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的家住在市区,一路开回去都在想小萤的情况,怎么看都不太像是小萤故意吓唬人的,但半年多了都不曾发现,突发的吗?
领班想着不禁抖了抖,突然听到警车的声音,刚刚闯了红灯竟然没有察觉。回到家后冥思苦想,真的?假的?来来回回叨咕了好几遍。
第二天一早她特意给小丸子打电话问小萤的情况,她们毕竟经常在一起,小萤若不对劲儿肯定会被发现。
小丸子想起当天晚上的情景依然觉得毛骨悚然,可不管怎样都不能让同胞被看笑话,仍然撒谎说因为和阿比桑广重两个老太太不和才离开的。
领班忍了一星期没和任何人提小萤的情况,只是没工作时就偷偷的盯着小萤。
几日下来小萤的情况已经能确定了,不管好赖小萤都算是领班带出来的,她稍有些自责,或许是无形当中给小萤造成了一些压力,现在能做的就是为她找一家好医院。
可这一个星期小萤毫无察觉,每天在厨房辛苦的工作,无论累成啥样没事儿都会和鬼子逗逗嘴打情骂俏,真是诠释了痛并快乐着一词的含义。
领班怕小萤不肯就医还特意叫了救护车,医护人员提着担架和绷带从后门走进办公室,正赶上小萤打卡上班,小萤扫了一眼以为是客人有疾病,躲着给他们让开了道。
“是她吗?”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护人员一脸严肃问了一声,见领班点头立马抓住了小萤的胳膊。
小萤吓一跳往旁边躲着甩了甩手,以为自己又碍事儿了,听领班叫自己的名字又解释什么不用怕先去检查检查,才反应过来真和自己有关啊。
“检查什么?”小萤边甩着手边问,另一名医护人员是男的,手晃了两下似乎觉得不合适没敢抓住小萤。
“没事儿没事儿”,小萤被托着走了好几步,鬼子才反应过来真是针对小萤的,几遍“松手”喊得嗓子变了声。
出门时医务人员直接关上了门,小萤下意识的回头没看到鬼子,急的直往地上坐,“不能再往前走了我朋友会卡在门上的。”
“没事儿祖宗,门是往外推的,我出来了出来了。”
两名医务人员都一脸惊恐,对视一眼便加快了速度,小萤还不是非常清楚要发生什么,见鬼子安全就松了一口气。
三个人上了车司机便启动开关车门自动关上了,“嗯?”小萤一回头发现鬼子没上来,顿时歇斯底里起来,要求停车。
“她真的挺严重的,按规定可以执行。”一名医务人员说完开始忙乎,小萤一直在砸车门,突然蚊子咬似的疼了一下便眼前一黑,原来这看起来厚厚又结实的绷带不是缠伤口用的,而是用来绑人的。
小萤躺在担架上,好像木乃伊被撕开了一部分绷带,平静的似乎没有在呼吸。
一日清晨,一缕阳光吝啬般的挤进房间,窗户本就不大外面还镶着好几条铁栏杆,可床的位置摆放适中,那缕阳光照到小萤脸上,她猛地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喘着粗气挤着眉头左右看了看。
还是那熟悉的环境,她表情渐渐舒缓,一切按部就班洗漱利索坐在了梳妆台前。
“唉!新的一天开始了,小萤的一天也开始了,半年了她丝毫没有好转,老师,为什么不能撤掉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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