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高端研究所研究一些高端的东西。去的路程是十五分钟,回来的路程是个不定数。男人的癖好很少,他喜欢在街角的小酒馆里喝一杯汤沟酒配点花生米,约莫在听点港式口水歌。就又是个日夜过去。男人的半生被规划在一个方圆一百里的土地。接受过高等教育,那是他最遥远的一次出行。并且在四年高等教育后规规矩矩的回到了生他养他的土地。男人在两年后,根据父母的安排,与个门当户对并且对他极为陌生的女人结了婚。
女人忙点什么?女人在一家私人咨询机构任职业规划师。由于职业的安排,接触的人群较多,见识广泛,癖好甚多。爱逛爱耍爱折腾。没人想象到这两人能成对。是缘分的安排?更不如说是履行上一辈的职责,承担繁衍后代,保证血种的遗传。女人今年二十八岁,芳龄。
家是在本城最高级的地带,别墅成群,大道交错,有山有水。家里欧式建筑,别具一格。是个众人艳羡的好家庭。
“我快要升主任了?”男人对女人讲。
“哦,挺好。”
“最近咨询的人多吗?”
“还行。”
三言两语后,男人女人各自拽着被子一角入了眠。
“我不想做这个工作了。”女人碎叨一句。
“怎么了?”
“没什么,厌了。”
“再看看吧。”男人一阵咕噜就闭上了眼睛。
早起,女人还在睡眠。男人开着他的日产本田,头也不回的走了。饭也是研究所提供的,家里的厨房生了锈了,水也是铁味的。
“老杨,主任那事你先搁下吧。”男人姓杨的。
“老梁,你可千万不要跟我说笑。”
“没,院里派了个新秀来了。”
“哦,那挺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男人叨了句。
“老杨,你没事吧?”
“没。”
男人歪了嘴笑了回了句。
入夜,工作结束。男人回到了酒馆,约起了他的朋友。
“小楼啊,我马上就要升主任了。”
小楼是在本地派出所工作,干不出实事,对酒色颇为有道。
“恭喜恭喜,杨哥,以后还有劳你带带小弟。”
“有我的莫非没有你的?”
“干了,杨哥。”
女人果真辞了工作,久居家里。常常左右不能自已,长久以来,孤僻成性。夫妻应有的生活,却被压迫的如此压抑。并非是两人的肉体冷淡,异性总是对异性好奇。没有哪个男人不好女色的,也没有哪个女人不好男色的,只不过男人在这方面比较主动些。精神上有道墙,已经远远将这两人隔开,一个墙外,一个墙内。
“你该出去找个工作。”男人对女人说。
“老林最近来找我,要我去他那工作。”
老林是女人大学同学,和男人也有点交道。
“那挺好,先做下吧。”
“嗯。”
“我是主任了。”
“哦,挺好。”
“睡吧。”
二
叶兰是个叛逆的女子。抽烟喝酒溜冰,劳改几年,也还是如以前一般。
自幼父母离异,父亲找了个来路不明新的女人做了她的母亲。父亲的集权让她更为叛逆。索性烂到骨里。交了个男朋友,同居数日,尚18岁,被父亲赶着回到了家。被锁在暗房里,无灯无电视。
人是最不能抗拒黑暗的。人是群居生物,无法面临着独居的寂寞。叶兰折腾反复,什么都砸,翻箱倒柜。无意翻到一本电话本。上面密密麻麻记载了名字和数字。人也是个折腾的生物,善于搞事。叶兰随便选择个号码打,由于技术的不到位,某些时候,发送电话的信号往往查不到。
“喂?是老杨吗?”叶兰翻到老杨的那一本电话簿。
“你是谁?”
“没什么。”
电话的一头,是老杨的女人。
三
“你这种研究方法是老态的。”新来的主人呵斥着老杨。
“你算什么,老子在这工作多少年了,要你来对我指指点点?”
同事聚拢来,就像一窝的蚂蚁垂涎一点蜜。
“都走开。”老杨脱下了白褂,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你是不是背叛了我?”女人讯问着男人。
“你在说什么?”
“我有点压抑,我想出去走走。”
女人发言,男人是个听众。
“我明天就走。在外面住段日子。”
女人被老林接近了他的家。
老杨试着用女人给他的地址去找过,街坊说并无此人。男人用他的高等教育知识在脑海里构建出了一出戏。人很难隐瞒事实,男人是知道的,老林和女人有一腿。
酒馆放着太极乐队的爱的替身。
“小楼,敬我做了主人,干一杯。”
小楼不胜酒力。
等他醒来,配枪寻觅无踪。
复仇
男人找到老林的宅子,床上两条赤裸的身体交错。男人狂怒开起了枪向着老林的脑袋。
哪有这么简单?
男人死在自己的浴池中。
小楼的自述是,男人泡了一杯浓茶,向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枪。
而他的女人正和老林办着结婚证明捏。
写这个,也不知为了什么。
想表达的就是,真实的人生怂的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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