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书生,隐于方寸校园,虽略晓历史之电闪雷鸣,心总悯于不启血泪悲惨,言争夺,亦自温脉情起。
古之悠悠千载,文明虽兴,科学不达。寤生之人家人多嫌之,甚尔弃之,不鲜久矣,至建国初亦有之。
然寤生之子,母厌之少亦。郑伯,春秋庄公之子,生时寤生,名亦寤生。其母武姜,甚恶之。其弟公叔段,幼乖巧,甚得母心。
武公未去,武姜几申,乞段继位,未允,不悦而无奈。及庄公初继,母武姜又申,予段于制邑。公以制邑之险,虢叔且丧于此,拒之。
未几,母武姜请京城于段,公允,且谓段“京城大叔。”然京城逾制,本不宜封,于是臣进言,将为患。
母欲为之,焉拒之。“武姜勿厌,其终为蔓,蔓草不除,其祸无穷”,臣又言。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
武姜,二人之母,非一子独享。然武姜者甚寡,竟以兄弟萧墙之计于段,且约为内隐相援。
至段秣兵历马,庄公隐而不发,若不见。取二城,亦若不见。然陈仓暗渡,假于朝会君,率百车之士,绕城伏段。
获段予武姜书,又后败段于京,终克段于焉。段自缢而亡,身前曰:“母害吾。”
庄公于段得武姜书,意为庄公及都会君,内外攻之。庄公怒,差人遣母于荣阳,恨曰:“未及黄泉不见”。
此即“郑伯克段于鄢”之片断,及颖叔考劝,施巧计母得见,遂云孝者若何,恰为美谈。
今仅议争之由来,为母为祸亦鲜亦不鲜。母子、兄弟之争,如斯不顾生死。终以母子得见,圆满如斯者纯鲜矣。
如此无畏死生,不悯苍生,最终如此之结剧者,实温脉也。故揣其有私,欲美其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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