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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云:“言出于己,俗多不受。”故凡有言论,必引经据典,导致诸多麻烦。老子曾说:“为学日益,为道日损。”学业和修业,是相反的两种途径。庄子说:“君之所读者,古人之糟粕已夫”。
圣人在修行的问题上,都采取了“损之又损”的途径。书是要读的,但不能死读。因此时不时抛开书本,谈谈“言外之意”,而这种“意”又不得不以“言”的形式来表达。我们该如何理解“学”与“修”的关系?儒释道分别在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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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学”和“修”的关系?
借助物理学的一个概念来讨论:假设语言是“二维”存在的,而道是高纬度存在的,至少是高于时间、空间而存在的。“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是说“道”超越了三维空间,而“先天地生,周行而不殆”又说明了道是超越时间存在的。那么这么一种存在,如何在认识之后能表达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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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进行“降维打击”,把高纬度的特征,转为低纬度的存在来表述。比如照相,是把三维人的形象转换成二维照片的形式进行表达。道学便是这种降低维度之后的存在,可以从一个方面、一个角度、一个层次体现“道”的某一特点,而不能全然表述,这就是所谓:“道可道,非常道”的道理。
道学的发展,是后世道人孜孜不倦的探寻“道”的更准确,更系统描述。道本身是不会变的,变化的是人对道的认知、理解和表达。理解这层关系之后,“学”就容易理解了,能学到的是“道”吗?显然不是!人能通过学习而掌握的是前人对道的描述,能理解了的仅仅是古人的话语。
至于道是什么?非自己实证不可。于是苦于求的高深学问的人,并不见的能有很高的修为。初读《庄子》以为“丈人”是个愚蠢而又不失勤劳的庄稼汉,在论道学方知,老丈是个修行人。所谓:“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载也。吾非不知,羞而不为也。”
“修行”到底是在修什么?
儒释道均有自己的见解。早期的儒家是“才德”双修,也就是一个人的学六经、六艺,又才能,同时还道德高尚,这才算是儒家的“圣贤”。随着佛学中心性之学和子思、孟子心性之学的碰撞,以及统治者愚民有术。
在后世儒者看来“德”明显高于“才”,不能兼备的情况下,宁可舍弃才华而专修道德,所谓“做事先做人”就是这个道理。不管你有没有能力在社会上立足,首先要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品质合格“无公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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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的修行,总结成一句话:“清净于内,无为于外”,内心的清净是外在实施无为的保障,这套理论也是普遍适用于身、家、国、天下。受儒道两家思想熏陶的人,均有家国情怀。
现在的军人转业后还不忘“若有战,召必回”的誓言,也是这种情怀的体现。无为的本意是“辅万物之自然”,清净则是正确的认识和处理“自己”和“万物”、“私”与“公”、以及“道天地人”四者之间的关系。
道教的修行最初也是同道家一样,追求“与道合一”的旨趣。但是后来不知为何发展出截然相反的修为法术:“顺成人,逆成仙,全在阴阳颠倒颠”。他们或遵守戒律持诵、或画符召神驱鬼、或按“上古秘方”炼制丹药,成仙之途可谓千千万,由是分化处不少的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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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佛教的修行,笔者向来不以为然。这个给和尚有关系,或许“假和尚”见多了,开始有点怀疑“佛祖”了。胡适说过,看一个学派的学问究竟,还得通过这门学说所塑造出来的人格来评价。目前见过的和尚,有没有人格还是两说。因为“假和尚”见多了,所以对“真佛法”便有了。
佛学说“四大皆空”,为何还要拘泥于“出家、剃光头、修庙、受香火”这个形式呢?到处教导人放下,何曾见过和尚放下千年古刹?供奉佛祖就能成佛的话,释迦牟尼是通过供奉谁成佛的?谁能分清楚烧香拜佛捐香火以求佛祖保佑,跟社会上请客送礼拉关系办事之间的究竟区别是什么?贿赂官员有行贿罪,贿赂佛门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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