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明显降温了。昨天,我翻出了唯一的一件长款羽绒服,这是每年冬天最冷时节才会穿的衣服,往往整个冬天也穿不了几次。
记得前年冬天去西藏时,全程穿的就是这件衣服。至今手机屏保的照片还是身穿这件衣服站在布达拉宫长廊处的留影。
记得当时站在纳木措的湖边,这件又长又厚的羽绒服简直薄如羽翼。今年再次将这件羽绒服穿上身,正好是大雪节气。
今早拉开窗帘,窗外满目清冷,天色青灰,虽不似前几日雾霾的厉害,但空气中弥漫的冷,似乎从天际一泻到地。
满地的落叶,在风中打着旋儿,又漫无目的地旋往别处。早起的保洁员已经将夜落的枯叶聚拢在一起,间隔十数米,堆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山包。然而,路面上又已经薄薄地铺就了一层落叶。
裸露在外的皮肤真是无处不冷。隔着包裹住头的厚厚的围巾,冷风依旧肆虐地从太阳穴刺进脑壳,根本无视围巾的存在。
口鼻处虽有口罩的遮蔽,但随着呼出的热气,瞬间凝成了冷水珠,反而贴在鼻尖和口唇处,愈加冷了。
我一路走,一路不时地抬起戴着皮手套的手看一看,总疑惑手套的指尖处是否破裂,否则手指尖怎么会有如此冰冷的冻僵感。
昨天是大雪节气,据说山里已经下了雪,据说南郊也飘了雪花。可是,北郊只是清冷的严重。吸入鼻腔的空气,直到肺里似乎依然冰凉,以致前胸都寒凉一片。
天地之间清冷得真能凝出水滴,却变不出半片雪花。“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景象,在长安的北郊却成了“千里冷风,万里阴霾”。
冬天实实在在地来了,冬雪什么时候能实实在在地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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