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主动联系橙女士了,我感觉最近自己很颓,没什么心情和橙女士聊天,打电话更加消耗我的气力,索性不去理会她。
橙女士没事的时候,常常发一些猫咪顽皮的视频,或者猫咪的各种拍各种萌。橙女士自诩是我的猫娃儿,常常表现出一副温顺的样子,伸出小手挠我一下。
有一天,我发现橙女士长大了,因为她开始化妆,开始连续试穿好几套裙子。我眯着眼睛想,橙女士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夫婿呢?不管她找一个什么样子的夫婿,我都该表现的喜欢。可是,我突然发现我喜欢不起来。橙女士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我温顺的猫娃,是我可爱的泥泥,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抢走我心爱的人的人呢?
啊!这真是件麻烦的事情。
橙女士快十九岁了,不应该被我藏着爱了,她已经是一位成年人了。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了,我尽量还是离她远点儿吧。
“小朋友,你发什么呆啊?快帮我看看这裙子美不美?”橙女士对着我指手画脚。
我不屑理她,继续发呆。
“哎!我说今儿个这小珠珠是怎么了?”橙女士过来挠我的头发,我笑着拨开她的手,说:“走开走开,这通打扮为哪般?”
橙女士也不恼,嬉皮笑脸的说:“做个精致的女人,时刻记得取悦自己,让自己变得美美哒!”
橙女士出门后,我百般无聊。躺在床上听音乐,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橙先生最喜欢看我昏睡不醒的样子,突然还会发发牢骚“这娘俩儿要么昏睡不醒,要么不见踪影。”
我常常可怜自己,橙女士与橙先生高度相似的外貌,神似的气质,常常使我心生嫉妒。我们仨一起出门的时候,橙女士挎着橙先生,任谁也觉得美,可是我却没地儿站了,站中间,他们俩牵着,顿时有种弱不经风的感觉;站哪边哪边的橙都要努力保护我。我一生气,自己往前走,橙女士和橙先生就成了左右护法,我暗自得意的时候,遇上熟人,大老远就开始嚷嚷:“看看这爷俩,把你家珠珠虐待的又瘦又小的。”橙女士和橙先生尴尬的笑笑,或解释几句,我也顿感无趣。因为这样的奚落,橙女士和橙先生会不住的劝我多吃点,再吃点,他俩装模作样的减肥,等我睡觉了,又开始吃宵夜,橙女士会不厌其烦的呼唤我一起宵夜,我被逼无奈的抱着被子不下床的张嘴吃宵夜。
橙女士回来,送我一个海绵蛋蛋,我很开心,马上喷了乒乓球拍清洗液,开始擦拭我的球拍。橙女士换了居家小衣服,过来看我时,发出了惊讶的叫声:“这是我送给你的美妆蛋啊,你怎么可以如此粗糙呢?幸好我多买了一个,过来,教你秒变小仙女。”
橙女士开始给我打粉底,画眼线,涂嘴唇,抹香粉。然后教我用美妆蛋拍打脸蛋,我不理解为什么要用乒乓球洁具拍脸,橙女士打开我的运动包,里面有洗脸的海绵,刷粉的羊毛刷,还有卸妆液,她问我这些东西干什么用的,我如实回答:“清洁球拍的海绵,洗乒乓球的洗洁精,刷灰的毛刷。”橙女士大笑起来,质问我:“送你的礼物都拿去擦球拍啦?你怎么不收拾一下脸蛋啊!这些都是化妆用的。”我告诉橙女士,每天在球馆里待几个小时,汗流浃背的不用擦油了,这些东西擦球拍很好。橙女士不允许我浪费美妆蛋,一遍又一遍的指导我使用美妆蛋,直到我能顺利拍匀橙女士赠送的香香粉。
阳光明媚的时候,我出门去拍花,一阵铃声,打开手机,是橙女士发来的鲜花,告诉我她去拍照了。黄昏,橙女士发来信息说:“小朋友今天还没更文,是不是又昏睡百年啦?”我诚惶诚恐地回复更文了,忘记推送。橙女士说:“马上发给我,给你审审稿。”准备睡觉了,橙女士告诉我,多吃草莓,好吃的想飞。问她不去睡觉还闹腾,橙女士一句:“赶稿啊!”
我们相互说句:“再会!”
我昏睡。
橙女士狂赶稿。
清晨,我出门等日出。
橙女士昏睡。
橙先生守在清晨与黄昏,一遍又一遍阅读着橙女士和我的手稿,说:“疯子。”
橙女士喜欢橙先生叫她疯长,快乐的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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