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孔岚巧舌安如簧,裴宣走劝宝珠擂

作者: 叶康成 | 来源:发表于2015-09-07 13:40 被阅读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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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众人重又在醉仙居里铺排,酒逢知己,自是千杯不醉。高朗陪着癞头,吃喝得很是尽兴,直近午夜,宴席才散。癞头好客,又跟他几个道:“都别搁山外边儿了,俺寺里面宽绰儿,同去,同去”,遂邀了一行数人齐去山内。

  住下后。几日后的闲暇之余,高朗来找怀成,见了面,不由分说,径直拉在一个无人之处,以低低的声音问道:“和尚,你身上果是有甚么舍利、宝珠么?噢,切莫担惊,少要害怕,还在家时,我听俺家的孔岚说过,这物稀罕,原不属于谁的,落在寺上亦不过是逢缘凑巧。照此,他便四外勾火,遍地撺掇,已海邀了大江南北,三山五岳的各路雄杰,急欲来此立擂夺宝。目下寻你,不过是要你经知此事,望小心仔细,切切!”

  怀成感激,应道:“承高兄提醒,不过,小弟实无此物,为这个,前脚还在寺里害了一通不白之冤——”,见怀成否认,高朗拦道:“有也罢,无也罢,便是无主,也要有个先来先得。若在你处,就是你的,贤弟且宽怀,但有使用愚兄处,自必悉心鼎力”,言毕,高朗一抱拳,言说还有他事缠误,即转身走了。

  怀成望着高朗的背影,徒然地笑笑,知他嗔怪了自己,没拿他做自家人。无奈何,只好郁郁地回屋,后几日,杂务烦扰,渐将此事搁置。

  话分两头,按下山中不表。却说,那孔岚自从往日席间,偷看了辟火流丹一眼,便认准扣死,撞昏了头脑,一心认是那不世出的宝贝舍利,定要夺来不可。回去山中,夙夜不寐,思想了好久,落下一个狠毒之计,心想着,就算不能己用,也要把你这天波寺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翻腾个底儿朝天不可。

  主意拿定。趁一夜晚间,孔岚悄悄下了山,走时谁也没知会,只暗暗地出了屋。将离之际,巴望着住处一眼,略有不舍地顾念道:“今番出门,怕是回不来喽,这祸必是捅上天了的,只今后,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天上不管,地下不收,自求多福罢”,唉叹一声,扯开步子,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一路无书,孔岚到在了华山。俗语云:“鱼找鱼,虾找虾,乌龟偏寻大王八”,那孔岚昔时便与周彦臭味相投,这回径先来找,见过后,直直地表明来意,周彦闻说,略一沉思,即领他见了裴宣。

  进得房来,孔岚一改先前的作风,既不溜须拍马,也不寒暄揖拜,简单行个礼后,神秘地冲裴宣笑道:“老师伯,我有富贵相商,可愿听否?”“滚,滚,滚,你小子又跑哪儿去闯丧了?莫给我说那些擦烂屁股的事儿,就上回的账还没跟你算呢!”“嘿嘿,师伯息怒,那次是侄儿糊涂,让您老跟着吃挂落儿了,这回我拿人头担保,若有差池,您把我的眼珠子扣出来,扔地上梆梆当炮踩,行吗?”“嗯,好吧,姑且再信你一回,甚么事?说罢”,“师伯,说之前,小侄先跟您打听一个事儿,就您恨不恨天波寺的那群臭和尚?”“我说你小子到底有完没完,怎么这么磨叨呢?恨,恨得牙根直痒痒,行了吧?有啥屁快放。”

  “哎,您有恨就行,前次咱们去,后尾儿你们不是先走了吗?我师傅与他们讲了和,一同吃酒来着”,“啊,是啊,后来呢?”,“嘿嘿,吃得昏醉之时,我抽空去了趟茅房,回来时,您猜怎么着?”“怎么着?”“我瞧见那个脏和尚打怀里掏出一个宝珠,先给了那个了缘和尚,他不要又递给那个黄姓丫头,两个推扯一阵儿,最后才收了”,“咳,不就一个破珠子,值得大惊小怪么?多几两银子罢了!”“师伯,您有所不知,那珠子才拿出来,即无源自亮,熠熠放光。我隐约觉着,这必是应了前些时,在江湖上传讲的舍利重现一事,现在是刀鞘合贴,不便是那个稀罕物么?”“噢?细细讲来”,裴宣茶也放了,嘴也闭了,跟周彦两个一齐抻着头,聚精会神地听了起来,唯恐落下半个字儿。

  孔岚见机,知火候足了,说过一会儿,猛一声对裴宣喊道:“老师伯,大丈夫处世不该当机立断吗?眼见着此物旁属,焉肯甘休?莫如你我劝动一个宝珠擂,正大光明地褫夺如何?”“好!”裴宣一拍桌案,站了起来,发昏道:“便如此计较!”

  接着,裴宣略加思索,提笔修书一封,交了孔岚道:“既要做,就莫小打小闹的,明日,你且揣着这信,亲赴北国一趟,见过我家大师兄踏海无波飘摇叟狂剑客俞飞俞鹏显,二师兄傲骨金刚镇海鼋铁剑侠甘丛甘道远,三师兄跳海飞龙双钩将吕坤吕太极,若得他们助阵,这把握便大了许多”,孔岚领诺,几个又在厅堂布划,筹摹了半天儿,拟下一份名单来。

  翌日,说干就干,分头起身。按下裴宣,单说孔岚,非比一日,径赴塞北混同江(今松花江及同江以东黑龙江——叶康成注)闹龙滩松烟寨。

  那是一处浅水湾,江水奔流,终年不息,经此有些回旋,鱼鳖虾蟹得以栖生交合,孵化繁衍,田亩腴沃,猎获丰饶,是难得的一块肥美佳地。昔年间,俞飞等三人同来,势强用狠,驱走了原先的寨主,安住下来,经营有年,已造得铜墙铁壁,堡垒一般。塞外粗野,向来不拘管束,由得他们做大做强。

  孔岚在岸边逡巡了一阵儿,暗挑大指道:“好一派沃野封疆,虽是地理贫瘠了些,就也胜过无数,大丈夫行走天地间,当以此为傲!”正感叹呢,忽一艘快船划到,船头并立几个喽啰兵,弓上弦,刀出鞘,望着孔岚喊喝到:“喂,干甚么的?要打鱼就滚远点,不然老子开弓放箭了!”

  听说,孔岚忙迎着笑脸,施一全礼道:“辛苦,辛苦,误会了,误会了,俺是华山裴宣裴师伯差派来的,有要事求见几位寨主爷”,“噢?”当头的打量了几眼,“你说你是哪里来的?”“华山”,“可带得凭据信物?”“有,有,有”,说着,孔岚把书信递过,那头目拆开略看,又翻了孔岚两眼,缓色道:“既是华山来的朋友,就请过来吧”,“哎,哎”,孔岚应声上了船,有人从后拿着一块红布条,近前道:“受累,寨里面的规矩,请委屈下”,“自然,莫坏了章法”,“请。”

  喽啰们摇开橹,几下靠了岸,又换了一艘小船,在内河里扭曲穿梭,多时才进得寨中。有人上前来解了蒙眼的红布,孔岚揉揉眼,这才看清,好家伙,从外看已是不小,敢情内中更别有洞天,岛上平坦,无甚高处,依着地势,修下好些壕沟暗道。远处看,密密扎扎地还盖了好些吊脚高楼,以资瞭望。又多几处地窨子,供喽啰们生活、防守。再向深处,拔地而起的聚义分赃厅,宽府大院,鳞次栉比,满修得金堆玉砌,锦绣欺云。

  不多时,内里传进。孔岚从了喽啰,边走边瞧,看廊檐下的使用家什,甚么铺的、担的,架的、灌的,摆的、看的,堆的、站的,无一不是精挑细选,集粹之物,全没一丁点儿的粗鄙。孔岚见得呆了,不禁纳闷,怎就进了此地,哪里是个山寨,分明是个好人家的宅邸。

  再转了几层,有人吩咐站住,往里禀道:“回大寨主,华山的信差带到”,“请进来”,“是”,那人打了个手势,孔岚便怯生生地蹑脚走进。入内,不敢正眼观瞧,忙低了头,抱腕道:“晚生小侄,拜过众家寨主”,接着,撩衣服要跪,听上面爽朗道:“免了,免了”,“谢寨主”,“哈哈,你小子行啊,胆挺肥的,来人呐,给他拉把椅子,靠前点儿坐。”

  说者非别,正是闹龙滩松烟寨的头把交椅,狂剑客俞飞俞鹏显,他隔着挺远,冲孔岚翻了翻眼皮,道:“我兄弟在信中可夸得你不行呢,说你少年得志,聪颖过人,胆色无二,敢逞人先,怎么说?你在那中原之处,看了一颗了不起的宝珠?”“岂敢,岂敢,裴师伯谬赞了,回寨主爷,小侄确在中原腹地,东京汴梁附近的云光山中,发现了一颗不世出的宝贝舍利,听人言,那物得之,缘法大的即可功成果证,缘法小的亦可性命精修”,“哈哈,俺又不是和尚,果地甚么证?精地甚么修?”“寨主说笑了,就是益寿延年,强身健体也是好的”,“哈哈哈,俺几个正当壮年,无病无灾的,不去,不去。你既然来了,且宽心住下,四外转转,少时我回书一封,着你带回就是。等见了俺家裴兄弟,就说俺们吃穿不愁,衣食无忧,不蹚这趟浑水了。”

  孔岚听着,略觉挠头,心里话,“他三个倒挺贼的,晓得这珠子烫手,如此,容后计较。”即笑着回道:“听凭寨主爷的吩咐,小侄讨扰了。”“嗯,去吧,去吧。”

  孔岚退下,多时,苦恼万分。不期出来就碰了这么一个软钉子,憋气之余,又思想起当日之辱,那癞头踏在脚底,饱了一通老拳不说,完了,还得笑脸相陪,与之交好。

  住下几日。傍晚,孔岚在房里躁闷,来回踱了一会儿,信步出门,走没多远,就听得吵吵闹闹,围着好大一堆人。孔岚好奇,循声走进去看,见人群中绑跪着五个年轻小伙儿,一个个膀大腰圆,背阔身挺,此时正蔫头搭脑地由人抽打,就听一旁人道:“打,给我往死了打,几天没在,倒学会偷人了。”

  孔岚看认识,喊打的正是三爷双钩将吕坤吕太极,碰上了,不好不管,便挤过人群,拉住刑官道:“兄台莫急,我去求情”,随后,闪步趋身,近前道:“小侄见过三寨主,但不知这几位兄弟因何犯怒,惹您老人家动偌大肝火?”“唉,你是异乡人,不晓俺这里的规矩,这几个畜生在白日里祸害了外面的村妇,现人家主家来讨,怎不让人恼恨?俺这寨子,能存活至今,虽有自身的建设,却也要赖着地方百姓,否则,哪得安平休憩,快活度日?”吕坤点指那几个绑缚之人道:“你瞅瞅这几个畜生,吃人饭不拉人屎,说人话不干人事,打,给我接茬打,打死都扔江里喂王八。”

  见势,孔岚忙扯住吕坤,圆融道:“三爷,若论事,着实该打,就是再长个脑袋也不够打的,可是呢,事儿都有个两面,咱这岛子,封闭自营,常又无甚欢愉,你看他几个正值青春,于情于理也有些宽免之处,还望寨主爷体恤则个!”吕坤见说,本也不愿死打,听孔岚解劝,就也撂下台阶,恨道:“唉,好吧,且依了孔贤侄,死罪免了,活罪难饶,将他们捆在这里,吃喝全免,饿上个三天三宿,看今后谁还敢裤裆里头刺挠,这便是个样例”,说过,一抖搂手,拂衣而去。

  孔岚过来,与那几个看伤,听领头的道:“不知兄台贵姓上下,俺兄弟这几条命,可算是你救下的,日后,定当答报”,孔岚心中一动,答道:“小可青城孔湘言,今奉华山裴师伯之命特来下书,邀咱几位当家人出山解困,你们先委屈委屈,蹭过了下半夜,我给你们找点吃的,多说不便,再叙。”说完,与众分别。

  夜半子时,把那几个饿鬼熬磨的够呛,是盼星星盼月亮,好容易才把孔岚盼着,趁把守的睡了,孔岚方敢露面,拎着一包吃食,又同他们解了绑。几人围着火,低低的声音聊着,彼此重又介绍了一遍。原来,这五人都是大爷的徒弟,人称连江五鬼,一直不学无术,烟花粉柳。打开始时,被大爷知道,非打即骂,日后打皮了,也懒得管了,不想三爷刚正,眼里揉不下沙子,见大哥放任,他便接了过来,常日里训得几个甚苦。

  这下,几个认作孔岚是兄弟,经这事后,食则同桌,寝则同榻,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闲时,孔岚便与他们吹风透气,说那中原的物产怎么怎么多姿,女子怎么怎么水灵,抓挠得几个饭桶春心荡漾,思绪飘远,恨不能一下子跨去中原。

  可是,一听老师不去,众人顿时泄了气。四鬼罗忠的道道儿向来多,琢磨了一会儿,笑谓大伙儿道:“按说咱老师不去,任谁也没招,不过呢,咱这些人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老四,你怎么说?”“列位,咱老师最怕谁?”“那还用说,咱师娘呗!”“师娘最疼谁?”“小师妹”,“小师妹最喜欢啥?”“郊猎、游耍”,“妥了”,见众人疑惑,才要解释,却看孔岚笑道:“这事儿交给我了,四哥,改日你同我引荐一下小师妹”,罗忠大笑,指着众人道:“这会说的不如会听的,咱几个拧一会块堆儿也赶不上湘言一个,当真是光棍一点就透,眼子棒打不回。”

  按下他们说笑不提,翌日,罗忠就把俞飞的女公子俞蔷俞九娘介绍给了孔岚,那孔岚偏就生了一副三寸不烂之舌,又拿先前的说辞重捋了一遍,听得九娘目瞪口呆,心跳的跟朵花儿一样,虽当面没应承甚么,却背地里按下决心,誓要在娘的跟前撒泼卖娇,鼓噪他爹爹出门。老太太疼儿女,禁不得姑娘蘑菇,夜夜在枕边吹风,激挠得老头子气闷,寻思道,“哎呀,小瞧这小子了,几日没见,骚弄地我全寨懈动,再由着他任意胡为下去,岂不乱了章法。”

  心思打定,转天儿即修了书信一封,趁着合寨议事,叫了孔岚道:“湘言呐,这两日怠慢了,你看我公务甚忙,招呼不周,莫怪,莫怪啊!如今,我还是那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的事,俺就不去掺和了。”

  还没等书信交出,座旁有人答言,“大哥,我看你这么做不妥”,俞飞扭脸,见说话的正是镇海鼋二爷甘丛,“人家裴宣求到咱了,你一口回绝,把这多年的交情往哪搁?日后谁还敢结交咱们,这不就是胆小怕事吗?再说了,那中原地界儿是有狼啊?还是有虎啊?咱几个多年不动,出去领着几个小崽子们,见识见识也是好的嘛,我主张去”,“嗯——?”俞飞嗔怪,瞪了甘丛一眼。甘丛闷哼一声,不言语了。

  三爷吕坤接道:“大哥,原我也不主张去的,不过,既然咱同裴宣有个老交情,就这么驳了面子,似也不大稳便,依我看,去还是可以去的,到了哪儿,给他戳住擂脚,助助威风也好”,话下之意,只出个人力,捧个场面就是,没必要把裴宣得罪了,碍于孔岚,不便说透。

  俞飞寻思了一会儿,又听下面的五鬼聒噪,齐喊着要去要去,七嘴八舌地搅得俞飞混乱,多时,哀叹了一声,“好吧,既如此,那便去吧,湘言呐,我便不与你回书了,你同几个小弟兄先走,我还要联络几个朋友,同去助威,随后就到”,一面说着,一面心里叨咕,“此一去,怕不是那么容易交代的,我也得多邀几个朋友,莫叫失了场面。”

  这样,孔岚跟着连江五鬼先离了塞北,投到中原地界,因孔岚要约动裴宣,故而晚来了一些,岂知这几个祸种,还在沿路之上,又惹了崆峒一派,故有今日之祸。

  交代到这,再说说陆晚一众,那薛洋薛南天得知孔岚丢失,没几日便听人报信回来,说孔岚跟着裴宣已四外鼓惑,要去天波寺下立擂夺宝,引得江湖轰动。一时间,人心纷乱,汹汹如潮,夺宝的,帮忙的,跟着打哈哈看热闹的,齐奔了那去。薛洋哪里能容,当即遣下高朗,要他不论死活,定捉了孔岚回山归案。

  高朗走后,薛洋还不放心,思索道:“此事皆因我家劣徒生事,不可坏了他寺内僧众,已就便是已就了,你裴宣请得人,偏我请不得?看来,少不得一场官司要打,唉!”薛洋也拟定了一份名单,在高朗之后,跟着找人去了。

  头一站,薛洋便到了平凉崆峒山,说知此事,那陆讯二话没说,当场应了,也是打发几个小的先走,又随薛洋一起,四外找人。薛洋见事情闹大了,必须找一个强力之人镇擂,思来想去,能敌得狂剑客俞飞的,非是自家师兄圣手神拿金摇金大让不可,想定,便与陆讯分别,独立行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山上,这日,癞头几个正在屋中闲坐,门上的和尚来报,说镇南侠薛洋到了,癞头高兴,与众远远地接了出来,见面后,拍了薛洋道:“上次让你走得恁急,死拦活挡都留不住,这次可得好好喝会子,不醉不归,啊哈哈哈哈!”大家说笑,回归寺上,不日间,又有陆讯来到,山上山下便热闹了起来。

  再一日,怀成外出,才出了山门,正被一个行人冲撞,撞得怀成趔趄,险些栽倒。怀成一面揉着肩膀,一面嗔怨,心说,“这人怎么如此急躁,忒无礼些了”,想着,不意碰了下腰间,忽地失声道:“糟糕,辟火流丹!”再寻那人,已踪影皆无。

  究竟那丹怎样,后情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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