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转身回来,除了瞥见身影一闪跳下玉皇塔毛海峰外,再寻不到五峰岛主汪庭与八岐蛇士浩粘宁茨。他想到八岐蛇士浩粘宁茨有妖魔一样的性状,又和凶残的海盗、臭名昭著的五毒教、阴险的官人搅和在一起,定生泼天祸事。而今却让这个大祸害逃之夭夭,不由暗呼失算。他追到走廊向玉皇塔下看时,见下面团丁与官差已把玉皇塔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简直水泄不通。那阵势是刀枪如林,弦箭层迭。
“好快的反应速度。他们这般架式,不知是受何人组织指使?此人不俗,有机会就寻他一寻。”郑义一边打量着下边的情势,一边心中暗道:“这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竟全然不顾九层高塔上的许多人众要纵火烧塔。”
这是郑义看到到了有浓烟开始从玉皇塔从底层冒出上升。他心中冷笑道:“哼!想把我火化,痴心妄想。如果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来到玉皇塔的,只怕你们自己也会骂自己纵火焚塔是个蠢主意。可惜了塔顶层这一众女人。唉,我还是通知她们一声往下跑去吧,是死是活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郑义折返室内,看到歌女舞伎、侍应还东一堆西一簇地挤在一起发抖。他叹过一口气对她们说道:
“你们也应该都是可怜人,我荡魔神侠只除大奸巨恶与怙恶不悛之徒,不滥杀无辜。你们赶快逃下塔去吧,下面放火了。”
郑义说着,把身子闪开让出出门的道。恐慌的一群人听到郑义说放生,稍迟疑一迟疑,就都起身低了头弯了腰地向室外跑去。
人堆快要散净时,郑义发觉南墙角落里的一张侧翻的桌子后面有动静,便走过去一看。他伸手把桌子一拉,露出三个人来――两个侍应打扮并排半立身,他们后面的一个人魁梧身材偎着墙根坐。这会儿,两个侍应正在使劲挣扎着要起身,可是后边的人却揪着他们的后背不肯放。郑义听到的动静,就是他们发出来的。
郑义盯着身材魁梧的人说问道:“喂,后面的那个,你是什么人?怎么拦着别人不让人逃生去?”
那人听见郑义问他话,立时松开手抓的两个人,把头垂的更低不答话。两个侍应得放松,慌慌张张从郑义身侧跑过去逃生。
“抬起头说话,你是什么人?”郑义向蹲着的魁捂人逼近一步。
那人仍然低了头哆嗦着回答郑义:“我、我是厨子,玉皇阁的厨子。”
郑义:“厨子?厨子不在厨房,怎么抓着两个侍应生躲在这角落里?”
“我、我送菜来的。”
郑义:“哼!你说是厨子就是厨子啊?抬起头来,我看看你像不像厨子?”
那人干笑着:“爷,头大脖子粗,不是厨子就是伙伕。你看我这头和脖子――”那人仍然低着头,摸着头和脖子示意郑义看。
打量着那人魁梧的身材与着装,郑义笑道:“不错啊!头大脖子粗,不是厨子就是伙伕。”
那人点头应声:“是是是。”
“迟黑塔。”
郑义断然一喝。那人闻声一惊,不由地抬起头来,恐惧地看向郑义。由此,一张色如黑炭的粗糙大脸,落入郑义眼底。郑义看见这张大黑脸,顿时心喜,呵呵笑道:
“好一个厨子?你不一般呢!竟然还能是玉皇塔顶层的座上宾呢!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又垂头丧气下去地:“我是……”说话间,忽然暴起,双拳齐出猛击郑义。
“原形毕露。”
郑义言语间,把身侧闪一闪就到了那人侧旁,顺势一个肘拐击,就撞断那人肋骨数根。那人“啊”地一声惨叫,斜着身子“噗嗵”一下子倒在地上嚎叫。
“哼哼!堂堂的黑面将军竟然是如此没价钱,摔一跤就像被扒皮抽筋似地嚎?那么,真要有人把你千刀万剐又该怎么样?”看着躺地嚎叫的迟黑塔,郑义对他一脸地不屑。
“神侠饶命。”听见郑义说千刀万剐,迟黑塔怕死了,不顾疼痛开口求饶。
“你不是厨子了?”郑义嘲弄地问道。
“不是,不是。神侠,我是镇海侯帐下的黑面将军迟黑塔。”迟黑塔情知隐瞒不过,只好承认。
郑义:“不打自招。不错。希望我接下来的问话,你也不打自招,免得我不耐烦用小刀零割你的肉。”
迟黑塔呲牙咧嘴地:“是是是,我一定实话实说。”
郑义满意地点点头:“算你识相。这样呢,甩掉我身上的黑锅就有希望了。这个黑锅重呢,背着这个黑锅,我是举步维艰呢!”
迟黑塔:“黑锅?什么黑锅?”
郑义一脚踩上迟黑塔的一条腿:“明知故问,装迷是不?这条腿想废?”
迟黑塔急急求饶:“不不不,爷,您给点启示,让我想一想?”
郑义脸一板:“懒的和你费时间。说,镇海侯死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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