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宿舍是一个不算大的两室一厅一卫。有一个阿姨负责打扫和做饭。客厅里有台电视,有点破旧的沙发中间摆了个长桌子是用来吃饭的。男女宿舍只隔了一面墙,两张上下铺的床,只有小雨她们两个人。
师傅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为她和小雨接风。几个人围着桌子做起来。
师傅,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喧看着桌子上的菜抱怨到。
厨房里就这么点菜了,凑合着吃吧!
师傅,菜少点没关系,酒怎么能少呢?
呦,你还会喝酒呢?
这不废话吗,有嘴在干嘛不会啊。
这时曾尔已经从男生宿舍提了两提啤酒过来,他刚才就想提就是小曾不让,说女孩不会喝,第一次聚会就免了,曾尔不屑,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堂哥也太小看现在的女孩了。
虽然这次曾尔主动献殷勤搬来了酒,但还没开始喝呢,就又硝烟四起的杠上了。吃菜抢着吃,喝酒非要拿同一瓶,,他骂她是狗把手臂上血淋淋的证据给大家看,她又骂他是只说话不算数外加骗人的猪,指着红肿的耳朵让大家看。
见过我那么聪明的猪吗?
崩管聪明不聪明,承认自己是猪就好。
你叫曾尔,以后叫你猪耳朵好了,反正我看你也是个没耳性的家伙。
猪耳朵,这个词好像形容此时此刻的你比较合适吧,曾尔说着,假装可怜的去摸喧的耳朵。
喧好忙打开。
大家看着这对冤家互相残杀,只觉得有趣。
喝着喝着,脑袋就有点不清楚了,昨天喝的烂醉如泥今天又喝上了,还真是纸醉金迷啊!喧想
喧,听季凯说这里离江边很近,我们出去走走吧
喧知道小雨是怕她又像昨天一样,喝多了又闹事。
好呀,酒虽然是好东西,但是为了不让小雨担心,她还是不能太放纵自己。
江边灯火辉煌,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广场,这时的人们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微风吹动着长发,吹醒摇曳的脑袋,喧趴在栏杆上低头看向清凉的江面。有种想扎进去清醒会的冲动。她突然想起有一次陈升带她去爬山,那山涧有个谭,我们手牵着手下去趟水,水只到膝盖,却冰凉如丝,驱逐了一身的臭汗和疲惫。那时候笑的是真开心啊。他们还在山顶的一颗大树上刻下了彼此的名字。
陈升说如果有一天他们找不到彼此了,就来这里等好吗?可是从那以后就是跟陈升闹到这种地步的现在她也没有去过,有些话只能听听,当真你就输了。
江边只有稀稀落落的人,我对着江水大喊,啊~~陈重,你个王八蛋。喊过心里好像舒坦了很多。然后对着只想躲到阴影里去,装作不认识她这个疯子的小雨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季凯来了。
他们怕你们俩丢了,派我来看看
师傅,那个你看着她一会,我去去就来。说着,就握着肚子跑向另一边的公共厕所。喧嗤嗤的笑,心想那家伙该不会是担心她做什么傻事吧!连上个厕所都要给她派个保镖。
就剩她和季凯两个人,一时无话,只有风从耳边路过。
你没事吧
好着呢。
脸上的巴掌印怎么回事啊?
喧听着错愕了一下,他怎么知道了,然后想起早上对视时他的笑
你放心,我不会乱学话的,他怕她误会解释到,
没事,不重要了。
喧对他一笑,晃晃悠悠的站着。
今天谢谢你啊!
我?……哦!他好像才想起我在谢他什么
这时一股巨大的恶心感在胃里翻滚,冲去找垃圾桶已经来不急了,对着江面吐的一塌糊涂,江上的灯火更模糊了。
她抬头恍惚中看到陈升跟我表白的那个晚上,他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说,余喧,做我女朋友吧!
而那个时候的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睛是可以透过另一个人跟心里的那个人说话的。
别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喧甩下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晃晃悠悠的走向小雨去的地方。出来的时候季凯已经不见了。
喧吐过以后像是轻松了许多,回到宿舍倒头就睡,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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