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红光穿过华涌的身体,从杨文面前闪过,速度极快,除杨文以外,没有人看到这道救命的红光。
杨文叫到:“平儿……别走……”
“啪……”杨武的钢鞭将华涌砸的口吐鲜血,整个人朝前扑倒下去。
杨文看着红光向门口溢去,连忙转过头去,看着这道红光钻出大堂门,飘逸的离去,杨文却是顾不得华涌,转身朝外面跑去:“平儿……平儿……别走……等等我……”。跑到外面,哪里还有什么红色光芒的影子,外面依旧是黑如锅底,只有插在地上的两个火把发出一丝温暖的光芒。
在这茫茫的大山坳中,一切的一切就这样泯灭,所有所有的东西都会被人给遗忘,所有所有的东西也都在不停的改变。包括这里的山,这里的水,天下没有不可以改变的东西,唯一不变的就是,这块土地上永远苦难的是人,只要你活着,那么,苦难就会永远跟随着你。
原来,苦难才是人最好的朋友,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它对你是那样的忠诚,你怎样骂它,怎样打它,怎样嫌弃它,它依旧是义无反顾的跟随着人的步伐,永不言弃。
杨武走出了大堂门,看着哥哥站在门口的空坪上在不停的呼唤:“哥,怎么看见嫂嫂了?”杨文回过神来:“嫂嫂救了我们大家啊!我们太小看华涌了,也小看他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刃了。”
杨文回过头来,看着屋子里面,五六个人围住倒在地上的华涌,杨文走上前去:“华涌,非我等心狠手辣,实在是你和黄宇魁的关系太铁,我们才出此下策,先除掉你。再除掉黄宇魁,你到连阴曹地府,也不要怪我等。”
这时的华涌已经被连续的重击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已经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看见杨文走到自己的面前,微微的点了点头道:“黄宇魁与我有恩……我华涌……宁死也不会反对主帅……主帅夺你妻子,今日里,就以我华涌性命相抵……如何?”
杨文说道:“我杨氏兄弟也是敬佩你是一条硬生生的汉子,故此,希望采用美人计,再加上‘十全大补’和‘鹿血三鞭’,欲意将你阳气耗尽,故此,这些日子以来,没有对你采用毒杀之计。昨夜半事起仓促,黄宇魁要在今天对我等永丰三百余人斩尽杀绝,口袋阵已经布置完毕,今天,若我不死,那就必须是黄宇魁命丧我的刀下;倘若黄宇魁不死,那我永丰三百余男儿皆要葬身在此高阳山。”
华涌听罢杨文的话,良久,没有开声,就这样沉默了下来,良久,双方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似乎在此刻也停止运转,空气也不再流通。“喔喔喔……”一声雄鸡的啼叫,将大家带回现实之中。杨文看看屋外,天已经蒙蒙亮了,决战的时刻就要来临……时间不会等待任何人。
华涌说到:“来吧!不要再拖时间了……”
杨文说道:“胜之不武,杨文惭愧……”话说完,手起刀落,钢刀飞快的将华涌的头颅一道剁下。
华涌头颅飞滚,但是,一对眼睛却始终睁得老大。杨武走上前去蹲了下来:“今日见兄台,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某自认练习刀法十数载,自以为天下无敌,可依旧不是你的对手,从今往后,武自当更加刻苦习练刀法,但求能与君比肩。”说完话,杨武伸出右手,放在华涌的额头上,由上朝下将华涌的眼帘合上。
天亮得越来越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天已经全部放亮,太阳虽然还要很长时间才露面,但是,这不影响大家做事的进度。
一缕薄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逐渐升起,一缕炊烟慢慢的开始出现在人家的烟囱中,陆陆续续已经开始有人早起做早饭了。杨文说到:“天已经亮了,将华涌的尸体先放在屋子里面,将门锁好,等晚上过来处理,大家做好一切准备,迎接大变……”
天已经大亮,黄宇魁也是一夜未睡,到了天明,站在半山之上,看着山下袅袅的炊烟升起,一丝丝薄雾从山林间慢慢开始升腾,逐渐开始凝结,这些都是和往常的迹象一模一样,都是这样的和谐,一切都是这样的安静,一层薄薄的雾气逐渐凝而结成厚厚的雾气。远方的山,远方的树,甚至是远方的草,还有远方的一切都是这样的安详和稳重,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诛杀叛逆,黄宇魁心中又升起连一股莫名的兴奋,这个世界,能够让自己兴奋的东西还真是不多,除了女人和钱,便是极致的杀人,无论是杀谁,都有一股莫名的开心和兴奋,谁也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如果一个男人得到一个心仪的女人和大量的会钱自然会非常开心,这非常容易理解。女人是上天遗赠给男人的绝好奖励,男人在女人身体上的驰骋会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得到极致的满足感;得到金钱自然可以改善很多生活上的东西。
然而,这杀人却与兴奋画上连了等号,却让人有一股极致的悲哀。
杀人之后的人能得到什么吗?
人与人为何不能和睦相处?
仅仅是为连个人的利益,就要将对方斩尽杀绝,这是一种怎样的思维,为了利益、为了女人、为了金钱、为了所有该为的一切,就要将对方从肉体上消亡,精神上杜绝,这是为什么啊!
日上三竿升帐了,黄宇魁坐于中军帐中,两侧文武各立两厢,黄宇魁看了看王志清,王志清面带笑容,微微的点点头;黄宇魁看了看汪发广,汪发广面露得意之色;黄宇魁看了看刘雪江,刘雪江却是喜形于色;又再看了一看沈新平,沈新平嘴角上扬。黄宇魁满意的点连点头。忽然,黄宇魁想到,今天怎么没见华涌。
“侍卫长……侍卫长……”黄宇魁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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