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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乱三部曲·铁血·第十六章 绝境翻盘 福祸相依

星乱三部曲·铁血·第十六章 绝境翻盘 福祸相依

作者: 绿蚁就老茶 | 来源:发表于2020-03-20 00:07 被阅读0次

        苏问骑马来到寒芒身旁,看着寒芒跪坐在地,身上的藤条短甲已经完全走形,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散乱的头发被汗水黏在一起。

  本以为寒芒只是在沙盘推演上那般狠辣,没想到真打起仗来更是这般疯魔,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你怎么样?”

  “没事,只是有些脱力,以前我老爹让我修习术法,我总以为即使练成了那万人敌又能如何?我寒域八十万霜刀卫还能由你胡来?今天对上这小子我才知道,娘的这仗还能这么打。”

  苏问目光望去,看着躺在那一动不动已经“阵亡”了的烎空猎,拧眉回味着寒芒的话。

  月子西沉,主道上苏问在前,率领一千五百骑卒向着红方营寨缓缓挺进,寒芒带着再难一战的近三百步卒紧跟在后。

  距离红方营寨不足一里地时,斥候回报红方营寨大门紧闭,寨内空无一人。

  苏问令当前五百骑继续推进至红方营寨门前,自己率一千骑殿后策应。

  当前五百骑抵达营寨大门前仍不见任何动静,苏问已经感觉到事情的蹊跷,可是却又想不出节点所在。

  之前以为红方用三千步卒布下圆阵,仍有两千骑卒。可是当圆阵渐渐缩小之后他才发现,红方居然将一千骑卒也投了进去,这也是他为什么敢令己方五百骑卒增援的原因。不是看轻吴乾,而是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一千五别说对一千,就算再给吴乾一千,他自问也绝无输的理由。

  心定之余,苏问将寒芒和已无力再战的步卒留在原地,自己继续率着一千骑卒向着红方营寨前去,他倒要看看这个吴乾到还能有何手段能耐,还能折腾起什么阵仗。

  此时的演武场阵外,光幕之上不少区域的对战已经分出胜负,所剩的分组战斗也都进入白热化,只有烎空猎他们这一组映射出的景象上却是一片诡异的平静。

  和苏问所想的一样,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一组对决在烎空猎倒下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此刻的吴乾怕是躲在哪耗费时间而已,想要耗出一个只在规则上存在的平局。

  不少人对此嗤之以鼻,从军之人这点方刚血气都没有,自己的弟兄在前边浴血奋战,自己却只知道做个缩头乌龟。

  当苏问所率的一千骑卒距前部的五百骑卒不足百步之时,主道左侧的山坡之上突然出现响起声声嘶鸣,紧接着奔雷滚滚,月光下一股暗流由上而下成俯冲之势,从侧面向着蓝方尚未衔接的前后骑阵奔杀而来。

  而蓝方此时正处于前后断节的处境,相距不足百步又容不得后部发起冲锋。

  当真挑的好时候,苏问心想。但他仍旧不慌不忙,传令前部直接接触应敌,既为后部调整阵型赢得时间,又能拉开间距,让后部又更多空间发起反击。

  接令之后,蓝方前部顾不得调整,直接迎向坡上奔流而下红方骑阵,不求杀伤,只求为后部尽可能赢得时间多一些调整的时间。再看蓝军后部,当即从右侧向着主道最右方拉出一道迂回的大弧,改右翼为先锋,迅速将原本的主道中央空了出来,留足了冲锋的空间。

  只是,还未等蓝军后部的中尾翼完全调转方向,前部五百骑形成的阻击带就已经被完全冲散,红方骑阵相当于毫无阻滞地尾随掩杀而来。

  只见红方骑卒人手一支木质长枪,此枪比演武标配的骑卒木枪长出三尺有余,与木枪的平头不同,红方的长枪枪头用藤条捆绑着不规则的尖锐石块。

  就这样,蓝军前部在还未进入己方攻击距离之时,就被挟俯冲之势的长枪一捅,再加上石块的冲透力直接给捅落马下。

  红方骑卒皆是将长枪紧夹于肋下,随着战马冲击之力一枪刺出,却并未将气劲用死,一击之后立即收枪调整。在冲破阻滞后,胯下战马未有任何停滞,反而更是催马提速,直接向着尚未完成调整的蓝方后部冲杀而去。

  位于蓝方后部中央的苏问跟随骑阵堪堪调转过方向,便看到红方骑阵先锋已杀至后方,紧紧咬住了己方的中尾翼。待他看清红方骑卒所持木质兵武之后,顿觉一阵气血上涌,差点憋出一股内伤。

  一千五同等兵力之下,苏问自问打他吴乾两千都毫无问题,何况对方只是一千人马。哪怕被对方所伏击,挑准了自己前后衔接失当的那一短暂节点,苏问心中也毫无波澜。那五百骑卒的阻滞就是备好的胜负手,只需等己方后部完成调整,一千对一千那更是必胜无疑。

  但问题是不对等啊,自己虽人数占优,但人家兵武优势对己方简直完成了碾压,己方阵中又没有烎空猎这样的悍将可以一夫当关。苏问死死撰住缰绳,心中泛起一阵无力感,已升不起再做任何调整部署的念头,跟随已经调转方向的先锋和只来得及调整一半的中军向着红方迎去。

  而一里之外的寒芒见到前方突生变故,立即拖着疲惫的身体想要带领身边的步卒前去接应。然后还未等他们行出二十步,三十骑红方斥候突然从山林间冲出,以骑战步,还是他们这样已经无力一战的步卒,三百对三十又如何?引颈待戮而已。

  寒芒注意到这三十斥候所持长枪之时,瞬间便明白了为何己方那五百前部骑卒如纸糊一般,一击则溃。

  寒芒直接咆哮道:“你他娘的,你们这是作弊!老子要向院里揭发你们!”。

  而红方斥候统领肖劲则嘿嘿笑道:“蓝方的弟兄们对不住了,老老实实呆着,至于揭发不揭发的等此间事了随你们高兴。嘿嘿,谁要是不老实,我这干长枪到手之后我还没试过它的威力到底如何,我不介意让你们开开荤。”

  吴乾跟随骑阵,最后才从土坡之上冲下,当看到先锋将对方的阻击瞬间击溃之时,他仍是不敢掉以轻心,在身后呼喊道:“不要停滞,杀!直接杀上去!”

  半个时辰不到胜负分晓。吴乾绝境翻盘!

  沙场上从来不缺英雄,更不会吝啬对于英雄的赞赏与崇拜!阵外观看的众人在这时全都疯狂地欢呼起来,为寒芒和烎空猎的拼杀欢呼,更为吴乾最后的绝地反击和绝境翻盘而呐喊。

  吴乾带人伐木凿石的时候他们是无法看到的,所以当反击来得如此猛烈,结果如此意外之时,他们都难忍心中激动。特别是那些之前还在叫骂吴乾是缩头乌龟的人,此刻更是欢畅不已。

  但欢呼过后,众人细思之下方才回过味来,这他娘的不是作弊吗?

  而此刻苏问的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但是院方并未出言警告和直接判定红方战败,那就是说明已经默许了吴乾的行径,这不算作弊。可军法院成立至今,小考的演武沿袭百年,却从未出现如此的情况,众人都在等院方的一个合理解释。

  红方帅帐,吴乾并没有坐在主帅位上,而是与烎空猎并肩坐着,此时的烎空猎闭着双眼,斜靠在椅子上,嘴角的衔着一丝得意的弧度。

  “你一个中级术法宗师,就他娘的一个中级术法宗师,你起码砍翻了近两百号人,尤其是最后那几波攻势,眼看着你就要两眼一黑倒下去了,又硬是让你给杀了回来,我这颗脑袋还差点两次被开了瓢。真他娘的邪门!以后谁他娘的再跟老子说两军对阵,茫茫人海,术法宗师顶个卵用,根本不会有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这档子事的鬼话,老子非抽死他不可!”在吴乾和烎空猎对面,像泼皮无赖般将一只脚搭在椅子上的寒芒,才稍微缓过劲来又开始吐沫星子乱飞。

  “你们两个不打算说点什么吗?”苏问看着烎空猎和吴乾。

  “你们这是作弊,是违规!出去之后我要向院里检举你们!”

  烎空猎笑意不减,吴乾顿了顿之后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

  “行了,别藏着掖着了,赶紧说说,这会距离日常还有个把时辰,我们四个大老爷们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地干坐着吧?”寒芒催促到。

  吴乾开口道:“需求。”

  听到需求二字烎空猎顿时响起了钱多多所说的商法,而苏问和寒芒二人也是来了兴致,静静听着。

  金乌展翅,此次小考的第二科目演武练兵已经落下帷幕,经过激烈的结对厮杀,各组胜负已见分晓。当一组组新入学员从光幕之后走出之时,无论胜败,无论军法高低,迎接他们的都是一阵阵热烈掌声,这是老学员和教习们给予他们的认可,也是从这一刻起,他们才被整个军法院给正式接纳。

  而当烎空猎、吴乾、苏问和寒芒从阵中跨出之时,演武场外立即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掌声,这是比其他人更多一份的赞许和敬佩。

  而这当中,欢呼声最为热烈的是人群中的白不同以及与他一起的一众白域学员们,绝境翻盘,这可比操纵盘口来得更暴利。也由此可见,此次的小考他肯定又是大赚特赚了一笔。

  “吴乾!吴乾!吴乾!”

  在白不同的带领下,白域学员们一致呼喊着吴乾的名字,而在他们这一波引领下,顿时整个演武场上空都响彻起“吴乾”的名字!

  “阿爹阿娘,我没让你们失望。”吴乾激动地紧握双拳,全身微微颤抖着,他抬头望向了管理台上的院主燕云千城和人群中的钱多多,“我也没让你们失望”。

  观礼台中央的燕云千城满脸笑意,不停地扶着长须,看到远处管理台上的钱多多望了过来,二人对视之下同时点头,哈哈大笑起来。

  小考已经结束,新入学员们的头上的这个“新”字可以摘掉了,被正式称为一年学员,军法院给予了他们院内原地休整三日的安排。

  这一日,烎空猎照旧一早便来到院中活动筋骨,练习术法。吴乾也是难得没有去钱多多那里报到,半倚在门边看着烎空猎在那一招一式地练习,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大笑,“哈哈哈,烎空猎,吴乾,赶紧出来,你兄弟我来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之后寒芒和苏问一前一走入小院。

  “哟,都在这等着呢?”寒芒嚷到。

  烎空猎顺势收工看向二人。

  “我说这难得的休整,你还一大早起来练功?再练你也就一中级术法宗师修为,还不如学学我,赶紧的我带了好货过来!”寒芒继续嚷到。

  只见寒芒和苏问俩人手里满当当的两大包东西,片刻之后,各种美味吃食就已经摆满了院中的小石桌。

  四人坐都下后苏问方才开口:“难得有这休整的空闲,我们四人现在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的生死之交了,所今日就不请自来和烎兄、吴乾兄联络联络感情。”

  “嗨,这些话待会再说,动筷动筷,这都是我托人从院外捎来的,趁热吃。”寒芒招呼到。

  四人一边吃一边天南地北地闲聊,大多都是寒芒一个人在那聒噪,苏问时不时接过话头,烎空猎也偶尔插嘴几句,吴乾则是从始至终都只作为听众,三人对此也早已习以为常。

  “啧啧,可惜了这好肉好菜的,这院里不让喝酒,只能喝这淡的出鸟的茶水,要是有酒就好了”,寒芒话音未落,就听到门外传来一洪亮嗓音。

  “吴乾,吴财神,我的财神爷,我来拜山头来啰!”

  四人转过头,就见到白不同和之前的寒芒二人如出一辙,两手提得满满当当走了进来。

  白不同一看,好家伙,几位财神爷都在呢,都已经吃上啦!

  “嘿嘿,众位师弟都在呢,嘿嘿我这做师兄的来犒劳犒劳你们了。”

  也不等他人招呼,白不同自顾自地从屋里扛了把椅子出来,往桌前一挤,然后又把自己带的吃食摆了上桌之后,也加入了其中。

  “嘿嘿,白师兄,白老大,都知道你在这军法院神通广大,你看着满桌的好肉好菜,偏偏少了点酒水,你不觉着咱们再吃下去也味同嚼蜡,索然无味吗?”寒芒引诱到。

  其余三人也同时看了过来,关于白不同这样一个奇葩的存在,他们也早想见识见识。

  白不同听了笑道:“嘿嘿,寒老弟,不是我吹,这酒水你想要,只要这军法院大门外的酒肆里有的,我都能给你弄进来,但是这光天化日的,你敢在这小院里开喝?破酒戒可是要逐出院门的。躲到这小屋里,还要担惊受怕的担心院法处那帮大爷来巡查,怕是有了酒也喝不出那兴致。除非,你能找个能让哥几个开怀畅饮的地来,酒水我全包,不醉不归。”

  听他这么一说,寒芒、苏问和烎空猎三人顿觉也是,有酒还不行,得找个能喝酒的地才是关键。

  而这时,从头到尾没说几句话的吴乾开口道:“我知道哪能喝。”

  哦?众人纷纷向他看来。

  半个时辰之后,山脚钱多多的小院,除了刚才一桌吃食,院里还架起了一桌火锅,六十来瓶槐花小酿,众人一直从午时吃吃喝喝直到掌灯。

  酒足饭饱,桌上只剩下寒芒和白不同在那相互拼酒,看那劲头,当真是要不醉不归。

  而烎空猎和苏问两人,一人拎了一壶酒靠坐在院墙根下,谈起了这次小考当中那些个被人所称道的学员。当谈到吴乾时,二人都不约而同的向着正陪在钱多多身旁的吴乾看去。

  这个寒门走出来的年轻小子,这两日所受到的关注比他之前二十来年里加起来的还要多。但他却对此毫不在意,听不到的也就算了,即使听到了也就听过就算,仿佛别人嘴里所说的那个吴乾另有其人一般,不知是心智坚韧还是真的性情淡泊,都说且轻且狂趁年少,当真少有他这样的。

  此刻他坐在屋檐下走廊台阶上,正在给一碳炉生火。本来春寒已过,燕云虽还未正式入夏,但也已渐渐回暖,加上喝了几口小酒暖了暖身,钱多多的本意是已经不需再生炉火了。

  可是吴乾看到每当微风拂来,钱多多都会忍不住缩缩脖子,他便从火锅炉子里取来火子,将碳火生了起来。

  架不住吴乾的坚持,钱多多也只得听之任之。躺在木塌上的钱多多看着吴乾专心致志的侧脸,开口说道:“你这几个兄弟都是实诚人,值得你去交心。”

  听到钱多多的话,吴乾转过头来。

  “我知道你这小子心里想什么,不就是我一直叫你穷小子,你很在意吗?你觉得你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你怕走得近了,别人说你攀附势利。也怕你和他们在一起,无论你做了什么,付出多少,别人都会觉着你那是因为有这些人在你身边,借助了他们力量。”

  “但是你看到了吗?这次的小考当中,你的所作所为虽说离不开他们几人的铺垫和衬托,但是绝大多数人不都是看到了,也认可了你的付出了。哪怕这当中有些人只是随大流而已,但是这世间很多事都是这样的,世人都说你好,你不好也是好的,反之亦然。所以你就得时常想想了,别人口中的你好,好在哪?说你坏,你又坏在哪?别总是听别人说的,也得想想自己看到的。”

  “还有就是,这男子腰兜里穷不可怕,怕的是脑袋里的穷,莫欺少年穷也是这个理。就像燕云那老小子一样,你别看他如今是这军法院院主,在这人境之内走到哪都有人仰慕他。但你可知,六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见他时他是啥样吗?”

  钱多多指着吴乾说道:“和现在的你比起来好不了多少,三十而立仍旧一事无成,在家族里也不被重视,他一气之下便跑了出来。遇到我时,他已经穷得身无分文,而且两天都没吃上过一口热饭了。当时我家里虽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但在那城里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商贾了。那日我和城主府里的辛小姐出门游逛,见到了蹲在路边落魄得一塌糊涂的燕云千城。辛小姐就问啦,'大个子啊,你这人高马大的,为什么不去讨生计,在这是等着别人施舍吗?'嘿!谁知那小子抬头见到辛小姐第一眼就已经挪不开眼了,每天就蹲在街头那等着我俩。久而久之我们仨人就熟识了,后来还有我弟弟钱满满四人,整天混在一起。那会我可真是年少多金啊,风流不比现在白不同那小子差。再后来,辛小姐说想要到江湖上走走看看,我就偷偷带着银子和辛小姐还有燕云那小子出来了,留着我那弟弟在家里,偌大个家业没有人去学着打理肯定是不行的。只是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六十来年。期间辛小姐家里人找来了,让她回去嫁人。她哭喊着要和我们一起,可那时的我们银子快用完了,眼看就要有上顿没下顿的,哪里有勇气开口挽留啊?现在想想,如果那会我和燕云那小子都更勇敢一点,我甚至主动一些开口挽留的话,指不定这会我孙子都和你一般大了。从那以后,燕云这小子仿佛受了刺激瞬间开窍了一样,将三十多岁以前所学的东西都给融会贯通了,无论术法还是军法造诣都是一日千里,后来也就有了今日这般光景了。”

  吴乾听得入了神,右手托腮在那定住。

  突然,寒芒嚷嚷了起来,“两个人喝得喝到啥时候,赶紧的,别聊了,都过来,咱抓紧把这酒给喝了,不能辜负白老大的一番好意。”

  于是众人又围坐在一起,喝到后来,除了一脸笑意作壁上观的钱多多,吴乾因没有术法修为在身第一个倒了下去,再之后寒芒提议,用修为硬撑没意思,剩下四人一并撤掉修为,把剩余的十来瓶酒干完了事。

  银月高挂,五人七歪八扭地走在院中的青石小道上,人有三急的白不同和寒芒走到了松树下小解,一边小解还一边相互调侃,听得身后架着吴乾的烎空猎和苏问狂笑不止。

  须知,福祸相依,就在尽兴而归的五人开始借着酒劲得意忘形的时候,刚好被院法处负责巡更的执法小队给逮了个正着,连夜押到了院法处。第二日,五人的大名和关于此事的处理通告便被张榜公布在了院内各处的告示栏上。

  烎空猎,破戒饮酒,小考评定丁级。

  吴乾,破戒饮酒,小考评定丁级。

  寒芒,破戒饮酒,小考评定丁级。

  苏问,破戒饮酒,小考评定丁级。

  白不同,破戒饮酒,不准予毕业,逐出军法院,即日离开。

  消息一出,全院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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