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被冻结,思念那样重,重的光阴载不动。
前几天看到几个字“山河犹在,国泰民安”的旁边配的是你的图片,一个瞬间血脉喷张,悲欣交集。 后知后觉如我,已经忘记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你像一只鹰,以一种俯冲的姿势,冲进我的记忆,融入我的生命。也许是十年之前,也许是我更小的时候。
看你的照片,大部分你都是笑着的,清雅如雪,洁净如梅。渐渐长大才发现,那些我不曾碰触的历史记忆原来是我生命中美丽的风景,是我一生最宝贵的财富。织丝成网,系无解的死结在我心上,我知道,我将深陷其中,无法言语,不曾靠近,不曾经历,只能怀念,只能仰望,只能遗憾。只有听到那些故事的时候心会缓缓地颤抖。有时候,觉得自己像翅膀退化的鸟儿,只能站在原地仰望天空,仰望一些再也无法获得的坚持。
喜欢看你和邓奶奶的照片,你浅笑的样子,温润如玉,她温婉的笑意,深情在睫。你的笑容是缓缓散发的温暖,如同美玉,温润而柔和,光辉而细致,越过时空到达人心,所以于多少人,就成了抚慰、,成了鼓舞。
喜欢在静寂时默念你们的书信,尤其是落寞到孤寂的时候,在书页里,听好多跟你亲近的人说你的故事,心中的一片清寂渐渐地就变成了清静。就像某个冬日的晨起,推开窗子,见梅花已开,暗香氤氲,自是满心的自如和惊喜。
有个姐姐跟我说,喜欢一件事物或是一个人难免会有些盲目的。可是我知道自己并不是盲目的喜欢。也许,清醒就只是一个人的破茧而出,无需他人应和的吧。 突然觉得真应该感谢那些记下这些永恒的瞬间的摄影师,是他们为我们留下了那些栩栩如生的照片,让我们在多年之后,还能有机会走近西花厅,走近你,一点一点地把对你陌生的部分补齐。
曾经一度以为喜欢你的小超是因为你,大概是在小学二年级,学的一首歌叫《周爷爷的衬衣》,说的却是我们邓奶奶为你补衬衣的事。后来才知道,我喜欢这样的女子。不倾城,不倾国,淡雅素心,精致柔美。而你的小超,我们的邓奶奶,不艳不媚,不张不扬,举手间,玉指含香,投足处,步步生莲。她明媚,她坚韧,她睿智,她果敢。所以,更喜欢你们的合照,朦朦胧胧你的笑涡,清清雅雅她的眉目。
曾在书上看到:“一个人崇拜一个偶像,其实是在利用这个偶像的一些形象,来告诉别人“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敢这样说,我只想说,我的忧伤因为有你的照耀,升起一圈淡淡的光轮。我虽渴望拥有你品格的万分之一,却从未想过得到那美好。 是,我知道,你战天斗地的剪影在蒙尘的书页中渐渐泛黄,乘风破浪的英姿已成孤帆远影。我也知道,我说你是我的偶像,会有太多的人不屑一顾。但是我感觉,你一直在。就像梁衡先生说的:“当人格的力量达到一定强度时,它就会迅如光速而追附万物。” 梁衡先生说,你是生命的哲学。
对你,我想我只有做到“不妄,不忘”。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写于2018年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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