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马背上颠了多久,几乎能吐的都吐掉了,头是晕晕的,知远知道此时再怎么挣扎都是无力的,他只能期待着能这马能尽快停下来,好让自己缓口气,能让他坐正了,才看这世界一眼,看看自己最终是死在哪里?离自己的大好前程近一些,还是离家近一些?
马蹄在减慢,好了,终于要解脱了,快把我放下吧,然后要杀要剐都任由你们处置,只求你们来个痛快。
知远真的被两个粗旷有力的手抬了下来,瞬间又被丢在了地上,被摔在地上的疼痛感,瞬间就冲散了刚才的各种不适。
“各位好汉,我不过一将死之人,何苦再这样对我,所幸给我个说法,一刀结果我了事。”知远鼓足了勇气,喊出了这句,事已至此,自己还有什么好奢望的?
“呦,看不出来,这书生脾气还不小啊。”知远头上蒙着的纱布被一把扯掉,一阵烛光刺了过来,知远只得又闭上眼,只用余光慢慢熟悉着周边的环境,高大的柱子,石光板,自己的身影在烛光中摇曳,他看清了,这是一个破房子,除了一个案几上放着一盏烛台外,什么都没有,他再抬头看了眼前。
居然是他们,刚才在客栈里,离自己最近的两个人,刚才看二人还是苦力的样子,现在再看,却隐约发现,这二人却有些气质,并不像苦力的样子。
“兄弟,今日你可怨不得我们了。”稍胖的人开口了,顺手就从脚边拔起一把刀来,这刀看着很精致,不像一般劫匪所能配的起的,知远虽不学武,但在衙门行走,江湖上的流寇们什么样的,他总是见过的。
“好汉,今日,我知道自己难活,但且看在我是一将死之人的份上,能否告知我缘由。”
“缘由?”二人对望了一下,“不瞒你说,我们也不知,所以才说这事你在下面就不要记恨我们了,我们只是奉了主子之命”
“主子?我刘某无非一书生,顶多在衙门内是一跑腿文书,这断案,搜捕都与我无关,怎么写写文书还会得罪人吗?不知道二位的主子姓谁名谁,跟我又有何愁,至于要下此毒手?还请二位让我死个明白”说到这,知远忍不住就开始留起了眼泪,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头。
二人有些一愣,露出一丝为难。
“兄弟,今日该是你的死期,我二人看你也非恶人,只是我们家主子向来只吩咐事情,并不说明理由,即使你再怎么央求,我们也不会出卖主子一句,你就认了吧。”
说着,匕首一横,狠狠抓起知远的领口,便要扎了进去。“不要!”知远疯狂的挣扎着,无奈对方的力量太大,已经无力挣脱。
忽然,知远看到门口闪出一个黑影,居然是一位姑娘,但见这姑娘手持一柄长剑,直直刺了过来,偏瘦的杀手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剑刺穿了胸口,连惨叫都没来的及,就倒了下去,稍胖的杀手这才反应过来,扔下知远,急忙退了一步,跟前来的姑娘保持距离。
“姑娘何人?何苦与我们作对?”
这姑娘也没回应,手持长剑又刺了过来,杀手匕首虽短,却也能挡上几招,但毕竟一寸短一寸险,渐渐被压制到墙边,眼见空间越来越小,无处可躲时,瞥见旁边的破船,意欲破窗而逃,偏偏又被这姑娘识破,封了窗边,这封了窗边,却漏了门口一大片空地,杀手随即就往门外奔,眼见着就要到门口,却又被一道寒光给逼了回来,又是一把剑!又是一位姑娘!
今晚上老子碰。。。
还没来得及说完,胸口早已给刺穿。
此时,知远又贱了一脸血,他看见姑娘收了剑,二人在说着什么?他看见门口又走进来两个人,他们在说什么?怎么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为什么他们都在变成红色?你们不要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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