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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本期编辑:不思量znw
标题:欠外婆的一碗豆腐脑
作者:豆子蹦哒蹦哒
人到七十古来稀。外婆今年七十有三了。外婆大我四十岁,我妈大我二十岁,三代人间隔着四十个年头。
我自小在外婆家长大,按理说跟外婆应该很亲才是,可事实并不是。我印象当中,外婆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慈祥的外婆,成天的唠叨。什么事情在她的眼里都是有问题的,别人尤其是自己的儿女,在她的眼中永远都是没出息的,也如她所愿,儿女确实在现实中过的不尽人意。因此,从小的时候,她便在我跟前叨叨我妈我爸的不是,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会跟她顶嘴,长大了以后,不会跟她顶嘴,只是用沉默来抗议了。后来,等我小姨小舅都结婚了以后,去外婆家的次数也就渐渐少了。
标题:爹爹带我把牛放
作者:泗四坊方
我与重八有相同的经历。哪就是小时候都做过放牛娃。
不同的是,重八没念书。1344年后,又吃了8年现成的和尚饭,投名反元,改名元璋,自谋职业,搞个皇帝当当。传说,也有过在春社的节日里,假假地扶过几次犁把儿。
而我自小,一边和爹爹放牛,一边还念了10年半的书。这一点朱元璋是没得比的,我也很嘚瑟。因书念的太多,实在盛不下,就慢慢地装入脚肚里。名字也曾在家谱上留下勋骁二字,这样的好名号,促我考上泥巴大学,后来没有花娘老子一分纹银。撸起袖子,扛上锄头,当上了农民。
鼓鼓的装满书的脚肚子,时不时又挤出些,近乎发了霉的陈芝麻、烂谷子。这牛事三四,就是芝麻堆里,不园又不长的几粒瘪货。
作者:申维希
今天一早陪楹联协会几位老先生去看龙门下浩街被拆迁前的最后风光;龙门浩在长江南岸,两大巨石峙立江中,各书龙门两大字,巨石间狭小只能容小舟通过,故有鲤鱼跳龙门之说,又有鲤鱼化龙门的笑谈;龙门右有大碛黄鱼岭,江水自西南来,横扫碛澳,水脉汹涌,江心中的回旋由如满月;古时的巴人称小港为浩,浩在龙门回水,盘马弯弓之处。
重庆的东水门大桥的南桥头正在龙门浩腰身,是一座汽车,轻轨,人行通道三合一的长江大桥,这是近年的杰作。下了轻轨,从龙门浩码头沿两山之间的一条大路往上攀缘,一条上南山,宛延南去云南,奔贵州;道路两旁商铺林立,过下浩街,穿过上浩,经过上浩新街就上了南山的黄桷桠镇了。
标题:长青的文学必是民族的
作者:骄阳下的一朵莲
文学和艺术是没有国界的,而作者是有国家的。对于日本由于传统和文化的影响,我是从骨子里厌恶的,而它的文学又是无法不喜欢的。记得上学时只是在文学史中看到过一些日本作品的介绍而从未完整读过,真正读到还是儿子中学时代买了的川端康成和村上春树的书,感受到日本文学中的美是后来语文教材中选取的课文《一碗清汤荞麦面》,从文中深深体会到社会宣扬的人性之美,赋予人物的人文关怀,对于善的宣扬。如今再回过头来读川端康成的作品,体会到文学及文学的思想性是植根于哲学之美,而不是政治思想性,透着冷艳与幽玄之美,带着东方的神秘主义的色彩。
标题:邂逅
作者:丹顶鹤昌
这个村子藏在大山的深处,这些瀑布和水潭又藏在村庄的深处,我们拎着东西走了不少的路,穿过金黄的稻田区,穿过花生地和茶叶地,一路下行,越走越幽静,下到谷底的时候,一处水流终于是凸现眼前了。四周是高山耸立,绿树环绕,这一条水流在日影与树影的交替中,哗哗地流淌。巨石似随意又似有意地横卧水中,许是流水长久的冲击,许是造化的安排,它们恰好契合了我们落脚的需要,休息的需要。水流之上,则是村里人用树木搭成的小桥,简陋却扎实,扶手的栏杆一条横陈,走上去既有些胆战心惊,又觉得野趣盎然。
标题:关山无阻姐弟情
作者:苗相田
姐住在乡下,很远。
她常常惦记我,有时打电话过来嗔怪我为什么不去看她。我这才想起很久没有和她联系了,就不好意思地说工作忙。姐很快原谅了,说知道我忙。马上又试探着问,要不,这个暑假来一趟?我说,到时候看吧。
又是到时候看吧,这样的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姐姐伤感了,心酸地报怨着。我无语,不敢还言。过了一会儿,还是姐说话了,那个时候,爹妈把我嫁在这个深山老林里,多少年来,我和外面都断了线了。现在,爹妈都都不在了,你们还是不肯来。来我这儿就这么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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