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利在千秋的大运河;一座技艺超群的石拱桥;一种传世千年的人才选拔制度;一只速如疾风,侵如烈火的古代特种部队;一位功成身退,而不世出的仁志英豪;一本准确精密,定朔定气的皇极历法;一首文句浅显,便于传诵的步天星歌;一座座丰实充盈,延续持久的仓库;一部部统志先河,朗蔚之采的方志图经;一柄柄摧枯拉朽,古为今用的安邦重器;一群群与奸邪戎狄博弈的武林仁人志士;消除唐强隋弱的历史虚无主义,展现别样的大隋盛世史诗,书写可歌可泣的英雄侠义传奇。
世人只知李唐王朝的贞观开元之盛世荣耀,而不知大隋帝国的开皇大业之治宏功绩;只知李唐有立下不世之功凌烟阁廿四能臣,而不知大隋八大上柱国亦是定国安邦之忠臣良将;只知程知节苏定方征伐突厥,而不知大隋文炀两帝亦曾北却突厥;只知大唐天策之军,苍云铁骑,而不知大隋十三太保,燕云虎贲。只知唐太宗为天可汗,而不知隋文帝为圣人可汗;
李世民曾曰:“以古为鉴,可以知兴替!”然,纵观古今,史书皆出于朝廷官家,欲如何撰便如何编。那些真正的机密枢要之事,作史之辈又从何得知?只是把那些悬案谜史于之白纸上留下几行稀疏的言语,模糊的黑字,让后人自己去琢磨揣测,说是青史留名,内容却多有混沌不清,或轻描淡写,或只言片语,或一笔带过。且前朝史书为后世编撰大多诋毁前朝而抬高新朝,重主观评判,轻视客观事实,乃为一家之言也。对于真正的历史而言,则百害而无一利。若史书记载与事实本身都有出入,那么,所谓以古为鉴鉴的又是什么?所谓知兴替又有何意义?掩耳盗铃而欲盖弥彰也!
杨坚立国大隋,成为继大秦以后,华夏神州第二个大一统帝国,然,历史总是相似,大秦修建长城万里,内史蒙恬北击匈奴,如今,突厥汗国横跨大隋以北,给这个新帝国造成了极大的威胁。大隋文帝,雄韬伟略,能用谋计绝不用武力,于立国之初,采取分化拉拢,驱虎吞狼,使突厥汗国内讧而无暇顾及中原的新生之国,避免了前汉立国之初,国力之衰微而不得不远嫁皇室之女于北方的悲戚之举。而后文帝励精图治,国力日益强大起来,则派晋王杨广率领大军北却突厥,使其分裂为东西两部,游牧民族对于中原王朝而言,合则害而分则利。此有古为鉴,汉武帝派大司马卫青,骠骑大将军霍去病,兵分两路,突袭大漠五千里,分击匈奴左右贤王,一直打到瀚海,经此一役,“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大汉帝国再无匈奴之祸乱。
然,突厥窥视中原沃土,亡我之心不死,勾结江湖邪道,朝堂内奸,卷土重来,欲再次进犯华夏中原,而朝堂内,武林中,鱼目混杂,忠奸莫辨,好在有武林群侠,仁人志士博弈于奸邪戎狄于不仁于天道。大隋上柱国,卫王杨爽,派出十三太保镇守甘凉,以保烽火不照西京,靖边侯罗艺亦上书尚书省与鹰扬府,提出组建新卫抗击突厥。
自古以来,华夏便遭周边游牧民族之觊觎,蛮夷戎狄亡我华夏之心不死,从西周为犬戎覆灭,战国时始作长城,至秦汉北击匈奴,中原王朝开始了与游牧民族的斗争,而当匈奴衰落,崛起了鲜卑,鲜卑没落,崛起了柔然,柔然衰落,崛起了突厥,突厥落魄,崛起了回纥,乃至吐蕃,女真,契丹,党项,蒙古等等等等,如野草一般,火烧不尽,风吹又生。
历朝历代都有攘除蛮夷戎狄,抵御外侮之战,如蒙恬北筑长城,霍去病封狼居胥,窦宪燕然勒石等等,而江湖武林,仁人志士,亦有远赴域外与蛮夷戎狄博弈于不仁于天道而扬我中华,卫我民族之壮举,这是华夏民族永不屈折之脊梁。
《左传》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陈汤云:“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霍去病云:“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犯我华夏,虽远必诛。天佑大隋,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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