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简书七周年的日期,决定再度长篇大论一番;也有可能几句话就搞定,全凭心情。真诚剖析一下这些年的心路历程,主要是四年不到的时间,而我还没离开简书,我究竟从中得到了什么心理认知与自我了解。众所周知,我是矛盾的,利益与情感不能两全,非要那样的话我就选择听从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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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2019年二月份上的简书开始日更,第一次四百四十天左右,故意断更的;第二次大概二百多天,也是刻意为之。从这一点您就看的出来我是个矛盾内核的人格,写作就是我了解「未知的自己」一种手段和工具,其外赌身家性命专职这个行当。初级阶段,直到去年,我并没找到称我心意的重心,就是心甘情愿为之的本命。也看到大部分人过得松弛快乐,我绷住劲儿为的是什么?在这篇总结里,我是要同自己探个究竟。您是否我的长期读者,还是小说读者,还是对我的写作路数个性矛盾感兴趣,总之,我知道我具有能量得到关注,这是事实。在外人看来情绪不稳的时候,我的内在究竟发生了什么,几次轮回,让我看到了什么未知的线索和共通点。新的日期给人新的希望,我决定从新来过,从头开始,这本来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与潜在的设置,就是连我自己都知道的原生渴望。
阅读我的文本,需要进入我的世界。我是作者中心制的创作型写手,我不会放低自己,也不压低他人,不适合搞团体作业,加在一起数次脱离团体的方式,使我明白,与人之间保持距离我的内在对自己的需要。我与内在签订的契约是,去吧,大不了离开,结果我总是离开,我不喜欢一团和气的氛围,感到空洞,也不接受他人交流快乐的方式,那让我感到尴尬、孤独、崩溃、心里发冷。我为什么会有和他人截然相反的感受,不难理解,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感受我自己,从小的成长环境一人独处居多,同人交流除非必要绝对不会去主动发出信息与请求。看到人们其乐融融,我的生理反应是恶心反胃,那些群里的对话会不断自动浮现冲刷我头脑的独立空间。我并不觉得一个人受到了伤害有必要十年怕井绳,克服有其必要;但还有一种情况,天性喜欢孤独,喜欢单对单的交流沟通,对某一类与我相反的人格特质,可能会觉得单对单的交流既浪费时间又是一种负担。那我就只能说大家类型不同,适应的状态不同。向内不用非得学习向外的,同样,向外有权不懂向内的。说到这些,相信很多读者也会有这样的感受,要么是快乐,要么是负担,一个人选择适合自己的状态又不断调整,本来就是个有技术含量的事。
我在简书遇到大概上百个人,有过私下交流。亲密交流也有几个,我的所得共有几种。首先,所有的交流都有所得也有所失,不快乐倒没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群体流露出对待他人情感的麻木是我感到最为震惊的。我走上写作的最初,是为了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对世界说,喜欢就喜欢,不喜欢也与我无关。恰恰是这种误会使人感到我的交流似乎热络,冷漠又太过不近人情,这就是本来的我。我正是感受到最初走入文字世界孤身一人的乐趣,偶有懂得的几句也感到喜悦。那个时期不存在评价,说明一下什么叫评价,就是文章的评论,我希望你能说一下我讲的故事本身,其次,技术,其次,硬伤。先说故事本身的话,那样我是无论如何都能接受后面的话,还会把对方当做朋友。
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一知半解的阅读还好意思说「读完了」,我就问问你,你读完了是个什么本事,我还得给你鞠一躬不成。姿态本身就说明谈话内容,这个时候无论你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原因很简单,你没有看懂我写什么,你还评什么,振振有词头头是道真的似的。就算你近期看了我几篇文章,你也没有资格定义我,如果花了时间维持表面功夫,会做出零差评的评论区。我当然知道,只是这种也不算真话,只是知道对方是个有心有爱的人,故意说出冷漠的话伤人心。没有关系的,伤心会好的。我已经不伤心了,并且还找到了这种对话语境的缘故——
盖因我的文本都是曲折心路,读者以上位者教育做人的方式,说,你要如何怎么办怎么写。这样的文本即便我用了第一人称,那也不是我自己经历的事,只是一种太过接近我发生的方式去呈现出来。我知道很多读者接受不了自己被我戳中的真实,继而过来攻击我。
虽然被攻击是种成功写作者的表现。可是我感受到的是,小圈子之间的猫腻和文人相轻,故意指错误方向给人的居心叵测。
这样的事情每个人都不会没有感受到,我也只是放在心里,在文本的创作我以这种细部冲突为题材,受到反对,说不适合推广,如果真的就是在开始就得到这种反馈,我会非常开心。可是,明明已经是很不喜欢,由于我没有按照对方的心意去写,得到这种恶毒评价,我说了,语境态度最重要,内容不重要。也不要说读者都喜欢假,那只是某几个人自己的凭空设想,得到一点曝光度,就觉得奉为真理。没这个道理,恶毒的意味是对我创作的真置若罔闻,这才是我彻底决定孤身走路的契点。
我放弃过每个阶段一般人看起来重要的东西,爱情,工作,写作的机会,改编小说有拍摄出来的可能,重要的关系,亲友之间。不是不可以有面具,而是无时无刻的面具让我清晰,不关注作品内容说假大空的话已成为某种不成文的习俗。我得融入群体给予维护绝对不考虑自己的感受,然后得到某些无关痛痒的话语,就好比《中国好声音》团队对于刀郎歌曲的话里话外,我不做置评,就说语境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想想就明白了。
选择清澈和无鱼是为了走更远地方。
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觉得我有攻击谁,那么就像为什么,同样的感觉返回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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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的真可能会比较好。也是这样的。实际并不存在一种抨击,那毕竟都是事实。就我个人的感受,恶心什么的,也是我个人感受。我大可以理解成背后都是因为某种爱意,但是成年人,没必要欺骗自己,世界设局来爱你的可能性等于零。别的可能一大堆。大家一起玩不符合我的原始设置,不是我不愿意去改变,只能说某些非常关键的地方不行,就是完了。
两次断更,后来遇到一个貌似爱情的人。实际,都是我涉水走过我自己的人格深处,无论光明或暗处。
我也觉得黑暗中的光明,没有必要去发现,无论它多么复杂,仅仅是用外部的东西作为移动,殊不知内部的推动才是巨大的,我可能通篇讲述的不是某个人有兴趣的。这件事与我无关——读者怎么感觉,当然受到尊重。与我无关,实际就是没有交流过程的,我写了,你没懂,不需要有所感受,仅此而已。你对我的感受有了感觉,却不过都是因为一些暗戳戳的缘故——为什么这样的文章可以受到大家的关注。倘若没有争议或不在那个位置上,就没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看到一种说法,一个人耳聋实际是因为不想听见太多的杂音。我想,没有必要因噎废食,做切割就好了——最重要的是,我得知道我究竟想要干什么,看似搞废掉的关系恰恰就是我的需求。我不喜欢被人教育,遥控,让我做什么,我也不喜欢我的朋友有另外的人进来插手,不过我想,也有我自己的潜在的调控,使我重新经验并且痊愈。
写作一场,最大的问题只是文友,也就是阿德勒的关系哲学。保持距离边界甘受清洁的孤独,就是我的应对措施,很多事原本就没必要。人性为啥不经试探,可是我们并没有试探,是丑恶本身说我们在试探。我和大部分人的观点并不一致,我从不强求这种事情的统一,也不可能。我一一列举,我的写作就是为了表达我自己要说的话做的准备,我至少知道上面我说的那些,不是我的读者范畴。我是做反向筛选。
时至今日,我依然渴望亲近的朋友,只是我不会去奢求这样的关系本就可遇不可求。我也知道有些人在看我的这个账号,我想,我是无愧于心的,若要伤人,我也只对自己去平衡,而与任何人无关。
真心没有受到珍惜,不是应该换人,应该是将它放起来,真心原本就属于文字啊。换人这句话其心可诛之歹毒,也就不必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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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日子,一个人走,这就是我童年到今日的梦想,有人说我洒脱不羁。我觉得不是,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走路,有距离我们就感受不到拆掉滤镜的荒谬。
我说过的每句话,拼凑在一起,都是真实。我也曾无意识说过言不由衷的话,但是在文字世界,我没有,这就够了。
所谓的读者第一,作者无我。我不赞同,读者是重要,读者是我心底的朋友,并不是彻底使我无我的克制利器。
我相信自己可以因此,真实示人走得更远。太清澈的人无法与人走得太近,有的人说这世界不容许一点干净。其实很好笑,时不时看见你的七情六欲,怎么就干净的净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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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未来会更好。
简书与我,就是我与我,最后我胜,它是一个发表文章的软件。其次,没了。有所得不过是流沙逝于掌心,无所谓,我并不在乎。如果非要让我说我不在乎的事为在乎,那是对方的执念——把商业放在第一位的,注定接受不了这种态度。不动都会觉得受冒犯,如果我不动你们能反思?其实我要的不是反思,简单说,别把商业看得太重,把商业文学性讲成纯文学,是最为不屑的。
没有冲突那就没有,也不一定就是说真善美。
商业性,是高端的讨好,纯文本,是空无的永相继。
不理解本来就很正常,真的懂,就不会去套路。大家可以同你玩,可是,午夜散场后真正的不基于微妙的操控,一个人都没有。我受够了那种孤独,我就一个人走。
我爱的人们,都是我说过的,没说过的,祝你们幸福。我为自己的灵魂巨大无限而放生。
未来本就无限,永不框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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