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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英在屋里正逗着鼎玉、厢玉、雁雁玩耍,听老妈这一喊,赶紧站起来,再看屋门口,苏义横!
她紧赶两步,泪水霎时间模糊了双眼:“阿横……”不提防脚下孩子的玩具,“呼通”被绊倒在地。
苏义横赶忙过来,将她扶起:“阿英,再看看谁来了?”
海兰英擦擦眼泪,定睛看:“阿玉,你,你,你……”英子早已哆嗦成一团,牙齿都在打梆。
“姐,阿玉好好的。姐……”海兰玉也说不成话,上来就抱住大姐,嚎啕大哭。
苏义横、英子、阿玉抱成一团,哭成了三个泪人。郑佩、妹桥将他们拉起,劝了几句。海兰英赶紧叫道:“鼎玉、厢玉,快过来。”
一双儿女嘻嘻哈哈,打闹着跑过来:“妈,妈,咋了?”
“傻孩子。”英子指着苏义横:“我说过,莹妈妈有事走了,爸爸就会来了。你们天天给我要爸爸,快,这就是爸爸呀,快叫爸爸。”
苏义横伸出他的独臂,看孩子来不来。小兄妹歪着脑袋,扣着指甲,害羞滴怔在那里。苏义横那还管他们,把他们揽过来,鼎玉伏在左肩,厢玉伏在右肩:“苏鼎玉、苏厢玉,爸爸来看你们,爸爸来迟了。”
两个孩子在他肩头磨蹭,英子轻声命令:“还不快叫爸爸,快叫啊。”
女儿厢玉先叫出来:“爸爸。”哇一声,哭了起来。
鼎玉也叫:“爸爸。”他一翻身,骑在了苏义横肩头,抱着苏义横的脑袋,一面哭着,一面叫着:“爸爸,我也要骑大马。”
妹桥、海兰玉过来,将他们一边一个抱开。
那边,雁雁跑过来:“我的爸爸呢?震云爸爸没来吗?”
苏义横连忙抱起她:“雁雁乖,义横爸爸先来看你,停几天,震云爸爸就会来看你的。”
“嗯,我知道震云爸爸忙,雁雁不哭,雁雁最乖。”张雁雁嘟着小嘴,在那里装乖,眼泪却不断线淌下来。
招呼好孩子们,郑佩换件衣服,喊道:“走啦,孩子们,今儿琼琚菜馆啦,请爸爸、姑姑吃大餐啰。”
鼎玉、厢玉、雁雁跳脚叫好,乱纷纷喊道:“西红柿炒鸡蛋。”“鱼香肉丝。”“蒜薹炒肉。”
英子拉着兰玉,说不尽的担忧,说不完的相思,说不完的愁苦,大家相携着到了琼琚菜馆。
苏义横拉过妹桥:“马莹他们六个没来吗?”
“怎么没来,在沬乡宾馆住了好久。前天去追贼了,四五个,一会到琼琚详细说吧。”妹桥十分淡定。
妹桥简单这几句,让苏义横万分担心。但是妹桥很淡定,估计那些贼不是对手。好久没到松舟县了,琼琚菜馆还是那么干净,还是充盈着那么美的味道。整个松舟街道还是那个样子,真美呀。
苏义横看英子怎么都看不够,看鼎玉、厢玉怎么都看不够。厢玉一直蘑菇着:“爸爸,抱抱。”停不了几分钟,又是:“爸爸,抱抱。”
多乖的一双儿女,把个苏义横美得,恍如登仙一般,步子都是飘的,恨不得将鼎玉、厢玉含在口里。
苏义横、海兰英的相遇,郑佩感动得难以名状,在那里一直抹泪。英子一直喊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苏义横凑在英子耳边:“阿英,你咋一直对姑姑喊妈妈?”
“本来就是呀?”英子大大方方。
哦,哦,原来,英子是郑佩姑姑和朵国猛太叔崩云爸爸的亲生女儿,苏义横和海兰英都是海爸爸、苗妈妈为朋友养的孩子。
这让海兰玉更加想念父母,这让苏义横更加感动于海爸爸、苗妈妈的海样深情。这故事,让苏义横更加丰满了爸爸那一代人的战斗情谊,那才叫生死之交,过命的交情。
整晚都是说不完的亲情渊源,说不完的相思离别,说不完的人生圆缺,说不完的坎坷遭遇,说不完的惊险传奇。酒席散去,义横陪英子哄孩子。等孩子们都睡了,两个相思的人儿说不完的话。
当晚子夜,岚烟洞主苏义横照旧研习武艺。翌日大早,岚烟洞主前往妹桥的沬乡宾馆。细问马莹、焦亭及斑湖四龙遭贼的详情。
沬乡宾馆,妹桥正在后院练功。苏义横等在一边,手里拿了一本书,胡乱翻看。妹桥练完功,洗过手脸,过来与苏大哥攀谈。
“马莹、焦亭和刚文他们,到底遇到什么了?”苏义横一直看他不当回事,感到十分蹊跷。
妹桥终于说出了一句话:“马莹肯定会捣毁一个老窝。今后,再也没人敢打三个孩子的主意,甚至全辛王省的孩子都没人再动。不过可能会很残忍,谁知道刚文能不能消减一点她的怒气。”
苏义横迫不及待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在昆吾、灵空、峄山、古名、辛王、小桥、滏阳、浑滨、滹沱九省之间,近年来活动着一个贩卖小孩的集团。
她们活动在明面的,几乎全是知冷知热、会带孩子、会疼孩子的妇女,暗中看管孩子的却是些会点武艺的汉子。
除了贩卖小孩,她们内部还怀孕生子,一出满月甚至不出满月,就会转手卖掉。从来不留孩子生父生母的姓名、地址、电话。将来,孩子归谁养,就是谁的儿女,这跟倒卖猪娃差不多。
马莹她们六个一到松舟,妹桥就将陶朱太保咸如所叫到跟前,让他讲了贩卖集团的动向。说起咸如所,为啥会向妹桥透漏这个呢?
一年前,咸如所到辛王省卖烟,没想到买烟户还没着落,自己得了急性胃肠炎。又不会摆弄,恰好也没钱找医生,疼得他要死要活的。
恰好,妹桥上午检查卫生,发现他的病情,急忙给他抓了一副中药,给他熬好,端过来让他服用。一副药就好了病,之后,妹桥又给他连抓两副药,彻底治愈。
一个外乡人,到这种时候,真的会感动万分。烟卖掉后,要给妹桥分一半,一万块,妹桥死活不要。陶朱太保实在过意不去,就与妹桥结拜为异性兄弟,妹桥是哥哥,他是弟弟,两家逢年过节走亲戚。
郑佩看这孩子的头脑不是常人能及,也十分看好,就认下了这个干儿子。妹桥也去咸如所的老家拜年拜节,认下了咸如所父母为干爹干娘。
现在,咸如所还是名义上的山川烟厂业务员,实际上跟着妹桥接触了柴扉、马别腿及狼王,开始倒腾牛肉,非常安稳地做正当生意。这三家宰牛厂也都十分欢迎咸如所和妹桥,帮着打销路的,那可是贵客。
由于郑佩带三个孩子,忙前忙后。咸如所看干娘辛苦,隔三差五就给干娘买些老年补品。孩子挺孝顺,挺懂事,知恩图报。一来二去,郑佩待他如同亲生,两家关系至为密切。
咸如所老婆在山川镇是个管生娃的小吏,他们两口子的头胎是个女孩。一直想再要一个,不管男孩女孩都行,为了孩子将来有个伴。但是自己管着生娃,怎么能再生,一筹莫展。
就有好事者给他介绍了贩卖孩子的人,凭着咸如所的交际方式,很快就跟贩卖孩子的妇女打得火热,这人叫范仁菊,还曾经跟咸如所出双入对一阵。
后来,范仁菊怀上了咸如所的孩子,他娘的,生下来个女孩,她居然卖了,气得咸如所暴打她一顿。后来,咸如所费了好大的周折,到底也没找到自己的这个女孩,可能是买家又转手赚钱去了。
这件事给咸如所巨大的刺激,发誓要将这帮人彻底整掉。哪想到,陶朱太保这一番遭遇,被其他十二个太保也都知道了。
偶尔一次,咸如所回山川镇,咋听他们的口风不对,似乎要借助人贩子,瞄准干娘这边带的三个孩子。咸如所又不好明说十三太保或者师父帅才怎么怎么的,只能隐晦地给妹桥传达了讯息。
恰好马莹过来,咸如所看这边的人力,那是相当威武雄壮。再看马莹手里的八十斤大铁棍,而且还是厢玉妈妈,实力绝对可以。
一不做二不休,也要为自己丢失的孩子报仇雪恨,将贩卖孩子集团的事情,全跟妹桥、马莹抖落了,只是隐去了十三太保及师父的情节。
马莹听后,当即将六人分派为两组,卧江龙岳刚文、玉手女神焦亭、真火龙乔东方三人一组。自己跟春水龙张中勤、腾云龙李旗生三个一组。两组轮换,负责三个孩子幼儿园路上的接送。
上午接送,由刚文一组去。下午接送,由马莹一组去。一连几天没什么动静,郑佩还笑咸如所太过于小心。就在郑佩老人家笑话之后,前天早上,刚文、焦亭、乔东方分别带上鼎玉、厢玉、雁雁上幼儿园。
厢玉突然喊:“姨姨,坏人。”
焦亭转头看时,忽然自己脑袋发晕,丢开孩子,就倒了下去,中了人家的蒙汗药,应该是魔门给的药。刚文也听到了,顾不上管焦亭,飞奔去抢厢玉。
那两个偷孩子的妇女,一个抱上厢玉往东跑,一个空手往西跑。卧江龙几个箭步冲上去,将偷孩子的妇女按倒在地。
乔东方恰恰赶到,接过来厢玉,把厢玉吓得惨哭起来。幼儿园园长上班,恰恰看到这一幕,吓得浑身哆嗦,就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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