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小尼姑坐在我左手边,A座。
回去的路上,两小尼姑坐我前排,BC座。
来回这一趟,我始终坐在12B座,听着歌。
她们这个年纪,应该是在上学,替自己化妆。但她们没有,选择了安静,选择了修禅。
清心寡欲,也不见得不是乐趣。我非木鱼,怎知她敲打时候,歌唱林间的快乐?
这个往返过程都是夜晚雨落倾城,次日阳光明媚。唯一不同的是,来的时候没有熊孩子。
熊孩子时不时在后座晃荡,尔后小尼姑们换站口下车,前面又来了一个熊孩子,把后贴的小座布甩向旁边睡着带项链的哥们,然后他醒了,也没有说什么。
放回去,又丢回来,后来哥们干脆不放回去了,熊孩子没人陪他玩,便去挠妈妈了。
后面又回去别的桌子撕下座布给我旁边的哥们,他从有点不开心到开心,因为这个熊孩子眼睛干巴巴的,冲了他喊声“爸爸”,并不断要求那哥们陪他玩,还教那哥们要说声“谢谢”。
那哥们后面哭笑不得,而熊孩子的母亲似乎都在玩手机,无暇理会孩子。
也正因为这个孩子,我们同座三个人,才说了些话,天南地北。尬聊的时候,孩子就从前面丢了座布,冲着我们笑。
我使这些联想到了一块,仿佛要找个解释,其实不是。不过是,在家吃喝玩乐惯了,出来才觉得旅途更无聊罢了。
我又听起我的音乐,相距好些公里,进了山洞常常没有信号。
人生某个阶段,在旅途中度过:上下车了大家都不认识,忘了,也可以是件毫不费力的事情。
而到了另外一座城市,你才很明白故乡对一个人的意义。只单纯地想起,也是件多么不费劲的事。
上面的座布已被抛光
网友评论
那么多有意思的人,就拍了个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