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决定给汤姆打电话,希望这是他希望的,或者他已经被熊吃掉了,倒是扫清了周一回家的障碍。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但是我考虑到她正和女朋友享受二人世界,所以我给他发了信息:东72街发现了安全屋,事情有变,周一上午我们一起讨论一下。
听起来不错。如果我是嫌疑人的话,我会上钩的。
我一直想回到联邦26号工作, 看看阿萨德的文件资料有没有更新,他的名字还是用X代替比较好。抓紧一根稻草。
我几乎都在等我的电话响,希望事情能有突破。
下午五点的时候,我决定再给鲍里斯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他是否还活着,如果没有那意味着阿萨德已经开始了最后的清理计划。
鲍里斯没有接电话,也没有阿萨德和其他侦查员的电话,所以我就留了信息希望鲍里斯可以回我。这次我说的是“紧急”。我想象着鲍里斯正在和一些俄国女郎,不对,那写是女孩对吧?不是男人。他正向她们展示自己的战功和以前在克格勃的事迹。
大约十分钟后,我房间的电话响了,上面显示着匿名来电,我接听了电话。
一个熟悉的男声传来:“约翰,我们很高兴你和凯特要来。”
我对梅菲尔德先生说:“等一下,先生,我刚把枪放进嘴里。”
事实上我说的是:“我们也很期待。”
他问道:“凯特现在怎么样?她真的好吗?”
“再好不过了。”我也是。
就这些。
大概二十分钟后,我的父母从佛罗里达来了电话,他们赶在了一起,电话那头是我的母亲,她嘱咐我:“这边很热又湿,可能你在这会不习惯。多带些暖和的衣服。我们这里有防晒霜。你知道你有多怕晒。你在这会吃的很健康,有很多鱼和蔬菜。”
我一直握着我的枪。
“你和凯特玩纸牌吗?”
我曾赢过一圈。
我父亲从电话那头大喊道:“告诉他我有很多威士忌。”
我又把枪放下了。
时间下午六点,我叫车去了贝尔维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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