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读了马东的《好好说话》,他在书中提到,说话,其实就是权利的游戏。当我把自己设身处地放在作者设计的情境当中发现,歪打正着,我似乎也勉强算是个会说话的年轻人,至少说出话来不至于轻易得罪人。当然这得益于我的大学,我用了四年结识了很多高情商的朋友,每天混在他们中间,耳濡目染也学了许多说话做事的法子。但事实上,并非我遇到的每一个人情商都在及格线以上,遇到情商低的人,我能怎么办?
昨天晚上,我又把微信签名换成了“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希望无论自己去到了怎样的环境,遇到了怎样的人,发生了怎样的故事,都还能坚持那个有点情商的自己——尽我所能,对得起遇到的每一个人。所以当我此时郑重聊起来这件事的时候,我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把朋友二字解读成什么?之前在一本书中读到,所谓朋友,不过是我在路上走着,遇到了你,大家微笑点头,结伴一程。缘深缘浅,缘聚缘散,该分手时分手,该重逢时重逢。能不远不近地彼此陪伴着,就已经很好。我也知道君子交情当如水,但我始终做不到怠慢,我宁可翘首以盼,在这座城市等着我的朋友们光顾,好酒好肉,不见不散。也别说什么我太执着,执着的人多了,我不跟着添乱,执着的人多了,也并非每一个都是我的朋友。
所以,“对得起”三个字是我哪怕再抵触一个人,也必须做出的最起码的礼貌与尊重,我以为这算是修养,也如朋友所说,是格局。
以下聊聊“尊重”二字,古语里偶尔出现这两个字,《初刻拍案惊奇》中写到:“路径不平,恐劳尊重,请登羊车,缓游园圃。”那时候意为对对方的敬称,虽然现在已经淡化了这层意思,但平等相待的心态和言行是人际关系,特别是友情关系中最起码的准则之一,这毋庸置疑。在上一篇随笔里我提到过,事实上“善待”于我讲并非对每个人都好,我只不过是给哪怕最要好的朋友以最起码的尊重,知冷暖,更知分寸。来哈工大之后,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么多朋友,我讲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能笑笑,算是有点情商吧。
刚刚吃饭的时候,听了一会兆民老师在喜马拉雅上的有声书《所谓情商高,就是会说话》,深以为然。常听人说你的气质里藏着你读过的书、走过的路,我以为,也应该有见过的人。否则单单凭着几本高数线代概率论,凭着上海北京的小径和柏油马路,凭着千篇一律的九年义务教育,怕是也造就不了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的人格吧。
交友是否要选择?
我们常常在谈选择,究竟什么什么是选择?
一个对的答案,一个错的答案,那不叫选择,他妈的傻逼才会选错的。
两个都是对的,我也不怕选择。
真正困难的情况是两个答案都错,这时候我需要衡量究竟自身更能背负哪种错误带来的代价,我需要仔仔细细计算得失,考虑哪一个选项更值得。
所以是不是交友,和谁交友这对我来说应该也算不到选择的范畴,我一并都“善待”了。
回到最初的问题,遇到情商低的人,我又能怎么办?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随他们去吧,这既是慷他人之慨,也是慷自己之慨。这既是知冷暖,也是知分寸。
最后,分享《奇葩说》中肖骁的几句话:
有能力有智商的年轻人很多,但不是每个人都成功,我能不能这么认为:
那些但凡有些成绩的年轻人,都也还有点情商,对吗?
我的朋友们,你且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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