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的我正在专心致志的玩《鬼泣》,突然被老弟拍了一下说:哥,你电话在响。我老弟向来不擅自接我的电话,可能他小时候因为此类事情留下过什么阴影。我拿过电话看了一眼来电人是飙老大,瞬间一肚子的火,明明跟他说过好几回:我在家的时候别打这个号。真的怀疑他到底有木有注意到我在他的通讯录中添加了我的新号,我拎着羽绒服忿忿出门。
西街的那家肉丸儿店还没开门,我第三次站在店门口,风一直在扇我的耳光。
这就是这座小镇的冬天。冷,而且干,人在外面站一会鼻孔都满是干冷。我把围巾裹的更紧,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站在大风里发呆。
我没有想过在这样一个操蛋冬天的早上站在大街上等人,很讨厌等人的感觉,这时候我会不由的焦虑。
其实到这时候我还是不明白西街为什么叫西街。
直到小一出现在我面前,惊讶的问:怎么不到里边坐着?我回头,那家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门。
小一冲着老板说:三碗肉丸儿,一碗多放辣。又跟我说:老飙怎么还不到?
这时候一个声音道:我早来了呀!靠,吓我一跳,飙老大在旁边幽幽地看着我俩。
小一坐下来点了一支烟,慢慢吸了一口,潇洒的吐了一个烟圈,说:他家的辣椒味道最好。
飙老大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玩手机,突然来了一句:明年咱去青海湖看看吧。
吃完肉丸儿我们仨都是满头大汗,小一擦擦嘴说得回去加班了,明天要去见客户。
飙老大拉着我去了一元起超市说是买个杯子,挑了半天,一人买了一个不怕摔的咖啡杯,出了超市才发现包装盒子上写着”适用于三岁以下儿童“,飙老大嘿嘿一笑说:正好给我儿子用。
经过东街口的时候碰到了冯超,他说刚从小侯那打麻将下来,没聊几句就说有事儿先撤了,然后他几步转入东街消失不见。
这时候我电话响起,小武的声音传来:我在戏台后边炒面皮这儿,快点过来,快没了。
我跟飙老大赶过去的时候,小武跟韩少已经快吃完了。
韩少笑着说:冠,你如果不饿,你的那份儿我就帮你吃了。
小武去对面移动营业厅交了电话费,出来说:里边的那俩女孩儿是你们初中同学吧?
韩少说:很久没联系了。
四个人就开始漫无目的的逛街,我提议去秦敏那打台球,韩少小武都赞成。
飙老大沉默一会儿说你们先去,我去鞋店逛逛。
事实证明,韩少的球技确实比我高许多。
秦敏冲着我说后天就是你生日了,打算怎么过?我一愣,这阵子忙得都忘记日子了。算了一下,后天要上白班,没空。
从秦敏那出来李婷说要请我们吃饭,饭桌上李婷端着酒突然哭了。
回到家电话就响了,是久违的威哥,我这才想起大家约好了一块吃饭,威哥说:赶紧打车过来,要不菜都没了。
果然等我到的时候酒菜所剩无几,小炯起身跟我握手,说舍长好久不见啊。古三爷笑着说这是干嘛——去了,这会儿才到?洋仔也跟着凑热闹:就是啊,干嘛去了?小桅指着桌子扯着嗓门儿说先把这三杯酒干了,赵四儿冲着我傻乐,付小五见我喝完三杯,拉过我坐下,说再吃点吧。威哥显然喝多了,脸色通红,叫道:服务员儿,来份儿土豆丝!大伙儿嚷着这不够吃的,威哥又叫道:服务员儿,再来一份儿土豆丝!
吃完饭,小桅说唱歌去。
先是合唱舍歌,然后开始小炯《春天里》,洋仔《算你狠》,古三《寂寞沙洲冷》,威哥《千年等一回》,赵四儿beyond的n首,小桅《王妃》,付小五麦霸 ……
唱着唱着,所有的东西开始消失,一点一点,直到我惊醒。
原来是一个梦。
只是一个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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