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林场1

哈库回到镇子时，已经放学了。他路过学校门口，学生三五成群结伴走出校门。孩子们裹在厚厚的棉衣里，一个个看起来就像圆滚滚的小雪球。他等着，倚着一株柳树。柳树很老了，长在学校门口左侧的空地上，树身粗大，枝条十分密集，枝条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雪挂，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树梢上落着两只寒鸦，不停地扇动翅膀，发出怪叫。他在人群里巡视着，放学的铃声刚响起不久，巴图应该还没走出校门。哈库点上一支烟，吸了两口，丢在脚下踩灭。

巴图独自走了出来。他没看到父亲，树身把哈库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