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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思/文
对于萧红,看到她名字的第一眼就觉得无比熟悉,仿佛具有天然的吸引力。关于她的电影每每必看,可是总觉得电影里说的是她,又不是她。关于她,我们总是太过于关注她与各种男人的关系,却忽略了她,忽略了那个天真、烂漫、敏感,可爱,灵气的她。那个仿佛冷眼旁观的孩子,却又处处透着温暖与悲悯的女孩子。
最近在看萧红的《呼兰河传》和《生死场》,一下子就找到了她吸引我的原因,原来我们有相似的童年,同样的一颗敏感的心,不善言语,却把一切看在心里,埋在心里。她站在高处,看着身边的人、物、事,仿佛与自己毫无关系,却又默默观察这一切,因为他们全停留在了她的记忆里。看这本书,有时恍若隔世,仿佛是在看我自己。《呼兰河传》完成于1940年,也就是她去世的前两年,也许人只有在生命的即将完结的时候,才会深深明白也许童年的意义,有些事早在那时已经注定。
在我生长的小村庄,原来有那么多人,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而且有些事越久越忘不掉,反倒越来越清晰,只好记录下来,仿佛才能心安。
很早以前就决定要把他们记录下来,把故事重头慢慢讲,可是迟迟没有下笔。这一两月,一直被无名胸痛折磨,后面又转成腰痛,有时又两者一起来,凌晨4点准时醒来,醒来忍着痛,极力找到一个能让自己舒服的睡姿,有时能睡上一阵子,有时根本睡不着。今天亦是如此,故4点准时起床,索性不睡了,起床,开电脑,翻开早已记好的故事大纲,决定开始了。
本来早已想好故事定名为《我们的80年代》,后面想来想去,怕自己拿捏不好这个年代大戏,还是暂时定成《梧桐花开》吧。在这本故事里有已逝去祖辈跟随国民党部队流落到村庄生根发芽的记忆,也有我们父辈跟土地、庄稼的记忆,还有我们80后成长的记忆,这里有东家长西家短的故事。
有家家户户收拾农具,迎接一个又一个抢收的场景;
也有我们快要想不起来的一片片金色麦浪里,挥舞镰刀收割抢收麦子,随风扬场的场景;
还有全村人洗红薯,晒红薯粉的场景;
还有全镇浩浩荡荡交公粮的场景,父母们拉着车子盘算着交完公粮还剩多少口粮,而我们孩子却坐在小麦堆、玉米堆上欢快的笑着;
这些一点点消逝在我们的记忆里,我们就要忘了,就要忘了。
还有曾经陪伴我们长大的小麦、包谷、大豆、红薯的故事;
还有曾经是我们玩伴的猪、牛、猫、狗、老鼠、骡子的故事;
还有曾经是我们零食的槐花、榆钱、梧桐花的故事;
还有某个深夜突然出现的疯女人的故事,她的哭声笑声从南到北,从北到南;
还有第一次知道国际事件,香港回归的故事;
还有全村老少集体扔拖鞋的故事;
这些偶然的事件,我却记住了,记住了。
始终记得赵雷在参加我是歌手采访时,关于他的音乐,他说,如果你走在街上,偶然听到一首歌,突然觉得还不错,这就可以了。我从没有想过要做到处可以听得到的音乐。
关于文字,我觉得一首歌、一部电影、一篇文章、一本小说,无需跟风一拥而上,我更喜欢无意间听到一首好听的音乐,翻到一篇好的文字,看到一部惊叹的小说,就好像野外一片荒芜中突然遇到了一株野花般那样让人暗藏惊喜,想要偷偷藏起来,不舍分享。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带来这样的感觉。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来日倚窗前,寒梅著花未。”
我愿一一把故乡事说给你听。
你听,那年,梧桐花开,我在梧桐树下,捡拾梧桐花,用手搓一搓,鼓起嘴巴吹一吹,突然“嘭”的一生,梧桐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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