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双凤吃一碗羊肉面,出江苏,经上海,朱家角,入浙江,国道路标上,西塘10公里,很近。
十来年前四月尾的黄昏,我在西塘水岸边的酒肆里喝过酒,那里的夜有一点古色,游船上挂着红灯笺,稀疏地穿过岸边连贯紧密的旧房新墙,仿佛是时光的穿越,浆影划破水面细碎的光,被许多欢快的笑声掩没,失了宁静的味道。
我还遁着客栈房间后门的水桥下水游了一小圈,然后在水桥边的躺椅上赤膊乘凉,在古镇,睡到了五月头。
兴许是着了些许凉,第二天就没了精神,乃至于南浔的游玩成了过场,许多景象,因为相近重叠,少了印象。
也是,若不是睡过一回,是难有印象的,比如千灯,周庄,乌镇,鹅荡,终究没法记得,那西塘的夜,就有了别样的味道。
路过西塘,和印象。
你终究会恋上一张床,就象到最后,我不得不沉溺于一杯酒。 你终究会恋上一张床,就象到最后,我不得不沉溺于一杯酒。(你终究会恋上一张床,就象到最后,我不得不沉溺于一杯酒。
试着用笔写字,不曾想笔也没了墨水,好吧,这是美学里的留白吗?沒关系,留侍明天买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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