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将不到一岁孩童牙牙学语的声音比作音乐,而撒贝宁老师也在《开讲了》中提到:如果历史只有24小时,人类仅仅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出现;在这么短的时间中,想象一下人类最初的语言发展,其实和孩童牙牙学语无甚区别,这么一想,便陡然间明白为何《诗经》在我国文学史中的地位,也明白了为何它会是我国诗歌的开端。
提到诗歌,应该很少人会想到为何会如此明明,毕竟在日常的生活学习中古诗常在,却不常歌,但基本上所有的专业书籍中,对古诗的研究都会以诗歌研究为基础,这种现象本质上也是与人类语言密切相关的。
古时候人类语言的表达并不现今天一样清晰,大部分时候简单的字变蕴含有无数的含义,为了表示不一样的意思,通常会有感情的将自己所需要表达的语言说出来,此起彼伏的字词结合在一起,自然会形成一种独特的韵律,其中较为优美的,也是比较容易传播的便被保存下来,成为了《诗经》,因此换种角度可以这么看待诗经:它是古代的流行曲。
既然作为流行文化的一种成分,《诗经》内容自然是对当时时代最深刻的表达,而人们的生活离不开情,故而《诗经》中有很多关于男女感情类的诗歌,例如《静女》。杨紫曾经在《中餐厅》这档综艺节目中反复强调,自己要成为“杨文静”,因为静代表着一种美好的希望,而它起源便是《静女》,是指:文雅娴静的姑娘。
取代了暴虐无道的商朝,西周建立了农奴制,在此制度下国家大力发展农业,传统男耕女织的生活费方式成为了时代幸福的典型,而文雅娴静也成为了时代对女子最好的赞誉,这样的女子收到众多男性的追求,这些男性怀着激动以及对女子的期待唱出了《静女》。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现,搔首踟蹰”,简简单单的十七个字将男子满怀期望抵达约定的地方却没有见到心爱的女子的一筹莫展,亟不可待的心情描述的极为典型。如果细品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便能够发现,很多字词的意思与现如今不相同,同时它们也代表着人物的典型动作。例如“爱而不现”的“爱”,当前的意思是爱情,喜爱等表达感情类的词语,但是在文中确是“隐藏”之意,作为动词使用,这样的使用方法不仅仅从一个角度说明了语言的发展,同时也点出了整句话中最核心的原因,男子为何“搔首踟蹰”,没有了这个“爱”字,前后之间的关系变得极为怪异。综上所述,个人认为,《诗经》的语言是不仅仅是语言的始发站,亦是用字的“凝炼”。
当然如果《静女》仅仅是在客观描写男女主人公之间相处,也不会有这么高的历史评价,既然是对时代的描写,那最终的落脚点是对情感的表达,“非汝之为美,美人之贻”,结尾的歌声正是情感的爆发,心爱的女子所赠与的“彤管”既美丽有出奇的原因在于是美人赠与我的,看到这样的华话语是否想起了那句流行的土味情话“因为你才喜欢”。
从文明出现到现今,整整几千年,语言的发展是全方位的,而唯一不变的是人心,《诗经》用极为简单的字词诉说了一个时代的人心,这些人心历经各朝各代,最终跨过历史与我们相会,产生思想的火花。初读《诗经》会莫名,再读《诗经》会沉溺,深度《诗经》会感动,研读《诗经》会明晰,我们都一样,一样的需要表达,一样的拥有七情,因此我最喜欢《诗经》中的《相鼠》,它是《诗经》里骂人最露骨、最直接、最解恨的一首,其中所蕴含的感情是一个朝代的人民对寡不廉耻的当潮人最大的讽刺,可我不仅仅是因为此才喜欢,而是因为我仿佛通过这首诗歌看到了时代人民的无力,只能用语言来诉说自己的愤懑。以此自比,明白语言的含义,它是最好的调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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