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集训营的课后作业是仿写上次作业选取的《伊豆的舞女》中的片段,我看了看群上,很多人都在哀嚎。我本来还没有完全理解,后来明白了,上次写了什么,这次就仿写什么,于是很多学霸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愉快的作业。
其实一开始我也想多分析几个,后来忍住了,所以我比较轻松,三个片段,三段仿写。令我头痛的是我不知道仿写是怎么写,于是只好胡来了,先写了再说。但是我翻看群消息,我发现这里会不会还有坑,比如下次作业是把自己仿写的一段扩展开来变成一个小故事,想到这里我的头上便开始冒冷汗了。
片段一:
不到一小时的工夫,传来了巡回演出艺人整装出发的声响。我再也坐不住了。不过,只是内心纷乱如麻,却没有勇气站起来。我心想:虽说她们长期旅行走惯了路,但毕竟还是女人,就是让她们先走一二公里,我跑步也能赶上。我身在炉旁,心却是焦灼万分。尽管如此,她们不在身旁,我反而获得了解脱,开始胡思乱想。
仿写:
烧水壶一直在发出“呜呜呜”地声音,但是我不敢起来去开水,也不是不敢,只不过对面坐着我的父亲,他神情严肃地看着桌子上面的试卷。我知道这一次我又考砸了,物理考了45分,确实不怎么样,但比期中考试好多了,那会儿只考了42分,我分析过了,这次多对了一个选择题。
我大气不敢喘地坐在父亲的对面,想着他会如何教训我。烧水壶一直发出“呜呜呜”地声音,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一辆火车上,火车的形象越来越逼真、离我越来越近,我的腿都麻了,直到父亲起身把水开了,我才回到现实。
片段二:
黄昏时分,下了一场暴雨。巍巍群山染上了一层白花花的颜色。远近层次已分不清了。前面的小河眼看着变得浑浊,成为黄汤。流水声更响了。这么大的雨,舞女们恐怕不会来演出了吧。我心里这么想,可还是坐立不安,一次又一次地到浴池去洗澡。房间里昏昏沉沉的。同邻室相隔的隔扇门上,开了一个四方形的洞,门框上吊着一盏电灯。两个房间共用一盏灯。
仿写:
雪不知道是何时开始下的,犹如一只只苍白的蝴蝶从天而降。远远看去原本青葱的群山霎时间变得雪白一片。道路两旁的杉树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被子。这么大的雪,恐怕不能再外出了吧。我心里这么想着,可还是忍不住站到门口去看看,父亲还没回来,信上说他今天就会到家的。我一次次在窗前踌躇,不知道现在父亲怎么样了,他在哪里了,这么大的雪他还能顺利到家吗?房间里昏暗的例行灯泡把我的影子照得很大,投射到窗户上,雪花透着白光,仿佛是一个无法醒来的梦境。
片段三:
这条乡间小径铺满了落叶,壁峭路滑,崎岖难行。我下气不接上气,反而豁出去了。我用手掌支撑着膝头,加快了步子。眼看一行人落在我的后头,只听见林间送来说话的声音。舞女独自撩起衣服下摆,急匆匆地跟上了我。她走在我身后,保持不到两米的距离。她不想缩短间隔,也不愿拉开距离。我回过头去同她攀谈。她吃惊似的嫣然一笑,停住脚步回答我。舞女说话时,我等着她赶上来,她却依然驻足不前,非等我起步,她才迈脚。小路曲曲弯弯,变得更加险峻,我越发加快步子。舞女还是在后头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埋头攀登。重峦叠嶂,寥无声息。其余的人远远落在我们后面,连说话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仿写:
她只是在后面跟着我,当我停下脚步的时候,她也停下来了。我回过头,看到她朝我尴尬地笑笑。“我说,你为啥跟着我?”她想了想,问我:“白捡的老婆要不要?”我觉得我是遇到了一个精神病。我不再搭话,转头就走,而她还是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我路过天目琴行,穿过市心南路,她也还跟在我的后面。我仿佛就是她的一种猎物,她似乎把我吃定了。
我赶紧往前跑,她也加足马力在后面追着,周围人投过来异样的目光,我可以从他们冷漠的眼神中读出“这是个负心汉吧?”“这是个小偷吗?”“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对这一带还算是熟悉,我穿进几条四通八达的弄堂,随便拐进去。我停下来了,我以为我已经把她甩掉了,没成想她还是跟在我的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我看着她,她朝我露出狡黠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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