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死亡是指公民心跳、呼吸、大脑都告停止时被确定为死亡。
医学和佛教对死亡的定义差别在于,医学认为脑死亡就已经是完成时,而佛教认为这是刚开始,也就是进行时。死亡的过程一般要持续几个小时,个别人甚至要一天到两三天。这点是以佛教界为准,但是通常医学界并不会遵循佛教观点。
有人觉得,死亡是一个过程,并不是0和1的有或者无的两个状态。如果用数学上的取极限的方法,那么把死亡的过程无限放大等同于我们的人的一生的话,那么我们每个人都是在慢慢走向死亡的,只是这个过程的长短让我们有了想活下去,或者活的更久的想法。
定义死亡就和定义黑洞一样,只能确定边界影响。别的回答只能算作描述,而非定义。
然而,理论上来讲,定义永远无法定义定义本身,也就无法定义定义的背面。所以说,我们仍旧无法没有差错地定义死亡和非死亡。
在鱼王的《达姆卡》里,死亡是这样被描绘出来的:一个右手封在石膏里的男孩子用左手把蚊子揿死在窗上。窗玻璃的一面淌着红色的血滴,另一面却是明澈的雨滴。它们顺着玻璃流着,轨迹有重合的,间或曲折相交,但是血的污流和雨水的清流虽然交叉重叠,却相互冲刷不掉,玻璃上的这幅意象使人不由得想起某种难以理解的、颇有凶兆的生存之谜。
在文学里,死亡不仅是对肉体的考验,更是对精神的摧残。东汉许慎《说文解字》对死的注解是“死,澌也,人所离也”,“澌”,一般辞书多解为“尽”即水流到尽头。“亡”与“死”同解。孔子在回答子路“死事如何”时说:“未知生,焉知死?”强调勿需追问死后之事,关心生、求知生而不必求知死。孟子也说:“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即要致力于一己之修身立命。老子提出“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和“夫物芸芸,各复其根”。“反”和“归根”即是归道,同时也主张:“死而不亡者寿”,如果人生顺其自然,身死而道不亡,那么就可以超越有限而达到与道同体之境界。任何生物都逃离不了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人亦然。人区别于动植物在于人能在变化中反思,在痛苦面前真诚地与心灵对话。人的生命意识不是盲目和被动,知识、理性、信仰使人有尊严地接受死亡。
在我眼里,死亡是个无比痛苦的话题,它在我心里我不仅是生命的结束更是灵魂的结束。我总认为,一个人虽然拥有生命,却是已经死亡了,犹如行尸走肉,那才是真的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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