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23日,我回家接父亲到我所在的小城。
1.
父亲提前买了鱼、炕好。
我买了卤菜,到家的时候,父亲在收拾衣服。
中午,我煮了鱼,鱼汤鲜美。
吃了饭,洗了碗,我和父亲一起洗衣服。
我和父亲一起把蒙在洗衣机上面的两层红布罩、一层灰色皮罩取下来,打开洗衣机,把他的深蓝色外套、黑裤子、蓝色短袖上衣、一条毛巾放进去。父亲把一条很长蓝色的水管一端接在水龙头上,另外一端放到洗衣机洗涤筒里放水,加了一些洗衣粉。
衣服在洗衣机里甩了几分钟后,父亲把洗衣服的水放掉,再加水,再打开洗衣键。衣服甩了几分钟后,父亲用盆把衣服上的泡沫舀出来。我把衣服拿到水龙头下面的桶里再清洗一遍之后,放到甩干机里脱水。
衣服甩干后,我走到窗户旁边的旋转楼梯二楼上,把衣服拿到院子上方的木头晾衣架上晾晒。
收拾好洗衣机后,父亲站在院子里用老式刮胡刀刮胡子。
电视里播放着倪萍主持的寻人栏目:《等着我》,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男孩哭着找妈妈。那个男孩说想妈妈想得睡不着觉,端着他的妈妈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等着他的妈妈出现。
2.
下午六点钟,二姐给父亲送帽子、衣服、鞋子来了。她穿着大红色的呢子外套,背着黑色小挎包。
姐煮了鱼,炒了番茄鸡蛋,热了卤菜、咸菜。我拌了面疙瘩。父亲煮了米饭,蒸了馍。
姐做好饭,要回家。
我小声说: “别走了,你在家吃饭。爸前两天吵你们,他知道不对了,想叫你在这吃饭。”
二姐说不饿。
我说吃一点点就行。
饭刚盛好,大姐来了。大姐穿着红袄子、毛茸茸的鞋子。
我给大姐盛了米饭,让她吃饭。她也说不饿。
我说: “你要是嫌米饭多,给我一些。多少吃一点。”
大姐用筷子把大半碗米饭擀到我的碗里,给我加了很多菜。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吃饭。
我说: “姐,你们在这吃饭热闹些。我记得以前大姐住在隔壁的时候说人多吃饭香些。你们不在这吃饭,我和俺爸吃饭提不起劲,没胃口,估计只吃一点点就不吃了。”
锅里还剩下四碗面疙瘩。我盛了两碗,吃了。
二姐说: 咱们把面疙瘩吃完。快一年没吃面疙瘩了,觉得面疙瘩吃着挺香的,以后也拌面疙瘩吃。
父亲和大姐说吃饱了,不吃了。
我和二姐把剩下的面疙瘩吃完了。
吃完饭,我洗碗,姐和父亲说话。
有些扎手的清洁球很快把我的手变得一样粗糙了。
3.
大姐夫、二姐夫、二姐的女儿相继打来电话问姐啥时候回家。
晚上八点半,我送两个姐姐回家。
姐不让我送。我说我吃饱了,撑得难受,出去逛逛。你们不要自作多情,我可不是送你们啊!
我和二姐送大姐走到大路上,说了一会儿话,让大姐回家。大姐推着自行车走远了。
我送二姐到了东门坎,她坚决不让我送了。我跑到了她前面,不搭理她。她只好撵上来。
我说: 你如果不想好好说话,咱们离得远远的。你要是想好好说说话,别老是让我回家了。我再往前走走。
二姐拗不过我,只好让我再和她一起往前走走。
东门坎路两边的几间出租屋的门口仍然站着穿着时髦的年轻女人。那几个女人大概想让路人看见她们的姿色,不戴口罩了,穿着白色长筒袜、白裙子。有一个女人怕冷,竟然在门边放了一个红彤彤的小太阳。
下了东门坎,姐说: “回去吧!太远了,不送了。我到家的时候,你也到家了。”
我不再坚持继续往前走了,说: “你到家了之后给我打电话。”
我买了二十元瓜籽花生,从北边的小巷回了家。
父亲吃了一点瓜籽花生,和我说了二十分钟左右的话,差不多就到了十点。
十点钟,父亲去卧室休息了。
我打开简书,开始写这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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