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舍不下的是亲情,断不了的是血缘,忘不了的是映入眼帘的那一抹背影。 ——题记
那年,那天,那窗边。印音,印容,印永恒。
已是夏天了,我从外边回来,掀开门帘,踏进房间,蓦然看见窗边那一抹身影,似乎有点佝偻,四个蓝色的玻璃窗全部关着,每一个窗子的外部有着四五个铁杆支撑着窗框,那个时候,有一瞬间我觉得那似乎不是窗子,似乎是监狱,似乎将那一抹身影禁锢在了那一小片地方,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我打开了灯,看着她,看着看着失了神,四十八岁的年龄,穿着薄棉袄,倚着窗边,渐渐地 我似乎无意识的靠近她,当我坐在她旁边时她才发现我,看了我一眼继续将目光探向外边,我随着她的目光向外边看,便知道她在看我们村里人跳广场舞,我看不见她眼底的神情,但我想,是向往吧。我的余光瞥向她,蜡黄带黑的皮肤,同龄人该有的皱纹她也有,手撑着下巴,胖却不软的手,手背上的针眼被淤青遮挡,不知从何处来的黑点遍布手背,看着看着想起之前她曾问我:“你觉得我现在手黑还是脸黑?”我已经不记得我回答了什么,现在觉得,似乎手更惨不忍睹吧。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看什么,只觉得心里很堵。 那一抹身影让我觉得心里很堵,眼睛涩,那些窗子将她圈进,将她与自己的爱好隔离,清清楚楚的告诉我,她身体真的已经弱到夏天需要穿着棉袄,弱到不能出去看她们跳舞。
前年夏天,她还在手机上学习广场舞,还会穿着裙子乐呵呵的让我们给她拍跳舞的视频,明明只有一年的时间,现在看来,离得好远,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现在的我们,想看她跳舞似乎只能从以前的视频上看到她跳舞的视频。 都说拥有之后的失去最痛,她估计更痛吧。她的好身体,她的爱好,似乎乎一切的一切与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我却觉得与她关系最大的使我们,可能最大的幸运与欣慰也是我们吧。
正如朱自清先生的父亲的背影,我的母亲的身影也是我记忆中的永恒,或好,或坏,或甜或苦,视为永恒便罢了。
再弱的身影也曾为我撑起一片蓝天,母亲是我的超级英雄,是我的支撑。 那个身影是我童年时的超级英雄,是我少年时的心之所向,是我青年时的归家路灯,是我成年是的奋斗支撑。那个身影是记忆朱砂,是心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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