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穿过狭长的楼道泛着金黄的光泽,不远处传来有节奏的击鼓声,操场的观众席拆了旧椅子。
中午在阳台上看大一学生跳团体操,我不禁感概道,她们可真辛苦。
舍友吃着榴莲味儿的雪糕说,我们去年也一样。
事实证明,走过的路再回头看他人走,便不觉得是难事,因为事不关己。
走出宿舍,阵阵凉意袭来,许是昨日下雨的缘故。
明明是春天,这场雨却伴随着呼啸的北风来势汹汹,像是下了决心要把时间拉回冬天。
说来也四月末,春天的尾巴了。天气却一冷一热随机交换,卯足了劲想入夏,却屡屡失败。
春天可真像个调皮任性的孩子。
谷雨过后的那天,柳絮便肆意地飘起来,走在校园便是扼喉般的窒息。
我忽然想起,那个“柳絮飘来一阵红”的女孩。
我们高中校园种着两排柳树,柳絮更是肆无忌惮。
我记得她总是教导我:“女孩子,不要总是吃雪糕。”
我嘴馋又贪甜,但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永远吃不到。
我可聪明了,赵泽彬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我每次都能得逞。
这样做的结果是我们俩双双被警告。
我站在春天的尾巴,探出脑袋期盼夏初夏的到来。
写在四月末,春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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