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工作了,跟着小曾他们在楼下发单发了一会就感觉两腿发酸,小雨还好,天生的吃苦耐劳,跟着季凯忙的不亦乐乎。
趁着小曾被老曾叫上去帮忙的空,喧一个人跑大商场里面吹吹免费空调溜达溜达。失恋的人最怕一个人静下来,那些烧脑烧心的回忆就像吸血的恶魔让人绝望。喧对着商场的镜子把脸上的创膏贴慢慢撕下,脸已经不肿了,犯红的地方也不那么明显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是手指印。
陈升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我们两清吧!她恨恨的想,总有一天你在我心里也会不算什么。
商场很大,里面衣服化妆品首饰鞋子应有竟有。喧看到一家饰品店的小黑板上写着打耳洞,耳朵上打个洞会不会能让心里的伤口不那么痛,就算不能也让自己受点惩罚也好长长记性,别再没心没肺的被人骗。
这样想着就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老板。我想打一个耳洞
我先打,我打两个
跟着她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回头看,是个瘦不拉几的小伙。
哎,我先来的,我先打
谁规定先来的就得先打,我打两个你打一个就得我先打知道吗?说完他向老板娘泡了个媚眼,很显然他和老板娘认识。
这是什么狗屁规定,你不懂的先来后到吗?我表示不服
那家伙摊开两手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见老板娘一边好笑的摇头,一边招呼进来的客户,完全没有上前说理的意思,看来还得靠自己。
那是不是谁打的多谁就先来啊?
他想了想,当然
那好,老板,我打三个
老板娘帮我打四个
我五个,喧是想等着那家伙再叫多一个,就乐的让他挨上五枪。谁知道那家伙居然说那你先吧。脸上是憋不住的坏笑,到此她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我…
老板娘针准备好没?给她来五枪。然后回头对我笑到,
现在任怂还有机会呦。
认怂,我认你大爷。她在心里暗骂,刚才想退缩的心一下子没了,不就是打耳洞嘛,老娘又不是没打过,耳朵上的两个可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只是没戴过瞎掉了,小时候都不怕的事,现在怕个毛线啊。想归这么想,当老板娘拿来枪在她眼前晃时还是心慌的不行,耳朵一下接着一下的疼,等到第五个打完,两个耳朵已经红的像开水煮过一样,她只是静静坐着不说话。
疼吗?那家伙摆着一张看笑话的脸,看就看吧,反正老娘不认识你。
轮到你了
哎,突然心情不好,不打了。
我………去你大爷。第一次有种想踹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陌生人两脚。姐姐我惹不起躲得起吧。拿起放在凳子上的传单,起身离开,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跟了上来
哎,你是星光的吧,宣传单给我看看。
你又想干嘛,我不耐烦的叫着
你们星光的人都像你这么对待潜在客户的吗?
她一听懵了,师傅他老人家说过,在楼下发传单,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把有意向的客户很便利的忽悠到公司里参观,哦,不是忽悠,有的看了满意直接就把卡办了,这样就可以拿提成拉。试用期一个月如果开不了单可是要走人的哦,要是上班第一天就带人上去参观再随便开个小单什么的,那这个月不就无后顾之忧的吗?想到这她脸上的所有的不耐烦突然变成一脸的献媚。
嗯,那个先生是对我们健身房感兴趣吗?她想着师傅叫她要如何跟人交流,却只蹦出这么一句生涩的话
废话,这下轮到他一脸的不屑,
她忙递给他一张传单,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一个不留意把这个大客户弄没了。
跟他介绍了一番最后想邀他上去看看,他居然也答应了。喜出望外啊,喧高兴的不知所错的在前面带路,很骄傲的来到前台前,对着前台小韶说,
这位先生想参观一下我们公司。
小韶站起来习惯性的拿起登记本抬头看向我身后,脸上表情微变,过了一会才说,
余喧这位先生我认识不用登记了,你们进去吧!
可以吗小韶姐,谢谢你!小韶点头。
对了先生,您贵姓啊
我姓…曾,对了快帮我介绍介绍这些怎么玩的吧?
嗯,好好,喧看他这么感兴趣心想这下肯定成了。
这个是练颈椎的这个是练二头鸡这个是三头鸡这个…她哗哗的说着,把自己才刚知道的都一股脑倒了出来,说话间她见杨毅那家伙站在不远处望着这里不知道坏笑个啥。
那个是教练,不懂的可以问他
嗯,我知道了,不过你光说我也不知道这个怎么玩啊,要不你给我一一示范下吧?
她犹豫了一下,因为有些东西我也不会啊!
这样吧,我把我师傅叫来,跟你讲讲吧,我才来也不太能讲明白,他比我懂的多。
不用了,他一口回绝。
那你就给我示范一下这个就行。
喧看了一眼那好像是练手臂两块肌肉的,只要用手臂用力往身体中间拉拢就行了,师傅也给我示范过,看上去没什么难的。
她做下来跃跃欲试,但是无论手臂怎么用力还是一点也和不起来。
不应该那么重啊!她努力的试了几次,手臂被我拽的又酸又痛。可还是一点都合不起来。正当我想上前请教站在一处笑的花枝招展的杨毅时,曾总的声音传来了。
都站在这干嘛呢你们?
喧看到曾总过来,像是看到了救兵。
曾总这个怎么叠加不起来啊!
那么大的重量放在那里,别说你,我也叠加不起来啊。刚才小曾没教你怎么调重量吗?
他指着一旁的几块大石头般的黑货上,喧顿时明白错在哪了。不是师傅没教,是她的脑容量不够,没有把师傅说的话全部记起来,可她正要给曾总介绍一下带来的人却听他转头说到,
曾尔,怎么回事,天天上班迟到,不想干的话赶紧滚蛋。
我怎么不好好干了,这不正教着新同事的嘛。
再说了早会有什么好天天开的吗?最后一句他是小声嘟囔出来的。
喧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站在她身边的这位狗屁的曾先生,就是早会不出现的曾总的堂弟曾尔,这个死人,骗她一连打了五个耳洞不说,还要骗我来公司丢人,真的太可恶了!
这个时候的余喧两眼冒火,盯着曾尔的一副能耐我何的赖皮相,似是真要喷出火来把他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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