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鸽子,飞离时落下的几片羽毛,翩然,留在橱窗上,轻逸梦蝶的回声,一群灰色的鸟,欢迎迷离的光明。
那一朵太过婀娜的云,不足够悠闲自肆的姿势,你为瞥视它,而疲劳,甚至有一丝扼腕,花冠予云的祭献。
无意间,听见隔栏里,林竹上的鸟鸣,肆意的歌唱,供你沉迷入睡的绿色乐园,飞翔的鸟,不拘的野,无拘束的春唱。
你总会停留河畔,抓拍映在河里的窗口,一些楼房的剪影。在漓江的夏天,在沱河的春季。
那时,盛夏的燠热,窗口金色的影子,垂映在蓝绿色的夏夜江阴,轻轻的拂面,清澈如初的风景。
当你立于初春的夜时,清晰浓郁的河野,一些窗口,变作彼时具象的流年,是不能抹涂的留影。
而影子,随意着被风吹起,又徐徐落入水里,那些绽放的集合,青涩的遇见,和寻觅不见身影的对话,片片风化。
当金色的桥梁横跨河坡,影子,是抽象画的笔触,同深黑的松柏树一样,直指沉重的,凡人的归路。
春天,悲壮的交响曲,从默然的耳语出离,黑色如蚁群的雀鸟,瞬间群起又散开,在你头顶,兑现一天中思想的分裂。
你常常陷入无我的沉迷,来自对面路灯的暖光,有时候打在厚厚的树冠上,成为一处别致的装置空间,那给予路人片段的遐思,正是不定格的尘世情氛,你为此深深迷恋。
更多的时候,一些圆润却有限的光晕,回应着宁静的夜空,那未消弥的湛蓝色的画布,便多了晕不开的,人情知味。
光线落在空空的路面时,行路如常,人影匆匆流转。你丝丝的欢喜,是凝神荒原之外的,清泉喃喃。
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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