间天天跟你们要小账。”男子没好气的说。陈慧连忙答道:“宋哥,你看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们已经两个月没赚到钱了,您不能让我们姐俩儿流落街头吧?宋哥,您是好心人,就宽限我们几天吧!”“少废话,交不上房钱你们就搬走!”“宋哥,求求你了宋哥!就宽限我们几天吧,就算帮老妹一个忙吧,这疫情没完没了您让我们上哪找房子去呀。”房东用色眯眯的小眼睛打量着陈慧,“想有房子住,我给你出个主意啊!”陈慧听话外之音有些不安,结结巴巴问:“什……什么主意啊?”“你每个月陪我几天,房租我可以不要。”姓宋的把鸡爪子似的细长胳膊搭在了陈慧的肩头。陈慧下意识的拿开他的手,“宋哥!”陈慧快哭了“您别这样,房钱我们这几天就给你!”“少废话,现在给你两条路,不给房钱就陪我睡觉,要不然就给我滚!”陈慧沉默了,想到瘫痪在床的父亲,她不能问家里要钱。她整个人呆在了那里,任色狼房东,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身上肆意抓摸着蹂躏着,她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来扔在了地板上,她处女的贞洁就要葬送在这个丑陋男人的身体下了,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就在这紧要时刻,门“嘭”的一声打开了,安敏冲了进来,拉起房东就是一顿猛扇,房东的脸颊被扇的肿了起来。“你这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这房我们不租了!”安敏恶狠狠地瞪着半裸的房东,房东一面穿裤子一面放狠话:“你们给我等着,这房我不租了,我不租了……”说完裤子还没提上就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
看着陈慧裹着床单躲在床头抽泣,安敏十分气愤,“我们去报警,告这个王八蛋!”陈慧哭着拉住她,“别,别安敏,是我自己没有反抗的……”“你……你怎么这么傻呀!”安敏骂着陈慧,和她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两个人连夜搬走了,她们再也不想住在那个恶心房东的房子里,但是她们口袋里还是没有钱。春天的夜晚还有些微冷,今晚她们要露宿街头了,睡在哪里呢,是阴暗潮湿的桥下还是公园的长椅呢?或许,或许会有一个好心人收留她们吧!
她们的故事还会继续吗,读者啊,你愿意继续读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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