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肚子
这几天北方降温,我们这儿室外温度低温已经到了6、7度,室内只有17、8度。未送暖气以前这是最难过的时段。
乍冷,亦难将息。
婆婆尿得再频,也得让婆婆穿得暖暖和和的,再用上电暖气,加上饭菜的烟火气,屋内还是倍感温暖的。
当然,还有取暖神器,那就是我们仨每天晚上共酌的一杯小酒。
96岁的婆婆酒量蛮好婆婆蛮低调的,嘴上说着不喝,但却是倒多少喝多少,小酒下肚,脸上红扑扑的,思维也敏捷了不少。
婆婆什么酒都喝,佳肴助兴,我们仨同干共饮,更多的时候是婆婆先于我和先生一饮而尽。
在家里,想喝的时候喝多一点也没事儿,无非就是让先生听我滔滔不绝地说、无休无止地讲。
想我当年叱咤职场、“煮酒论英雄”,举杯不让须眉的“壮举”,我依然非常自豪。
为工作喝了那么多年的酒,不管任何酒场,与谁喝酒,我从来都是稳坐钓鱼台,让大家喝得尽兴甚而酩酊,留给自己的却是绝对的清醒,从未因喝酒失过态。这一点,在业内是公认的。
如今虽已远离了酒场,然而那么多年的酒场经历,让年事已高的我竟以酒桌上的百态来看待人生。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婆婆、先生和我 共酌人生如酒桌,一个人要想活得开心,就不能太清醒,也不能太酩酊。
太清醒了,容易让人觉得你不真诚;酩酊大醉,容易任人摆布。
聪明人,总是活在半醒半醉之间:该明白的时候,不装傻;该糊涂的时候,不较真。
太清醒的人,反而容易活得累。在冷酷的现实里,独自闷头向前冲。自己不会开心,身边的人也不会舒服。
唐伯虎有诗云:“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生活本就这么难,总要卸下心里的负担。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何不潇洒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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