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四
今天带着豪哥演讲,一听主持人说一等奖有三个名额,我就说:“豪哥,有戏。几所高中万一有失误的,咱就顶上去。”
20号绝对是个吉祥数字。奇怪的是今天高水平的都挤在前面。豪哥的分虽然在后面一片黑中冒着尖,终与高中第一位出场的小仙女少0.01,与一等奖擦肩而过。
我说:咱演讲得可好可好呢。你看你演讲的时候,底下的老师学生无声无息的。这次活动的目的不是让你拿奖,而是让你宣讲党的光辉历程、千秋功德。听众特别是中学生在听,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豪哥本来有点尴尬,听我这么说,立刻阳光起来。况且和我一起出报告厅遇到很多领导、老师还有主办单位,都对我们说“名师出高徒”之类,其中还有一个说他是我儿子呢。
提着演讲得到的一堆书,豪哥真豪了!
因为豪哥演讲这事,他下午没考试,我决定守着他把试卷做完再让他回家。于是就有机会和珊姐、珠姐、梦哥聊天。
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们三个以前不能触碰的伤疤,现在都成了“亲切的怀恋”。
珊姐曾被寄养在别人家,珠姐是单亲,梦哥曾经想自杀。
第一次清洗他们的伤疤,都是在我觉得我们之间足够信任之时。他们当时都痛得哭起来。还好良好的同学关系和对我的信赖使他们很快好起来。
后来如果我们单独在一起,他们还会庆幸我揭开他们的伪装。珠姐说:他们分开好多了,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三个更不幸福。珊姐说:老师你说我国几千年文化中的传宗接代,我就理解爸爸妈妈了。梦哥说:人生没挫折就不会成长,不能太顺利了!
他们说得那么好。怪不得说最好的心理治疗是自我疗愈呢——他们在摸索尝试中给自己一个支架。
比如今天的比赛,他们三个就总结:没拿到最高奖,老师和豪哥就会反思和总结。这对漫长的一生反而更有好处。
真好!
守着豪哥时候得知心哥闯祸了。电话打过去,他的父母没有推卸责任,心哥也说:我当时跟着他,他说没事我才走的。做错了事该负多大责任就负多大责任。
我悄悄叮嘱:妈妈说你的时候你态度好点哈。
他回复:嗯。
好吧,天黑了就睡觉,天亮了就干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在、地在、你也在,我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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