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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其实很懦弱,如果把一种心境化为现实的一种种搏击般的生存意志。这种体验让生命时时感觉到一些虚无,虚无的本身是回头看人的一整段历史,总有些污龊而不堪一击。即便把人生都提取美好的一面,也无法真正无忧地在奇妙的存在感里发现永恒的自我。心态,会有一些恻隐之心,来表达对于世界的充分领悟。觉察到善良与被胁迫的丑恶,让一颗可以接受到阳光光芒的暂短喜悦,总在演绎我的另一面。自我是没用东西,它会让一个人偏激,经常站在自己的角度来审视这个世界,随后,就产生排斥力。每个人都自我地用自己的眼睛来评判世界,所以,世界在想当然中就轻易空洞起来,让冬天,自以为那份萧瑟能够打动人心。
人的骨气,并不是完全自我,很可能是一种天赐的大脑悟道之后的肯定。所以,对于世事而言的淫巧,从没有我阅读一些诗歌容易,来的更具张力。骨气,需要一些预见力此中表达今天的偶感。我不把自己比作任何人,任何这个市井的任何作物。由此而得到的东西,就必定不会有什么好处,就会有可能什么也都得不到。在这样的经济社会存在,只是一种经济上的麻烦,这麻烦有时很大,让人窒息,或然从此就认定了人的苟且并非是自身的原因,既有对于社会的否定,从而绑住了手脚。但也不尽然,经济社会需要搏击,以生命的耗费作为代价的物质交换,在这个角度建立起来的信念,与生存相关,与实现什么价值,也并无太大的因果必然。
我这个岁数的人,看透什么,因为时间的经历把人生磨砺出来的豁达,也并不是很重要。无非是王阳明的心法起了潜在的作用。修心是一种排斥掉什么,从而必须去接受什么的心理逻辑,这一番接受,就有了回旋余地。而让生活变的更好,从另一角度而言,还是自我的,其实,好与不好,都是在他人眼色的眼皮底下,使膝盖不再重要。因而,我又对于成功学很不屑,因为,成功的前期,是让膝盖务必地弯曲跪下,来获得一份生存的粮食。但在当今的社会,获得好处,获得一种存在,欣喜起来,就不是需要回首人生的问题,回首,大都也有着不堪。人,总在向前走,这样一走,就自然遗忘很多。学鲁迅,很是痛苦,他的记忆力太好了,不放过人世间的一丝一毫,我会觉得他太累,所以寿短。但又细细想来,人生真的以最终寿命来决定的东西,到底有哪些?至于膝盖不再重要的话,又无法体现自我感的存在,然而,价值的需求又是如此的让人眷恋。实在是悖论多的让梅花不眠。
2.
梅花有意无意在冬风傲然,其实不是给人看的,她面向万物。人们欣赏梅花是因为在严寒的冬季需要温情。一旦娇艳起来,东风埋没。人们选择的从来都是鲜艳的一面。放荡的寒风,在吹过梅花的花瓣,没有什么痕迹,因而,俏丽的姿态,从没有东风一隅,能够有些分量。我喜欢冬天的主题,只在一个泛黄的孤藤缠绕在人生的架构上,颇为真实。梅花就只是一种点缀。恰如其分的。在这个时候,人意才真正需要温暖。因而,人生得意的时刻,都希望在夏日或者秋日,秋日的收获并不满足贪婪。成功之后,还需要成功,就成为冬季来临前的断离舍。真的能够舍去什么,每个人心中自有一番斟酌。但生命是不会舍得,哪怕成为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人。无论还有没有意义,起码,冬天昏鸦清醒,才觉悟了孤独。
怯懦,是必要与社会保持一个可以估量的距离,却不能绝然于自然。很多的经验来自自然的体会之后,你看落叶,在脚下的仓皇翻滚,已经就是意义。冷艳之中的哲学,是我们没有太多的精力,来照应更多的空间维度。这就需要一些绝情,看似言不由衷,实际上懦弱在一些没有经历过的空间与时间里必定存在。当一切取决于外在的时刻,终于可能面对软弱,压抑着眼泪,在梅花面前,采取一种欣赏的姿态,展现人们情怀之佐证。
坚强,是作给冬风看的。否则,再去洒脱,空无一物的虚无。苦寒在梅开时分,也就傲视冬风这么一下,境界就来了。但还不是诗意。诗意,是一种天真,诚如我在软弱的时候,怀疑任何的目标指向,都不可能具有超现实意义。在未来达到什么,无非是给今天重新定义,定义之后,某种光辉的灿烂感,让生命不再进入龌龊与美好激越的纠缠不清,划分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命运观,来对于自我的一生,了结出更多的信念,即便为了下一代,也并不为过。梅花落了,明年再开。
语言的表达力,展现出懦弱的程度,其实还是缺失一种无耻。所以,我的语言表达很蹩脚。让我在现场感的操纵中精疲力尽。所以,我就判断,我不是一个好演员。表演,是生存舞台上,必备的技巧。演戏的内容越丰富,人生偶得就会更丰满。口拙,成为一种障碍,在苟且的存在里,理屈词穷。幸亏的是大脑丰富,在观众的坐席里,经常悠然自得。却还是不得要领,时不时要站起来,打乱一下正在表演的节奏。也就有了人间一出出闹剧,喜剧进来,悲剧出去。眼泪擦干了,还是继续喜剧。莫管他人悲欢,在这个舞台上,当命运永远找不到导演,终有一天,人们会去选择沉默。我,却要在此刻,频频发声,给冬风一个立场。
3.
经常在某个街道上徘徊,尤其冬天。梅花在心灵的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还是傲然地姿态,面对时光。这种桀骜不驯伴随着谦逊,取得心安,在分裂中体察人生终有的那一份意义。虚无,理解的越多,意义的渴求其实越急迫;再次虚无感的来临,身在,就旷达的无所皈依。人们,多为身体活着,就是我最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体再来接受这份价值的体验。因而,把价值观再次虚无,让身体面对一种可笑可悲的冒险,冲出一条道路。我是任何,就把这个世界装进心间,在冬风里穿行。确又是多么地虚妄,看着自己的身体,老去,而又无动于衷。算是一切罢了。这并不是对于责任的懈怠,而是,我无法奠定意义与价值的梁脊,一贯的,不可抹杀的,能够让未来接受的感性。现实意义的诺言背叛,在很多时候,成为一场冬风,被梅花嘲笑,至于人,也就如此,时过境迁,诺言无法抵消现实的变幻。即便,如此,借着梅花将开,我只能建立起自己对于自己的信用,在岁月里保持口拙的欲言又止。
极反感巧言令色与花言巧语。真心无状。世界行至今日,演员们把剧情大都表演的差不多了。再演一遍《西游记》都无法来更好地剧透。在聚光灯下的生存,也还没有变出什么花样。人生,玩弄够了,从古人开始,就在表演的穷尽里,寻找新意。变了无数的概念,内容就是这么多,在少数眼明的人微笑里,强调的是哲学之后的豁达。实质上,生活在没有新意的轮回里,都在剽窃这苟活,并在活着的时间里,给姿态频换衣帽,从而借取了传统的梅花盛开,很短就过季了。从没有什么新生,让热情的真诚,表达一种能够穿越未来的真性,在时空里飞翔起来。祈求的是福音,做下的是罪孽。
穿越过历史感的心灵,将会重新建立在虚无本身的虚妄上崭新的意义与价值,就摆脱了了软弱无力的希求。希望还是希望,它将使发自神性意义上的自信,通过人道的轮回,来给予必然而至的毅力,验证真性的纯粹,并尽量享用它。我不企图圆满,仍然是寻找一种心灵安放之处,来完整揭示人的存在。当真实的有机会形成超然,感觉的世界,其实就规避了虚无。当然,痛苦依旧还是痛苦,对于享有而言,只是时间的必然,在偶然里,精神反叛。
人生,走来走去,其实都是哲学的。因为,人们始终在定义,所以,罔顾一些价值观,还是言不由衷。与其如此,也还是诚实,最为贴切人生的意义,从而不会消解它,以便给死亡下个好的定论。我能想到的,人间,总有正直的正义,来纠正虚伪的骗局。并能够维持价值的长久。多少年之后,定义,重新定义今天,能够判定的依旧还是真诚。
仰天啊!一声声长叹:梅花香自苦寒来,苦的有名,却道不尽,冬风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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