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付去村卫生所给我买布洛芬,医生都不相信我在床上坐着会突然的脚疼,而且疼的挨不了地,走不了路。
事实上就是脚疼,疼的睡不住,我想着起来走走,兴许能好点。
下午,我坐床上看了会手机,想躺下去睡一会,心里还想着躺下的感觉真舒服,脚突然的就疼了起来。呲牙咧嘴的让我睡意全无。可明明我就躺着一动没动的,在这之前还沉浸在床铺的温暖与舒适的中呢,怎么下一秒就痛苦不堪了?
上个洗手间都是单脚跳着去的,那一刻,我跪下来走路的想法都有了。老付在一边想扶着我的,扶着我就能走路了?
老付给我翻出红花油,看手机上说吃布洛芬能止痛,但是得去买。
吃了布洛芬以后,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疼痛减轻了些,但是脚还是不能着地走路,他说明天了陪着去医院看看。
睡了一夜,脚起先着地也疼,但是第二次下地的时候,能走路了,虽然说还不是完全的好的跟右脚一样的感觉。他用车带着我去村委会院子做核酸,这样进医院就不用再做。
回来我又上床躺下,我还是不想去医院,万一折腾来折腾去也没有个结果,再说已经能够走路不就没有什么事?在家休息两天观察观察在看也不迟。
说不定老天爷让我休息休息一下的意思也是有可能的。这个年龄还怕什么?
痛风不像是,腰间盘突出不可能,血管异常也好像不是,我先因病休息休息再说,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非我不可。
要说这脚疼很怪,周五晚上下公交车的时候,就有点疼,差点过不了马路,我都打电话让老付来接我回家了,后来走着走着的竟没事了。如果不是星期天下午又疼,我都忘记了还有周五人家已经给我打过招呼了。
说起这只脚那真是多灾多难。好几年前,在药厂被烫伤过,当然还有右脚做陪。那次烧伤让我大腿上的皮肤长到了脚面上。
老付说会不会跟当年烫伤有关?我说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没事。我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我想我的脚也不会那么的小心眼。
在烫伤脚之前的前几天,左脚踩空,走路一瘸一拐,可我还想着要上班挣钱,不能歇着。后来搬大缸压疼左脚大拇指头,这都没有让我想到该休息休息。
其实那段时间我是真累。父亲生病,夜里上班,下夜班我先得上父亲那里,给他洗衣服做饭打扫屋子,再回自己的家,女儿上学,老付上班都要回家吃饭,我还得操心自己家里的一摊子事情。
夜里没有被蒸干的一大罐药渣和着液体一同放下来,车间被蒸汽弥漫笼罩,我不幸被绊倒在滚烫的药液里,衣服挂在水泵上,一时半会扯不下来,鞋子里全是药液。
重度烧伤,光医院里就呆了近五十天。出院的时候腿都是软的,还别说脚能走路了。医生说要勤锻炼,否则脚又要做手术治疗。
勤对于我不难,只要说我能下地。我每天扶着家里的床沿,电脑桌,写字台,酒柜,电视柜,沙发,门框,厨房的厨柜,找凳子坐下来了就能把做饭的问题给解决了。
我很庆幸这些家具都挨的近一些,它们都充当了我走路的依靠,我决不能第二次进那个地方还是因为脚。
说到底是我对不起我的脚,它才给我使使小性子。这次我就放假给它,它休我也休,但明天一定得完完全全的好了,毕竟我还有班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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