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控制体系来说,只要有更多的追随者,控制体系才能拥有控制的力量。
尤其以广告的形式出现,给我一个美妙的广告,告诉我幸福的生活前景,引导我去追逐。
其结果就是每一个地方都有控制别人的追逐。
但却会有一些人能从怜悯和同情中走出来。这类人相对来说要少得多。
决定自我成长主要还是由自我意识的自由度得到多大的尊重和保护。
本质上任何的经历都是每个人自己选的,也都有自己去经历的意义。也会有人需要疾病和战争,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创造和选择中体验自己。
所以,我们所对什么的爱,并不是真的爱他,而是对他的一种束缚,只是把自己的恐惧投射到了他头上而已,当我放开他的时候,让他自生自灭,给它一个自由的不受干扰的环境。
最大的爱便是,如果我在恐惧损失中去干预任何事情,我只会制造更多的恐惧。
恐惧——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就好像仅仅是换一下座位,我都会对恐惧无所不在的害怕着,不敢换到前面也不敢换到后面。
这是心智,我的心智常常都不愿承认“我不知道”,因为任何的不知道都意味着危险,为了逃避这种危险,我的心智还是喜欢把未知的事情套上固有的学说上。任何的学说都会对这个未知视为异端邪说。
无论我和平常人一样还是不一样,我也只会愿意看到我愿意看到的东西,如果一个事物无法在自己知识体系内找到某个安全的体系内的位置,就会毫无犹豫地把他忘掉,而很多明显的矛盾,也会在同样的心理程序,被刻意地忽略。
不管是金字塔还是轮回,不管是灵魂还是任何其他学说,人们从来都不是根据证据多少来相信,而是根据别人怎么判断和自己的知识体系有没有这些判断的位置来界定的。
无论太傻教导了我多少,我还是与心智做拉锯战,即使我相信了这个,也不会再相信那个,这种心智的顽固性,必须等着人们有一天不再依赖心智的时候,才会真正的有机会根除。
我们都在外在的追逐和信仰而已,不管我相信还是不相信,其本质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只有当我自己问自己“我到底因为什么而相信”,并承认自己大脑和心智其实没啥真理标准的时候,我才真正地开始走出外在信仰的愚昧了。
当我遇到无数多的问题的时候,太傻总可以告诉我无数多的答案,我知道了所有的答案,但是我还是要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去理解、体会,要一件件工作去完成,不断和无限的自己接近。
我所谓的接纳自己无限性的程度,并不能突破疾病的这些限制,本质还是因为我的思维不愿相信自己是无限的。这是一种无法欺骗自己的相信。
过去没有任何意义,任何形式的时间本质都是束缚,唯一真实的是现在,很多人希望了解过去,只是对过去的依恋罢了。
忘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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