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跑回来,洗完澡,躺在床上,打开电脑。
周末,只剩下最后一个多小时,回想这一天,心满意足,嘴角不禁上扬。
早上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她趴在床头,望着我,叫我起床,我转身背对着她,将脸埋在枕头里,阳光从打开的窗户洒进来,落在脸上,渐渐的有些发烫。
我将眼睛完全打开,阳光从窗台上滑到了枕边,伸出手指去触碰阳光,阳光落在掌心,手指变成粉红色,就好像握住了阳光。
我从床上爬起来,厅里的餐桌上,放着早餐,她已经吃过了,坐在房间里,靠着墙,拿着手机和男朋友聊天。
我打开手机,九点三十五,竟然那么晚,破天荒的睡了一会懒觉,这一定是得益于昨晚睡前的那杯红酒,她把她的那一份也倒进了我的杯子,喝完,倒床就睡,一觉醒来已经过了九点半。
我点开音乐,屋子里立即飞舞着精灵,洗簌完,对着镜子,整个人精神饱满,上一次睡够八个小时,还是过年在老家的时候。
吃完早餐,收拾好厨房,拿出颜料和画架,开始画画。

欠了很多朋友的画,不是不愿意给,是总觉得自己画的不够好,还达不到能送人的层次,所以总是拖着,想着等自己画着满意了,再送给曾经向我讨画的朋友们。
放下画笔快一点了,走到房间,靠着门框,看着她:“饿了,做饭吃!”
她爬起来,蹲在冰箱前,我洗米煮饭。
冰箱里只剩下茄子,黄瓜,以及青豆还有咖喱。我说来个大杂烩,她看我一眼,只拿出青豆,说茄子烧饭不好吃,我说那就拍个黄瓜,她说不拍。
我说向她妈妈告状,说她虐待我,结果她妈妈下午发来视频时,我只是说她穿的花衬衫好看。
我给自己加餐,说做点心,用面粉和发酵粉,做了一个面团。
我一边揉面团,一边扫视这个房间,觉得大厅里的上下双层床很碍事儿,就说了这事儿,她说那就拆了吧。
当初搬家的时候,她在原来的屋主那里买的,担心我们搬过来没地方睡,只能打地铺,结果自从搬来一次都没睡。
我以为她是开玩笑的,结果她是认真的,两个人放下碗筷,我清理好厨房,她拿着锤子久开始拆床,一阵噼里啪啦。
而我呢,则专心致志的做自己的烤面包,我又煮了些紫薯,打算做紫薯饼干。
她拆完了床,坐在收纳箱上,拿着埙开始吹,隔壁的一位老太太走了进来,坐在她的身边,我将烤好的面包分享给隔壁的老奶奶,面包不像面包,饼干不像饼干。
诚实的老太太一个劲儿的说“不好吃” “不好吃”
这时候,烤箱忽然冒起了烟,原来是面粉给的太少,面团从架子上滑了下去,刚好落在了加热的管子上,于是冒烟儿了。
她忙救场,我则在一旁笑弯了腰,老太太满口方言,比划着说些什么,一半看表情,一半靠猜,几个人目光凑到一起,都哈哈大笑起来。
做的点心又难吃又难看,我一个劲儿强调是第一次做,难免有些失误,老太太则一个劲儿的提意见。
烤面包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又开始画画,她则吹埙,老太太坐在我们中间,一头的银发,一口没有牙的嘴巴,但是声音洪亮,笑容灿烂。

她吹埙垂累了,就躺在两个收纳箱组成的沙发上,一边放歌一边唱歌,整个人放松下来,只觉得幸福和快乐。
画完画,给家里的爷爷奶奶打电话,爷爷耳背,问的和回答总不相干,但又不想拆穿,只能过一会儿,再问一遍。
挂了家里的电话,抱着吉他练习昨天刚学的新的和弦,她则抱着埙。
在家待了一天,天黑了,觉得该出门走走,我去海边跑去,她去超市卖菜,让她和我一起跑步,她一会儿头晕,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下一次。

在海边看到美丽的天空,还有孩子灿烂的笑容,一位步履阑珊的老爷爷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走在人群中,感受各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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