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是土鸡,友是老友。虽二者绝无可相提并论之处,但还是想写几句话记录。鸡当然是土的好,原生态比较补身;而友嘛,当然也是老的好,知性情而温暖默契无敌。
土鸡是老友从农场带回,说感冒者多喝鸡汤好得快。三个闺蜜兼老友的人喝了一晚上奇兰,水添了又一壶,茶饮了一杯又一杯。三个笑点很低的人,每每说到点什么有趣之事就能笑到直不起腰来。在一起易笑,发自肺腑每个细胞都快乐!
友走后良久才记起来要趁新鲜炖了。一早起来就可以热腾腾的喝一碗,元气满满去上班。剁与砍是弱项,剪刀分解相对简单些。平日里总是妈妈帮我处理好了,洗洗就能烹制。这一整头的白惨惨的,在深夜的案板上躺着,瞪着我,看了一眼忽然莫名的很害怕。拿了剪刀把头剪了抛垃圾桶里。剪开了鸡胸之后发现内脏俱全,内脏平日里吃着好吃,这样看着确实恐怖之极,并且还有一堆的蛋,战战兢兢把它们分解了,剥出个正常带壳的鸡蛋。拿了半只洗净安置炖锅,放了些许姜片与红菇。洗净的过程也是因触摸而害怕,居然有点小煎熬。
想起小时候过年杀鸡,图新鲜,父母总是当天处理,帮忙拔鸡毛,我拎着爪子,不敢接触,悬空应付着拔一些就算完成任务,恐避之不及,那样的差事是恐惧的,看看就好。大了之后,依旧害怕这些,那些皮肤滑腻腻的鱼,碰着也是心生恐惧,读大一时周末常去哥哥家蹭饭,有日嫂子忙,出门前交代了菜洗好,鱼帮忙杀下洗净,她回来煮。洗菜简单轻松,第一次杀鱼不知从何下手,根据平日所看,狠狠心切开肚子,又滑又腻的手感,心下发毛。后勉强掏干净内脏,拎着鱼尾巴放水龙头下冲。那日煮出来的鱼是苦的,吃饭时嫂子说奇怪,知道肯定自己没洗净,只低头笑。
大二时好友梅教会我做饭烹菜,亦慢慢克服了对这些生鲜的恐惧。只是至今宰杀这些仍是难题。每每都处理过后才带回。
深夜炖下这一锅鸡汤,醒来热热喝一碗,果然极鲜美。老友的心意、鸡汤的鲜美兼得。夜里躺下时,听到炖锅里水沸的声音,咕嘟嘟、咕嘟嘟,那是隔水炖煮一锅谓之"鲜美"的靓汤。
日月星辰总在高处,映照着尘世来来往往的人。而我们站在阳光风雨里,互相守望,用岁月熬煮一锅谓之"友情"的靓汤。万千人中,所有的相遇都是奇迹,感恩遇见!
![](https://img.haomeiwen.com/i605303/525814f55bb4d8f6.jpg)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